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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先一呼殺蛇 后一氣滅敵

馬車行經一小鎮,一家不大的客棧,里面滿是被風雪所阻的旅客,擁擠喧鬧,格外熱鬧。

院子里放置著十幾輛用草席蓋著的空鏢車,草席上積滿了冰雪,東面的屋檐下,斜插著一面鏢旗,被風吹得臘臘作響。

客棧前面的飯廳里,不時有穿著皮襖的漢子進進出出,有的喝了幾杯酒,身子暖了、熱了,就敞開衣襟透透氣。

夜春涼和李尋歡進來的時候,已經無一張空座,夜春涼不著急,這江湖能用錢買不到的東西不多,而他恰恰很有錢,錢都是大水里淌來的,找到了張角落的桌子,丟下一枚金珠,桌子就是他的了。

要了些酒菜,兩人就慢慢喝了起來,邊喝邊咳嗽,夜春涼是暖和了就停下,冷了又再喝,李尋歡是有一口沒一口的不停喝著,不停的咳嗽著。

夜春涼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傷的比我還重?!?

李尋歡道:“酒是個好東西,能使我消愁?!?

夜春涼道:“借酒消愁愁更愁,做人還是要向前看。”

李尋歡長嘆道:“可有的事情必須壓在心底。”

夜春涼問道:“不能解決?”

李尋歡喝了一杯,回道:“解決不了?!?

夜春涼也喝了一杯,說道:“或許別人也在將事情壓在心底,有和你一樣苦難言,等著有人來解決掉壓在心底事情。”

李尋歡正在倒酒的手不由一頓,酒漫出杯來,有些想要說什么,鐵傳甲和阿飛過來了,兩人去處理一些雜事,阿飛自己要去幫忙。

鐵傳甲站到李尋歡身后,說道:“南面有兩間上房已空出來了,也已打掃干凈,隨時都可以休息?!?

阿飛坐了下來,李尋歡給他遞過一個酒杯,阿飛喝了一口。

夜春涼看著鐵傳甲,說道:“多謝!”說著瞧向李尋歡道:“你有一位好朋友!”

李尋歡看著鐵傳甲,說道:“他不只是我的好朋友?!?

夜春涼瞧著阿飛,笑道:“阿飛,你以后交朋友就要交這樣的?!?

阿飛道:“我們已經是朋友了?!?

夜春涼點頭笑道:“江湖是寂寞的,沒有好朋友的日子可怎么過啊?!闭f完和阿飛碰了一杯,喝了。又朝鐵傳甲敬了一杯,說道:“不坐下來喝一杯?”

鐵傳甲搖頭道:“夜少爺,我不喝酒,我還要照顧少爺。”

夜春涼也不勸,自己喝了一杯。因為有些人就是這樣,認定了一件事情就是全力去完成,絕不會中途有所怠慢,鐵傳甲就是這樣的人。

鐵傳甲忽然道:“金獅鏢局也有人住在這客棧里,象是剛從關外押鏢回來?!?

李尋歡道:“哦!押鏢的是誰?”

鐵傳甲道:“就是那【急風劍】諸葛雷?!?

李尋歡皺眉,又笑道:“這狂徒,居然能活到現在,倒也不容易?!?

夜春涼搖頭,又笑道:“既然是狂徒,那肯定是有幾分手段,不是武功就是心計,這個江湖,大浪淘沙,能活著的或多或少都有兩把刷子?!痹瓉碓瓡心菙[弄蝦球的人就叫諸葛雷么!

李尋歡道:“也許是你說的這樣。”

夜春涼道:“你們先喝著,我是真有些乏了,先去休息了。”

李尋歡道:“好好休息。”

夜春涼緩慢的站起身,朝著客房方向走去。忽然想到一事,轉過頭看向李尋歡,笑了笑,說道:“等會兒你就會有麻煩,記得在外不要隨便喝別人的酒,小心有毒?!闭f完也不待李尋歡回話就直徑走了。

李尋歡討厭麻煩,但卻不怕麻煩,看著夜春涼的背影,不禁想著,這倒地是怎樣的一個人,為什么知道自己有麻煩。

想了半晌也沒有什么頭緒,笑了笑,喝了口酒,不管他是怎樣的一個人,起碼對自己應該沒有壞心。

阿飛道:“他知道很多事情,你應該小心?!?

