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0翁家的地洞
- 鳳飛翱翔兮,為你求凰
- 紫云戲紅顏
- 4281字
- 2021-09-24 08:43:33
翁府,是禹城最有名的富商。他為什么有名呢?是因為他們家不光有錢還有人。翁家祖上是東黎的重臣。退休后來到禹城,因著朝廷里的關系,和禹城城主勾結,占山開礦,強占民田。勾結山匪,強搶民財。更有甚者翁家家主都八十歲高齡了,還時長娶小妾。他的兒子孫子更是無惡不作,弄得整個禹城烏煙瘴氣的。
落月做馬車去了翁府,下了馬車就看到,杜文昌在大門口放了一張桌子,他坐在桌子里面,拿著紙筆,做記錄。下面一群衣衫破舊的百姓相互攙扶著,輪流訴說著自己的苦楚。
司馬睿和馮慕翎并排走過去,十二衛現身警惕著四周。
杜文昌抬頭問話時看到二人并排走來,他趕緊放下毛筆,起身行禮:“給王爺,軍師平安。”
馮慕翎擺擺手:“您繼續。”主動牽著司馬睿有上臺階,回頭:“杜將軍,多找幾個人幫忙吧!一定要計詳細了。等千夫長剿匪回來,給百姓們算補償。”
杜文昌拱手:“是。”態度很是恭敬。
百姓們聞言高興壞了,大家奔走相告。不多時翁府門口的人多到,肩摩袂接、逐隊成群、掎裳連袂。
杜文昌見這陣仗,趕緊讓人去多擺幾張桌子,就地招收會寫字的文人,一同登記造冊。司馬睿和馮慕翎進了翁府,門外的盛況他們一時也就沒看到。
這邊先不提,單說司馬睿和馮慕翎。二人進了翁府,二人當是見過世面的人,看到如此豪宅,也忍不住唏噓。
入眼便是亭臺樓閣。建筑都是雕梁畫棟,金碧輝煌的。士兵們把每個房間都打開,敲擊墻壁,尋找暗格。把財物集體堆放在一處。看著院子中間的巨大舞臺上擺滿了金銀珠寶,古玩字畫,玉器布匹。
二人看到堆成小山一樣的黃白之物忍不住唏噓:“這得貪城什么樣呀!都趕上庫了。”馮慕翎忍不住感嘆!
司馬睿拉著她:“除了還給老百姓的,剩下的全部送回京城。金銀就留下來充當軍費了。”他看著馮慕翎:“還望軍師批準。”
馮慕翎微微一笑:“不可以,就算要留,也得等皇上批準才行。”
司馬睿想了想:“還是軍師考慮的比較周到。”
二人走到一處上鎖的院落門口,叫來士兵,司馬睿問道:“為何上鎖。”
那名士兵躬身行禮:“會王爺的話,這里面關的全翁家的女眷。因為禍不及妻兒,所以暫時先關了起來。”
馮慕翎聞言,皺了皺眉。她并不覺得這些女人就善良,畢竟在這深宅大院里,勾心斗角在所難免。就算剛開始是朵小白花,后來也難免會變成黑蘑菇。她豎起耳朵聽了一下,什么也聽不到,她昂說了問司馬睿:“怎么聽不到聲音?難道她們不怕被牽連?”
司馬睿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馮慕翎眼珠子一轉:“看他們做過的事就知道。這群女人絕對不無辜。”她拉起司馬睿:“進去看看。”
司馬睿聞言眉頭一皺:“我不。”馮慕翎抬頭看著他:“怎么了?”
司馬睿拉著她后退好幾步:“我不喜歡脂粉味。”說著彎腰在她脖頸處狠狠的吸了一口氣:“反正我不去,你也不準去。”
馮慕翎扶額:“司馬睿你夠了啊!”
司馬睿拉著她,轉身就要走,馮慕翎很是不愿意,說實話,她是真想看看翁家的女人漂不漂亮。司馬睿見她沒動,彎腰扛起她快速離開:“司睿,放開我!”到了園子里,司馬睿把她放在長廊邊的長凳上,扶著她的雙肩,與她對視:“月兒,我好看嗎?”馮慕翎看著他嫣紅的唇,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癡癡的點頭。
司馬睿看她一幅花癡像心里美滋滋,在她唇角啄了一下,把她從長凳上抱下來,牽著她:“讓詞來審。他應該能夠勝任。”
馮慕翎想了想,也對,從小在宮斗中長大的人,女人們的手段他最是清楚。于是點點頭:“好吧!”話鋒一轉:“好奇怪呀!今日一天都沒見到三哥哥了。也不知道他做什么去了?”
