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墜崖
- 鳳飛翱翔兮,為你求凰
- 紫云戲紅顏
- 2555字
- 2025-01-09 12:08:24
天門山上。
司馬詞終究還是來了。
“月兒呢?你把她藏哪了?”
“她很好。皇叔不必擔心。”
“呵!不裝了?真是沒想到呀!本王一手帶大的孩子,竟然背刺了我。”
司馬詞嘆了一口氣:“月兒的蠱毒無解,在她有生之年和你在一起。雖然痛但我能忍。她走了,我隨她去了,我們就能在一起了。可現在她的蠱毒可解。看著她和別的男人結婚生子……我忍不了……”司馬睿一掌劈來。司馬詞靈活躲開。
二人一來一往幾百個回合過去了,二人實力相當,并未分出勝負。
司馬詞心里清楚,這種局面是暫時的,他的武功和司馬睿比,還是差點火候的。他是一個走一步算三步的人,他早已想好了退路。他已經讓核心手下撤離了。歐陽西的小師妹加媳婦已經默默轉移到底下了。解藥已經配置成功了,喂下解藥后會昏迷,他要她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個人是自己。
司馬詞虛晃一招,直奔山頂。司馬睿緊隨其后殺到。二人就在空中交鋒。司馬詞利用地勢優勢輾轉騰挪,漸漸的應付的就有些吃力了。司馬詞只能邊打邊逃,身上依然掛了彩。到了最高峰,滿天白雪,長年不化。二人在一處結了冰的懸崖邊停手了:“月兒在哪兒?!”
“只有我能救她。也只有我,能讓她健健康康的過完以后的日子。呵!”他苦笑:“可是我打不過你。從小就打不過。”
“廢話少說!我只問你月兒呢?!”
“月兒的毒我的血能解。可我不愿意給她解毒了。因為她好了,我就要失去她。那不如不讓他好了。反正我死了月兒也活不了多久。”說罷縱身一躍,跳下了懸崖。他本身已經受了重傷,跳下去必死無疑!
司馬睿沒有抓住他,他看著底下煙霧繚繞深不見底,眼神迷了迷。
“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是!”
半山腰有一顆水桶粗的樹,樹的根部是一個石洞,這個石洞是人工開鑿的。這里不上不下,根本沒人找得到。司馬詞借力下去,直接跳進石洞,他的手下立馬扶住他:“閣主。”
“無事,月兒呢?可還好?”
“只是還未醒。”
“我去看看她。”
落月經過調理,整個人的面色都紅潤了不少。雖然依舊很瘦,卻沒有了那種即便沒什么,總是讓人感覺她隨時隨地都會死去的感覺。
司馬詞握著她的手,輕輕吻了一下她的手背:“月兒,你的毒可解,身體也會慢慢好起來的。毒婆婆說可能會有后遺癥,我希望是“你忘了他”。第一眼看見我。愛上我。”
司馬睿帶人四處搜尋,他知道山崖再高,對于司馬詞來說都不能要了他的命。可是上下都找過了,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司馬睿深知,找到司馬詞,也就找到了月兒。
司馬詞當然不能一直待在石洞里。待落月休息一天后,他就抱著人從另一側離開了。路線是老早就規劃好的。他帶著落月去了雪山之巔。那里有一座不是很大,卻很精致的殿堂級建筑。
司馬睿的人在山中尋找而他自己就站在崖頂,往下觀望。
“這懸崖?~”他剛想跳下去就被手下一把拉住:“王爺三思呀!馮小姐若是回來找不到王爺,她該傷心了。”
“主子知道的,小王妃離不開您的。”
司馬睿想了一下:“找些藤條和繩子來,兩個時辰后再做定奪。”
“是!”屬下走后低估:“也就是說一個時辰之后還要下去?”
“快!快去準備繩子和藤條,要很結實的那種!快去!”