李尋歡笑的更愉快了,他很喜歡這個外表冰冷的少年,不是因為他是沈大俠之后,而是因為他能感覺的到,這少年冰冷的外表下有著一顆真誠炙熱的心。

客房里,夜春涼躺在床上,蓋著暖和的被子,很快就睡著了。

他在【笑傲江湖】最后就沒怎么休息?;氐浆F代也沒有機會好好休息。來到這個世界又走了三個多小時,又喝了許多酒,他是真累了。

嘶嘶~

一條蛇。

一條花斑的毒蛇。

一條在天寒地凍時還在活動的毒蛇。

這一定是一條被人豢養的蛇,不然它絕不會在同伴都在冬眠的時候還在活動。

蛇在蜿蜒的爬動著,朝著正在床上沉睡中夜春涼爬動著,它沿著床腳爬上的床,他爬到了夜春涼臉龐前,因為這里其他地方包裹的緊緊的,它對著夜春涼的臉吐出了蛇信,它看到了一雙明亮的眼睛,然后它就飛了起來,倒飛的出去,落在了地上,不住嘶嘶的扭動著,它很痛苦,因為它的長身中間裂開了半截,血灑的地板上點點滴滴,它是被一口氣吹傷的,呼出的氣也是暗器。

夜春涼醒了,在蛇對他吐信時他醒了,被系統敵意值警示喚醒了,敵意值級別、絕,兩個。

當一人醒來眼前出現一條蛇的時候,他應該怎么辦?

說實話,夜春涼也有些慌,但他也算是有所經歷的人,眼前毒蛇就要竄到臉上來,當即集中精神,眼前的世界頓時變慢了,毒蛇竄出的速度變的緩慢起來,蛇口中的毒牙他也能瞧著清清楚楚,蛇皮身上那股腥味也能清晰的聞到,在零點零一秒的時間內他做出了決定,一口氣吹死它。

看著蛇死了,已經從床上坐起身來的夜春涼朝著房內四處瞧了過去,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卻一無所獲,這說明另一個敵人不在房間。

可惜敵意值不顯示敵人的方位,不然就容易了。

雖然房間沒有發現敵人的蹤影,但他卻能肯定敵人一定就在不遠,因為沒人能在很遠的地方放蛇殺人。

套好羽絨服,手指攥著飛針,推開了房門,針一閃,是一只蝎子掉落在地,死了。

“嘻嘻~哈哈~嘻嘻~”

客房走廊盡頭笑聲傳來,這笑聲就像一個成人故作孩童的嬉笑一般,刺耳。

走廊盡頭有一處陰影,陰影里有一抹黃影,令人看不清是誰。但夜春涼卻瞧得清清楚楚,這是一個身穿黃衣,打扮著像是小孩子,腳上穿的也是繡著老虎的童鞋,腰上還系著圍裙,濃眉大眼,面相猙獰卻作非要作出一副頑童模樣,邊嘻嘻哈哈,邊擠眉弄眼,看的夜春涼有些反胃。

看著這人,夜春涼忽然想到原書中有一用毒高手,是叫極樂童子吧,他在人前的形象就是童子打扮。這人定不是極樂童子,因為還不到他出場的時候,但這人定和極樂童子有關系,說不定是他門下弟子。

黃衣童子看著夜春涼,笑嘻嘻道:“飛針真不錯,可你竟敢殺我的寶貝,所以你非死不可?!闭f完就縱身沖向夜春涼。

“寶貝?”說著夜春涼不由想到剛剛的死蛇、死蝎子。不由搖頭笑了,他不在意黃衣童子的行動,緩慢的轉身朝一旁的樓梯緩慢的走去。剛走下樓梯夜春涼就看見一個紅衣童子。

紅衣童子站不遠處飯廳口,本該喧鬧的飯廳此時寂靜無聲,坐著吃飯的人都埋頭不敢做聲,仿佛身旁有什么洪水猛獸一般,讓他們驚嚇不已。

紅衣童子瞧著從樓梯走下來的夜春涼很驚訝,問道:“你怎么下來了?”

夜春涼道:“我走下來的?!?

紅衣童子問道:“你在上面沒有瞧著一同我一樣打扮的黃衣人?”

夜春涼回道:“瞧著了。”

紅衣童子道:“既然你瞧著了,那你是決然下不來的?!?

夜春涼問道:“為什么?”

紅衣童子回道:“因為你沒有武功,所以你絕擋不住他殺你。”

夜春涼道:“誰告訴你我沒有武功的?!?

