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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是娘親的味道

從“茗香閣”出來,二人坐馬車去了睿王府。

看著地上擺放著二十四架小巧的弓弩。拿起來一把,熟練的上鏜,對著百米開外的墻壁就是一下。

落月霸氣的吹了一下弓弩的鏜口:“去看看殺傷力如何。”

一作為十二衛的首領,快速跑過去,接著就有鵝叫聲傳來。

落月擺擺手:“淡定,淡定。”她抬步,帶著一眾慢悠悠走過去。

由于要試用弓弩,所以十二暗衛都出來了。聽到老大近乎鵝叫一樣的笑聲,都忍不住加快了腳步。

老管家田伯弓著背,背著一只手:“主子,要不要送到宮里一只?”

落月笑嘻嘻的道:“田伯,你還真只老狐貍呀!咯咯咯”

老管家田伯尷尬的咳了一聲:“讓主子見笑了。”

大老遠就看到墻邊圍了一圈人。

“主子來了,大家快讓開。”有一個侍衛退到一邊說。

呼啦!兩隊,整整齊齊,列在兩側,讓出中間一條路。落月點點頭:“不錯!行動能力滿分。”

落月走過去,看著被打了一個洞的墻壁,搖搖頭,伸手。冷霜飛身過墻,拿著一根短箭,雙手呈上。落月伸手接過不經意間在她手心里撓了一下。冷霜抬眼看著落月,落月對著她擠了一下眼睛。冷霜的耳朵瞬間紅了。她低著頭默默的走到落月身后。

落月看著完好的箭頭,點了點頭:“血槽開的恰到好處。”回頭問老管家:“田伯,有沒有什么地方可以測試它的射程呀!這府里路程太近了些。”

老管家田伯弓著上半身,低頭問:“主子想要多遠的射程呢?”

落月摸索著下巴,想了想伸出兩根手指頭:“二里。”

眾人差點驚掉下巴,一,趕緊問:“射的遠會不會影響弓弩的殺傷力?”

落月點點頭:“所以我想知道它現在的射程。”隨后甜甜一笑,這個笑如夜空中綻放的煙花般絢爛,晃了眾人的眼:“殺傷力我們可以自己調。”她對著田伯說:“測試射程的事,你親自去辦,明日我要結果。今日我要給十二衛制定訓練計劃,讓他們盡快學會十二回旋陣。”

田伯低頭應是。

落月帶人離開后,就有兩個侍衛提著水桶泥沙前來修墻。

十二人拿起弓弩,按照落月的指揮六人一組擺成一個圈。兩個圈套在一起,即可以收,又可以放。十二回旋陣法動起來后,兩圈向反方向旋轉,此陣無生死門,無論任何一個人受傷都不會影響陣法運行。

弓弩小巧一手就可拿起,另一只手里是三刃飛鐮。三刃飛鐮顧名思義是有著三片刀刃的。三片排列的刀片大大增加了攻擊傷害率和命中率。可近身擊殺,也可做遠投。粘之即亡,觸之既死。

此陣法看著簡單,運轉起來卻卻相當有難度,要相互配合的天衣無縫才可。相互給弓弩上箭,快速旋轉時不能傷到自己人。陣法一但熟練掌握,就如行走的的收割機,近殺遠射,不停的收割生命。

熟悉了大概運轉的軌跡后,落月就不在管了。

她在司馬睿的臥房外種了很多玫瑰和月季。這種花卉既好種又是勤花。一但成活就會花開不斷,還有花香肆意。田伯給她安排了幾個花匠,和她一起。

她在自家花園里剪了適合的花枝,讓花匠拿去扦插,生了根,發了牙她在親手移栽。她寫信告訴司馬睿,她要為他親手種出一個玫瑰園。

在院子里給小花苗澆了水,檢查了一下長勢,竟有一顆頂部打了一個小小的花骨朵。落月一陣激動,她看了又看,忍不住想伸手摸摸,又怕碰傷它。交代了花匠好好看著,不能碰掉了,也不能讓蟲子吃了,這可是她為司馬睿種的,開的第一朵花,她要親手摘下來,做成干花,給他送去。

中午草草用了午膳,就帶著十二衛回府了。她還惦記著陸佳耀的事呢!

下午的時候馮慕羽回來了,落月纏著他問了陸佳耀的情況。

“他沒事了,就是可能要在榻上躺上幾個月。他傷了骨頭。”馮慕羽的表情凝重。

落月摸索著下巴,皺著小眉頭:“哥哥覺得會是昌平候的那個庶子做的嗎?”

馮慕羽搖搖頭:“不知道,人已經抓起來了。他一個勁的喊著冤枉。昌平候也去了京兆府,說真的冤枉他了。”

落月點點頭:“或許真的是冤枉他了。”她抬頭帶著笑:“把言哥哥叫來一問便知。”

馮慕羽把她按在吊床上:“今日怎的都不睡午覺了?這些事就交給那些該管的人管。你就每天開開心心無憂無慮的跑著玩去。”

落月躺下來,閉著眼睛:“佳曜哥哥受了這么大罪,可不能輕易放過背后的人。”她話鋒一轉:“這個人可以是任何人,但絕對不會是李若元。呵,哥哥等著吧!這事絕不簡單。”她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哥哥哥哥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馮慕羽輕輕搖著吊床:“快睡吧!再不睡天都黑了,該用晚膳啦!”