司馬詞正在以血為引,幫助落月解蠱毒。他本就受了傷,解蠱不需要多少血,可他知道自己的血可以讓落月的身體完全恢復后,他毫不猶豫的決定放血。如今的落月在司馬詞懷里睡得香甜。司馬詞失血過多,臉色很是蒼白。毒婆婆看著石凳上的二人,想起了自己當初與師兄:“也該回去看看他了,要不然相公和大師兄就出問題了。”
“毒婆婆,謝謝你。小子不勝感激,如有需要,詞,萬死不辭。”他看上去很是虛弱,表情卻極度認真。
“說什么謝不謝的,相逢即是有緣,更何況我們是不打不相識。”毒婆婆拿出一個小瓷瓶遞給他:“每日一粒,三日痊愈。”
“婆婆你真的要走了嗎?”司馬詞有些不舍,毒婆婆雖然性子冷淡,對他確是極好,是除了師娘唯一一個讓他感受到溫暖的長輩。
“該回去了,再不回去相公都要把我忘了。”
抱拳行禮:“后會有期。”轉身離開。
司馬詞知道二人藏不久,他打開瓷瓶吃了一粒藥,閉眼調息了一下。
耳邊傳來熟悉的蟲鳴聲,他迅速回應同樣的聲音。很快手下找來了:“閣主,外面到處都是睿王府和皇宮的暗衛。”
司馬詞點點頭:“你們快速從四面八方離開。下山去完成各自的任務,不管聽到任何關于本尊的消息,不要信。好好完成自己的任務,等著本尊去尋你們。”
手下跪地行禮:“閣主放心,屬下定會完成任務靜候閣主回歸。”
落月始終昏迷著,司馬詞帶她去了他尋得秘密基地。四季如春,鳥語花香。他想和她做夫妻,哪怕是偷的,他也無悔。
“哥哥,這里是哪里?好漂亮呀!”少女歡快悅耳的聲音飄進耳朵里。
“這里是我們的家呀!月兒忘了?”司馬詞很不愿意聽她喊哥哥:“月兒真的覺得我是哥哥?”
落月一臉迷茫:“難道不是嗎?我知道我不記得很多事了。”她眼睛彎彎的:“可我就知道你就是我的哥哥,最最對我好的哥哥。嘻嘻”她抱著司馬詞一邊手臂撒嬌。
司馬詞輕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就你最可愛~”就要拉著她的手起身。落月忽然感覺這樣不對,就條件反射的躲開了,又覺得是自己哥哥,沒關系,可是腦海里忽然出現兩個陌生的面孔,同時叫她妹妹。她的頭像被鋼針針狠狠刺了一下似的,痛覺消縱即逝。如果不是疼那一下渾身被冷汗浸濕,她還以為是錯覺。可自己扶著頭的這個動作為什么這么嫻熟?自己原來就會經常頭疼嗎?
司馬詞感覺不對勁,他一把把人摟在懷里:“哪里不舒服?頭又疼了嗎?”
“又?難道我經常頭疼嗎?是因為頭疼我才失去記憶的嗎?”落月一臉迷茫的昂著頭看著司馬詞,小眉頭皺的緊緊的。
司馬詞用拇指輕輕撫平她眉宇間疑惑,溫柔一笑:“對呀!可是現在你好了。失去的記憶就不要找回來了,反正也不太重要,以后哥哥陪著你,讓你重新擁有美好的記憶。”攔腰抱起她:“你有哥哥就夠了。”
落月總感覺哪里怪怪的。她先前腦子里有東西時腦子都那么好使,現在那東西被拿走了,身體也好了,就算沒有記憶,肌肉的記憶也是有的。讀過的書,學過的技能,有些生命里重要的人和事,就像是刻在骨子里的,忘不干凈。“作者的話:一部手機用了很久了,你重新恢復出廠設置,它也不好用。舊的就是舊的。或許這個比喻不恰當,可事實就是如此”
落月沒有多想,只是有些許懷疑。被抱著的感覺既陌生有熟悉,好奇怪的感覺。她看著司馬詞棱角分明的下顎,腦海里有一張臉和他重合了。她有些累了,就這樣在司馬詞懷里晃晃悠悠的睡著了。
司馬詞輕輕的低頭吻了她的額頭:“我該那你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