司馬睿聞言心虛的不行,自己下手著是重了些,現在應該臥床不起了:“我吩咐他去做事了,這幾天應該都不會再出現了。”
馮慕翎昂起頭看著他,不置可否:“是嗎?能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而又需要忙幾天的?”
司馬睿拉著她面不改色:“也沒什么,都是小事情拉。走啦!我們去別的地方再看看。”
馮慕翎站著沒動,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冷霜姐姐,你說說三哥哥他去哪了?”
司馬睿冷冷的看了冷霜一眼一做威脅。可是冷霜根本不看他,對著落月躬身行禮:“三殿下他被王爺打傷了。如今正在養傷。”馮慕翎聞言,從司馬睿手里抽出自己的小胖爪子,拉著冷霜的袖子:“三哥哥他受傷了?傷的重不重?要不要緊?”
冷霜直起身子,拿過她的小爪子,握在手心里“嗯,熱熱的。”她淡淡的說:“小傷而已,為了不影響行軍速度,他才臥床養傷的。”
馮慕翎抬眼看著她,大眼睛水汪汪的:“冷霜姐姐不可以騙我。”冷霜點頭:“冷霜從不騙主子。姐姐也從不騙妹妹。”
馮慕翎笑了,主動摟著她的細腰:“冷霜姐姐的腰可真細呀!咯咯咯”松開她的細腰:“冷霜姐姐,我們去玩吧!”冷霜臉一紅:“好。”
司馬睿看到冷霜的表情,瞬間警鈴大作,上前一步,堵住去路:“月兒。”
馮慕翎昂著頭看著他:“怎么了?”
司馬睿低著頭:“我,我不是故意要打傷詞兒的。”雖然低著頭,卻一點悔意都沒有。
馮慕翎看著他微微一笑:“你是他叔叔,揍他一頓不是很正常嗎?”伸手拉著他:“走啦!說不定我們還能找到一兩個藏寶室呢!”拉著他轉身:“這天下有三樣東西不可辜負。一為美人,二為錢財,三為美食。吃過了美食,又有美人在手,不找到點錢財豈不可惜。”司馬睿寵溺的摸摸她的頭:“整個睿王府都是你的,你還這么財迷。”馮慕翎一手司馬睿一手冷霜:“人的貪念是不會被滿足的。嘻嘻嘻”
三人并排走出了一段路后,司馬睿一個眼刀射向了冷霜。冷霜默默的松開了馮慕翎的小肉手。停住腳步,二人走了兩步她才跟上。
他們找了書房臥室等地方都沒找到。最后來到一個不大,但卻很精致的小院里。這個小院里綠植很多,現在是金秋,各色菊花鋪滿整個小院。馮慕翎瞬間化身馮落月,在花叢中奔跑穿梭。腳下是石子路,一條條縱橫交錯。讓人即可以穿梭于花叢中,又不會傷到花朵,更不會因露水濕了鞋襪。
司馬睿始終跟在她身后,在不熟悉的地方,他都會慣性的保持警惕。
走到小院中間,一口水缸放在哪里。水缸不大,卻是整個院子的正中心。落月看著水缸里游著的幾條錦鯉,她高興的開始數魚。數了數正好九條:“嘻嘻九條。全是紅色的。真好看。”司馬睿站在她身后,把院子里的幾條小道說了一遍:“九條小道。”
落月聞言,正在看魚的眼睛一瞇,直起身。看著一下周圍:“冷霜姐姐,你去那棟最高的樓的樓頂上看看。看一看這個小院四周是不是也有九個小院?正好是一個圓形。”冷霜抱拳,飛身而去。
司馬睿將落月抱在懷里,警惕著四周。落月見他如此緊張,忍不住掩唇輕笑:“不用這么緊張。我們有可能找到了翁家的秘密。”
司馬睿依舊沒有放松:“這么肆無忌憚了幾代人,朝廷都不曾追究,定不會是什么善茬。有機關暗器也未可知。”摟著她的手有緊了緊:“我不能再讓你受傷了。”
不多時,冷霜回來了。她躬身行禮:“圍著那棟高樓的真好有九個院子,每個院子的正中心都有一口不起眼的水缸。和這個一模一樣。”
落月看著水缸里的魚:“十二衛!”
十二人出來并排站著:“屬下在!”