落月不再說話,老老實實的躺著,醞釀睡意。

御書房,

陸江潮,昌平候李明德在下首站著,皇帝坐在上首,馮玉良坐在下首一側的椅子上。

幾人都是一臉嚴肅。

李德明終是忍不住開口:“二弟,這件事真的不是我那個不爭氣的庶子做的。”他又趕緊弓手:“我不是為他開脫,只是自從上次的事后,我就把他院子里的人全部打發了,也停了他的銀錢,還讓他日日在家讀書,每日我回去都會檢查。他根本沒時間也沒能力去報復佳曜呀!”他看了一眼馮玉良:“你若是不信可以問問言兒,他這幾日日日都去給他的庶弟講書,從不間斷。”

馮玉良點點頭:“諾言跟我告了假,說是在家里教導弟弟上進。”

寧伯候陸江潮嘆了口氣:“我也沒說不信你,可是抓得那幾人一口咬定是你那個庶子。這恐怕不好辦呀!”

馮玉良點點頭:“昨夜潛入京兆府大牢意圖殺人滅口的人,聽冷霜說個個都是高手。要不是月兒提前安排,恐怕就真讓他們得逞了。”

上首的皇帝放下手里的毛筆,點點頭:“敢當街行兇嫁禍,又敢派人前去滅口的,這京城里的恐怕沒幾個人有這個膽子吧!”

昌平候聞聲趕緊躬身:“陛下是不是猜到了是誰?”他急死了,不為別的,他就怕他們三兄弟生了嫌隙。這個罪名一但做實了,他也就成了懷疑對象之一。畢竟他那個庶出的兒子了沒有這么大的權利。

皇帝搖搖頭,抬眼看了一眼馮玉良,對著李明德道:“沒有證據的事朕可不能說。”他帶著一抹玩味的笑:“你們都這么大年紀了,還沒有一個小丫頭聰明。月兒能想到殺人滅口,你們怎么就想不到呢?”他起身:“月兒已經告訴你們查案的方向了,你們兩個不去辦,卻在這里說些個沒用的。”他滿臉寫著你們很無聊。

昌平候和寧伯候府躬身:“臣知錯。”

馮玉良起身:“沒什么事,臣就告辭了。”他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嚴肅,躬身行禮。

皇帝點點頭。昌平候和寧伯候躬身好行禮:“送兄長。”

馮玉良微微頷首,大步出了御書房。

皇帝重新坐回椅子上,拿起奏折看著:“兩個人加起來快一百歲了,還沒有一個小丫頭聰明,還真是~”抬眼看他們一眼:“滾~”

“臣告退”二人挨了奚落,喪喪的離開了。

皇帝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睿兒,你撿到寶了!”

落月揉了揉著惺忪的睡眼,睜開眼就看到,馮慕羽抱著吊床的繩子睡著了。她玩心大起,拿起自己的小辮子在他眼皮上掃呀掃的。馮慕羽感覺癢癢的,揉了揉眼睛睜開眼和妹妹四目相對,傻傻一笑:“妹妹,你醒啦!”

落月坐起來,抹了抹脖子里的汗,苦著臉:“哥哥我好熱。”

馮慕羽拿出一方藍色棉布帕子,給她把臉上脖子里的汗擦了擦,拿起折扇對著她一陣猛扇。

柳如煙帶著兩個丫鬟,身后一個丫鬟手里還端著一個托盤。

“月兒、羽兒來喝點綠豆湯,解解暑氣。”柳如煙微笑著招呼兩個孩子。看著兩個孩子嬉鬧她也莫名的開心,臉上就會不自覺的戴上笑。

“母親”落月甜甜的叫了一聲,拉著哥哥一蹦一跳的去找娘親了。

柳如煙一手兒子一手女兒,坐下來,丫鬟給他們每人盛了一碗湯。落月吃了一口,冰冰涼涼的,沙沙的口感帶著一絲甜:“好喝,有娘親的味道。”

馮慕羽忍不住笑出聲,倒也沒有吐槽。

柳如煙帶著溫柔的笑,拿出帕子給落月擦了擦汗:“月兒好像很容易出汗呢!”落月重重地點了點頭。

馮慕羽端起小碗一口喝完:“可不是嘛!妹妹可愛出汗了。可是我不知道為什么,妹妹出的汗是香的,我出的汗卻是臭的。”他說到最后整個臉都垮下來了。

落月可不管他說了什么,扒拉完碗里的綠豆湯,又讓丫鬟給她盛了一碗。馮慕羽看到妹妹如此雞賊,趕緊把碗遞給丫鬟,他也要。小丫鬟接過去,只盛了半碗,沒有了。他兩口就喝完了,伸出勺子在落月的碗里盛了一勺快速的放進嘴里。一臉得意。

