話音落下,邊向著千年蛇妖追去。
“千年之前,念你修行千年不易,手上又未沾染人命,本座不愿去你性命,如今,你倒是不知從何處修習了魔族的術法,成了半魔半妖,獸性大發還沾染上了無數人命,如今便萬萬不能放你離去。”
手中聚集起一股濃厚的靈力,泛著淡青色的光輝將來不及逃脫·的千年蛇妖籠罩在了結界之中。
千年蛇妖扭動著巨大的身軀不斷地用尾巴撞擊著結界。
幾番下來,結界絲毫沒有松動,反而千年蛇妖被自己攻擊而去地靈力彈回傷到了自己,尾巴上的鱗片掉的所剩無幾,沒有了外表堅硬的鱗片的保護,一眼看去光禿禿的地方血肉模糊,一些揚起的飛沙走石陷入其中,慘不忍睹。
九尾雪狐一眼不眨的冷冷的盯著被困結界之中的千年蛇妖。
那人口中喃喃自語了幾句,隨后無數道靈力化為鋒刃的刀子不斷地直奔結界中的千年蛇妖而去。
千年蛇妖被困結界之中,隨著結界在那人的操控下不斷縮小,能給千年蛇妖躲避的范圍越來越小。
最終越來越多的刀子破開千年蛇妖堅硬的外殼,沒入其柔軟的肉身之中,千年蛇妖在一聲聲的震耳欲聾的慘叫聲中轟然倒地,黑色的血液從破開的無數道傷口之中迅速流到了地上。
那人撤去了覆蓋著千年蛇妖的結界,從半空之中緩緩落地,隨后抬手將千年蛇妖體內的異化了的妖丹取了出來。
妖丹上浮現出金色的光澤,同時還有隱約可見的黑色魔氣纏繞在外圍。
那人將妖丹置于手心:“可惜了。”
千年之前他便為其剔除過一次意外沾染上的魔氣,那次千年蛇妖被魔氣侵擾來到了一小鎮上將一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打成重傷,幸而他來的及時,這才沒有鬧出人命,他為其剔除魔氣,隨后與當時的宗門也就是現在的緣生宗有過約定,讓他們看守千年蛇妖一千年,他再來祝其化龍。
沒想到距離那一千年不過還剩五十年,卻還是沒等到,千年蛇妖還是再次被魔氣侵擾。
手心之中靈氣注入妖丹之中,將魔氣盡數剔除,只余下純凈的妖力。他將妖丹甩向了九尾雪狐到:“魔氣已除,給你也算是物盡其用吧!”
九尾雪狐身受重傷還未痊愈,若是有了這千年蛇妖的妖丹滋補,立刻便能痊愈,但......他猶豫了片刻:“你給我?”伸出一根手指指向自己。
“小狐貍,你看我像是需要?”
九尾雪狐忍不住捏緊了拳頭,很快又放開了,扯出一抹虛假的笑容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將妖丹吸入了體內,妖丹之中的靈力慢慢的被他的妖丹吸收,源源不斷地修復他地身體,過往所受的傷也被治愈了。
修為也提升了一大截,喜悅之情溢滿他的眼底,笑容滿面的抬頭看向那人:“我不是小狐貍,我是最北邊雪山之上尊貴的十尾雪狐。”
“十尾雪狐,那是不是有很多毛茸茸的尾巴啊,來來來......放出來讓我瞧瞧。”
九尾雪狐被他的一道術法定住了身子,無法動彈,隨后便感受到肩膀處他的觸摸。他的眼神瞬間變得不善,冰冷的聲音呵斥道,聲音中參雜著絲絲不安的情緒:“你要做什么?”
那人放開了他對九尾雪狐的血脈壓制,九尾雪狐瞬間感到從血脈之中傳來的壓制,讓他血液控制不住的沸騰。
急聲大喊道:“住手!”
九尾雪狐極力控制著維持人形,但終究還是抵擋不住血脈上傳來的威壓,兩只毛茸茸的耳朵從他的頭上顯現了出來,緊接著尾巴也盡數露了出來。
那人數了數:“不是說十尾嗎?怎么少了一尾?”
九尾雪狐被他血脈壓制的不得動彈,又聽他說出的羞辱他的言語,頓時怒氣上涌,青筋冒出,緊咬著牙齒破開大罵道:“你無恥,竟敢羞辱我,住手,不許你摸我的尾巴!你放開我,我要殺了念你!”
“少了一尾,倒是可惜了,不過不就是一根尾巴嘛,我有辦法。”
“你說什么?”九尾雪狐停止了大罵。
“我能重塑尾巴。”
“真的?你說的是真的?”九尾雪狐驚喜的問道。
“你求我啊......我為你重塑尾巴。”那人似笑非笑的看著九尾雪狐,口中說出的話卻瞬間讓九尾雪狐臉上喜色全無。
良久。九尾雪狐再次開口確認道:“你沒騙我?”
“本座乃是堂堂仙界龍族的族長青燭,用的著騙你?
九尾雪狐狐疑的看向他,眼里卻沒有幾絲相信可言。
“小美人,你想好了,錯過了可就是你的錯失了......”
九尾雪狐掙扎了一下,他道:“好,我求你,求你為我重塑第十條尾巴......”
“這就對了嘛,跟我來吧,帶你去過地方。”青燭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耳朵,點點頭離去。
九尾雪狐猶豫了一下,緊接著跟隨而去。
“族長,您回來了。”
青燭站直了身子,對著他們點了點頭。
“就是這里了。快脫吧!”青燭帶著九尾雪狐來到了龍族的圣地,轉身對著身后的他說道。
一時之間,九尾雪狐以為自己會錯了意,結巴的道:“脫......脫什么?”
青燭笑著再次重復道:“快脫啊,不脫衣服怎么下水啊。”
“這么緊張干嘛!小美人,你不會是以為我要對你做什么吧!”青燭爽朗的笑聲回蕩在整個圣地之中。
“我不過是帶你來這里先洗去身體之中的污濁。”
九尾狐貍聞言,知道是自己誤會他了,小聲的說道:“我......誤會你了。”
“知道就好,還不快脫了下去。”看向他指了指圣池。
九尾雪狐也不再多言,脫了衣裳便入了圣池之中,瞬間一股冰涼之感襲上了肌膚,池水之中的靈氣進入他的身體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青燭打坐結束,緩緩邁步來到了他的身身后坐下。隨后他的聲音從背后傳入了九尾雪狐的耳中:“很疼,忍住。”
遞給了九尾雪狐一張干凈的手帕,但九尾雪狐卻沒有接過。
青燭搖了搖頭:“忍不住了可以說。”
青燭緩緩將靈力從九尾雪狐的背上注入到他的身體之中,整個過程持續了一個時辰。期間九尾雪狐緊咬牙關忍著酷刑般的疼痛堅持了下來。
青燭看向一旁的手帕眼神微頓,收回了靈力放下了手欣賞的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