落月看著他們,表情認真:“你們把九口水缸同時提起。”側過臉對司馬睿到:“我們去那棟最高樓的頂樓。”
司馬睿摟著她的腰,飛身而去,十二衛緊隨其后。
十二衛自動分出去九人,一人一口水缸,剩下的三人跟在司背對著背,把司馬睿和落月圍在中間。
一一聲令下,九人同時抱起水缸起身。
落月仔細觀察者水缸挪動后的情況。果然水缸下面是一個拳頭大小的洞。按順序由小及大,開滿菊花的院子里的水缸下面的洞最大。
看著大大小小九個地洞,落月很是無語:“這翁家人是不是腦子有坑?搞這么多洞,八成祖上是地鼠精變的。”
性子比較活潑的十一忍不住笑出了聲。落月回頭,看著他:“嘻嘻,十一哥哥是不是也這么覺得?”十一狂點頭。
司馬睿一個眼刀過去,十一立馬把嘴捂上。
落月隨手在司馬睿手背上打了一下:“別欺負我的十二衛。”拉著司馬睿讓他低下頭,她踮著腳在他耳邊悄悄的說:“你要對他們好點,他們保護我辛苦的。”
司馬睿忽然感覺到一模殺氣,他快速用袖子擋住落月,一道真氣奔著那抹殺氣而去。一支短箭被震的粉碎。十二衛瞬間回到司馬睿和落月身邊,承包為狀把二人保護了起來。
落月很是淡定的問:“暗器是從什么地方射出來的?”
司馬睿道:“從最小的那個洞里。”
落月聞言哈哈一笑:“冷霜姐姐,我們的煙霧彈可以排上用場了。記得加點料。”這個加料就是下毒的意思,是十二衛的暗語。冷霜聞聲而去。落月昂在對司馬睿道:“掉一隊人馬過來。”司馬睿拿出一個信號彈。很快整個翁府就被圍了起來。
大周七十萬兵馬,調過來一隊,其實就是一萬人。翁府再大,一萬人足夠出現在翁府的每個角落了。
人員到齊了后,冷霜的加了料的煙霧彈分給其他九人。落月小紅旗一揮。煙霧彈被同時點燃丟進洞里。樓頂上的五人認真觀察著煙霧從什么地方出來。
看了一圈,煙霧從洞口又出來了。落月小旗子一揮:“把水缸搬回去。”
九人把水缸重新壓在了洞口。不多時煙霧竟然從那個菊花小院里出來了。落月小旗子一揮,小院被團團圍住。
“我們去看看,翁家藏起來的都是些什么人?!”落月化身馮慕翎,拉著司馬睿看著那個濃煙滾滾的小院。
司馬睿摟著她的芊芊細腰飛身而下,進了花叢中的空地上。一只手緊緊的摟著她的要,很是緊張。
落月在他手背上輕輕打了一下:“放手啦!他們都中毒了,還能把我怎樣呀!”
司馬睿不情不愿的放了手,警惕心依舊在。
士兵們破門而入,砸開了一面墻,一個地下臺階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司馬睿拉著不安分的馮落月進了屋。看著足可以四人并排走的直通地下的樓梯。皺了皺眉頭:“這個可不好辦。有可能會有機關暗器。”他拉著落月后退數步:“十一,你速去叫呂飛昂,讓他帶工部的人過來。”
十一領命而去。
落月知道不可冒進,也就默認了。她和司馬睿坐到一邊的椅子上:“這個洞口這么大,煙霧肯定不行了。”想了一下,一拍大腿:“哎吆!”她的大腿內側的傷并沒有好,這一拍雖然沒有用多大力氣,可是牽動傷口還是很疼的。司馬睿一把抓住她的小手,伸手就要去摸落月大腿上的傷處。落月狠狠的回了他一巴掌:“你干什么!”
司馬睿收回了手:“下次注意點!你自己最怕疼,難道難道不知道嗎?”看著她那明顯很粗的大腿一陣心疼。
落月沒好氣的說:“還不是你作的嘛!”抬手對著十二衛做了一個走路的手勢和游泳的手勢。一露出了一抹邪笑:“主子真厲害。”
說著就開始行動了。他們用竹竿做水管,把正院荷花池里的水引進了離荷花池最近的洞里。落月等了好一會兒還聽不見水流聲,瞬間就急了:“你們就不能把塘挖開呀。漫灌不是更快更省力嗎?”
“可是,里面萬一有不能濺水的東西呢?那不是就毀了嗎?”八在身后說。
落月擺擺手:“毀了就毀了吧!不毀也被老鼠霍霍的不成樣子里?”
八行禮:“是!屬下這就去辦。”人多力量大,很快荷花池就被挖開了一個大口子。把水引進一個洞里。瞬間嘩啦一聲巨響從地下傳來。一股寒氣夾雜著淤泥的腥臭味從臺階下面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