落月捂著自己的小碗:“母親,你看哥哥,他搶我的。”嘟著小嘴告狀。

馮慕羽余光瞧了一眼柳如煙,見她并沒有責怪的意思,也就放心了,沖著落月得意的吐了吐舌頭。

“娘親~”落月繼續告狀。

柳如煙無奈一笑,拿過落月的小碗,喂她吃:“都多大了,還和妹妹搶吃的。”

馮慕羽“啪”的打開折扇:“誰讓妹妹的比較甜呢?”自己都忍不住一陣笑。笑過之后看了一眼妹妹:“我好像越來越離不開妹妹了。”

落月嘻嘻一笑:“我這么可愛,哥哥干嘛要離開我。”

柳如煙給她打著團扇,:“是是是,我們月兒最可愛。”

馮慕羽起身,走到亭子的欄桿處,倚著欄桿坐在長凳上,微風吹起他鬢邊的一縷青絲,在夕陽下他的側臉是那么的帥氣逼人。

落月都看呆了,晃著柳如煙的胳膊:“娘親快看“美人圖”。哥哥好美呀!”

柳如煙掩唇輕笑:“傻丫頭,男子是不能說美的,要說英俊,帥氣。”

落月搖頭:“不不不,哥哥這個是真的美,你看他慵懶隨意的樣子,真的好美呀!”

馮慕羽搖著折扇,仰起下巴:“羨慕嗎?哥哥的美你是羨慕不來的。”一臉傲嬌。

落月跑過去坐在他面前,也仰起下巴:“娘親娘親,我好看嗎?我是不是比哥哥好看?”

柳如煙掩唇輕笑:“是是是,我們小月兒是最美的。你哥哥是個臭小子,哪有我們香香軟軟的小月兒好看呀!”聽的兩個小丫鬟都忍不住低頭偷笑。

嬉鬧了一會兒,落月就重新坐下了,太熱了她不想動,一動就出汗。

柳如煙給她打著團扇,輕聲哄著:“心靜自然涼,安靜下來就不會那么熱了。”

坐了一會兒她就有些無聊了,而且隨著天暗下來了,亭子里還有蚊子。落月最怕蚊蟲叮咬了,她的臉上被叮了一下,很快就鼓起了一個包。這可把馮慕羽心疼壞了,她妹妹白嫩嫩的小臉吆。他拉起落月:“母親我們別在這坐著了,蚊蟲太多了。”還忍不住用指腹輕輕摸索著落月臉上的包,以此來緩解她的癢。

柳如煙起身:“走吧!去前院。”回頭吩咐丫鬟燒些艾草,熏一熏蚊蟲。

三人來到前廳,屋子比較大,還算涼爽,又讓丫鬟拿了些冰來。落月坐在冰碗旁邊,美滋滋的晃蕩著兩條腿,手里擺弄這胸前瓔珞上的流蘇,哼著不知名的歌。可愛的不行。馮慕羽坐在落月旁邊,搖著折扇,看著妹妹,一臉寵溺。

柳如煙看著兄妹倆,忍不住笑道:“羽兒還真的把月兒看成了眼珠子了。一瞬不瞬的盯著。”

馮慕羽大方承認:“妹妹這么可愛,我是百看不厭呢!恨不能把她變小,天天掛在身上。”

“嘻嘻,月兒也喜歡哥哥。”她笑著抬頭看了一眼馮慕羽。

柳如煙掩唇輕笑發起了牢騷:“長大了你也沒少抱,天天除了上朝,處理公務就是抱著妹妹逗著她玩。先前妍兒把她寵成了三歲娃娃,妍兒出嫁了,想著她總該長大了,這又來了一個你。喂飯洗臉。”她笑著嘆了口氣:“還有你爹,也寵著她。看來月兒別想長大了。十四歲了,吃個飯還撒嬌耍賴讓喂飯。”

落月低著頭對著手指頭:“娘親,人家還是個寶寶嘛!”她又開始賣萌。

柳如煙笑得花枝亂顫:“又開始了,你多大了。咯咯咯……”

馮慕羽起身伸手拉過妹妹,抱在懷里:“不錯妹妹還是個寶寶呢!”抱著她在屋里一陣圈圈,惹得落月咯咯直笑。

屋里一片歡聲笑語。冷霜所在的十二衛在馮府后面的一個院子里,勤奮的練習陣法。個個汗流浹背。如被雨淋過一樣。不得不說,他們真的很勤奮。

他們留下來的目的是保護他們未來的王妃,沒想到他們的新主子會把他們當作禮物,準備給王爺一個驚喜。更沒想到他們的新主子會待他們這般好。他們這兩個月雖然被指派著做各種事,可大多時間都是在忙著找東西,做東西。這和他們以前那些刀口舔血的日子完全不同。他們被認可,被尊重,被關心。他們從來不知道被人記掛著是如此美好。

老管家田伯這些日子也是忙的不行。他忙著去宮里匯報,忙著做武器,忙著找人,把找來的人按要求訓練出來,還要給自家主子匯報他家小王妃的日常。他整個人忙的腳不沾地,卻也是開心的。睿王府太安靜了,如今有一個能折騰的王妃,他這個老父親的心里,累死都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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