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安容的傷口已經大好,本想趁著薄涼沂不在,離開醫院,結果,被閆碩撞見了。
“嫂子,你這是要去哪兒啊?”
“閆醫生別亂叫。”
閆碩看著安容,別人看不清楚,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薄哥分明是動了心。
“嫂子,你要出院,得跟薄哥說一聲才行,不然,到時候我會被罵的。”
“嫂子人美心善,肯定是不會看著我被罵的對不對?”
安容無語望天,不知道有沒有人跟他說過,他真的好吵。
最后實在受不了他的嘮叨,只好回病房待著。
薄涼沂來到醫院時看到的便是安容悶悶不樂的模樣。
“薄總,我想回家。”
薄涼沂聽到家這個字,嘴角不禁笑了起來,她說家?不過轉念一想便明白了,既然她也喜歡自己,那自己的家也就是她的家了。
“好,我們回家。”
安容驚奇的看著他,沒想到今天他居然這么好說話,平時自己想要出院那可是比登天還難,自己硬是體驗了一把輕傷住院的時光。
“那我就走了。”
“我送你。”
安容正想拒絕,但有免費的車為什么要拒絕呢?
坐上車安容便開始昏昏欲睡,這幾天在醫院她都沒有睡好。
薄涼沂看著她的睡顏,慢慢降低了車速,讓車能安穩一點。
而安容這一覺便睡到了晚上,醒來時看到的便是熟悉的房間,熟悉的擺設。
自己本來是要回自己的地方,結果現在又被送到這里來了。
“醒了,起來吃飯,以后一日三餐需要準時吃。”
“我走不動。”
“昨天不是蠻厲害的嗎?”
安容想起昨天醫院衛生間的場景,臉不爭氣的紅了起來,而薄涼沂看著如此害羞的安容,似發現了新大陸般,笑容滿面。
“可我傷口裂開了。”
薄涼沂抱起她,打開門走了出去,看著她躺在自己肩上的腦袋,果然,她就是故意的,如果喜歡他跟他告白不就行了,干嘛使出這些招數。
飯后薄涼沂便忙著處理公司的事,一直到后半夜才回房間,借著月光,看到了床上的情形。
安容睡覺從不安分,就像現在,大腿露在外面,這樣半遮半露的情形在月光照射下更顯魅惑,薄涼沂壓下那絲感覺,跑到浴室洗澡。
洗完澡的薄涼沂掀開被子,因為剛洗,身上有著一絲涼意,剛躺下,安容整個人便黏了上來。
第二天,安容難得起了個大早,起床便開始捯飭自己,而薄涼沂因為安容,一整晚都沒怎么睡。
“今天怎么起這么早?”
“我要出門。”
“不行。”
薄涼沂想也不想的說了一句,而安容在聽見這句話時,面色一冷。平時的她都是一副隨性模樣,而她此時冷冷的模樣,讓薄涼沂對她又多了一個新的認知。
“我說,我要出門。”
“我也說了,不行。”
房間的溫度一下驟降,安容不懼薄涼沂的冷冽氣勢,繼續捯飭。
“有我養著,你還需要回去做那些任務嗎?”
“薄總既然知道,那更應該放我走,不然,我可不確定組織里的人會做出什么。還有,我一向不喜歡被人約束。”
薄涼沂突然想起了那次肖燁說的話,但她還受著傷,自己怎么能讓她出去做危險的事。
“讓他們盡管來,我薄涼沂從來不怕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