紅衣童子說回道:“我瞧出來的,你渾身松松垮垮,勁不連貫,普通人就是這樣,沒有哪個有武功的人是你這樣的。”

夜春涼說道:“那我告訴你一件事情,江湖從來都不是你認為。”

紅衣童子道:“不是我認為?難道還是你認為……”說著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有些驚奇的看向夜春涼,一字字道:“返…璞…歸…真?”

夜春涼道:“你動手吧!”

紅衣童子卻一動不敢動,手臂上爬動的毒蛇也不能給他安全感,他不敢賭。

四道身影閃了過來,一個黑衣童子、一個綠衣童子、一個獨臂的老人、一個干枯瘦小的矮子。

黑衣童子問道:“他怎么下來了?”

綠衣童子問道:“老大怎么不在?”

面對兩人問話,紅衣童子卻一句話都不敢說,只是直愣愣的看著夜春涼,臉上汗水之流。

干枯瘦小矮子說道:“眼前這人有些不對勁。”

他知道眼前這英俊不似有武功的男人肯定不簡單,看紅衣童子的樣子就能知道,恐怕黃衣童子已經兇多吉少。

再看這人面對他們眾人依然神情自若,絲毫不怕的樣子,肯定有所倚仗,雖然他不知道這倚仗倒地是什么,但闖蕩江湖這么多年的他知道卻深知小心無大錯。

其余幾人也是江湖有名的人,自然也發現眼前的情況不對勁。

獨臂老人問道:“閣下高姓?……”

夜春涼笑了笑,說道:“知道我叫什么又如何,你們既然已經對我下殺手,難道還想善了?”

干枯瘦小矮子道:“你雖然有所倚仗,但我不相信你面對我們幾人圍攻還會有勝算。”

夜春涼問道:“那你的意思是?”

干枯瘦小矮子道:“我們是先對你動了手,但也付出了代價。這件事情不如就讓它這么過去了,對你對我們都好?!闭f完瞧著這人,面對五人卻鎮定自若,黃衣童子恐怕已是兇多吉少了。

黑衣童子和綠衣童子自然也聽出了這弦外之音,不由怒形于色,想要動手,紅衣童子忙拉住二人,說道:“讓虞二拐子來辦?!彼f話的聲音都回復了成人聲音。

兩童子一聽不由驚愕失色,面面相覷,卻也安穩的站在一旁不再想著動手,混江湖的沒有人是傻子。

夜春涼自然都看在眼里,對虞二拐子笑道:“你算的真精明,肯定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

幾位童子的動靜虞二拐子自然也都看在眼里的,眉頭也是緊皺不已,又聽到這人的話,聲音凝重起來,說道:“看樣子你是不準備同我們說和咯?”

夜春涼張狂說道:“天上地下,惟我獨尊!”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驚愕失色,這人當真是絲毫不怕,如此情勢竟敢說這樣的話,當真是狂傲的無邊了。同時他們也知道此事恐怕無法善罷甘休了。

獨臂老人率先縱身躍起,一掌拍向夜春涼,這一躍風馳電掣,這一掌雄渾厚重,撕扯著掌邊空氣爆鳴。

這一掌就仿佛是一個信號,眾人紛紛跟上,使出絕技朝夜春涼打來。

三童子的毒蛇、毒蝎。

虞二拐子的暗器。

敵意級別、絕,夜春涼笑了,道:“好!咳!”

一針飛出,獨臂老人一瞧,笑了,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看來是好看這人了,紅衣童子也應該是被他虛張聲勢嚇住了。

這一幕三童子和虞二拐子自然也都看在眼里。

紅衣童子一想到剛剛竟被這種貨色給嚇住,當真是惱羞成怒,誓要讓這人嘗盡百毒,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黑衣童子和綠衣童子也是怒形于色,有對紅衣童子的,更有對面前這虛張聲勢之人的。

虞二拐子想到剛剛竟被這人虛張聲勢嚇到,老臉不由一紅,出手卻更是不留余地。

他們卻想不到在夜春涼眼中,他們也便慢了不少,也就比尋常人快一些而已。

獨臂老人只覺自己輕輕一扭身,必然夢躲開飛針,誰知剛一動,眼前飛針消失了,不對,不是消失,它化作了一道光。

一道銀色的光。

一道炫目的光。

一道死亡之光。

獨臂老人從半空跌落,迎面撲倒在地,太陽穴扎著一根銀針,死了。

這?會憑空增速的一針?

眾人望眼欲裂,誰都沒想到會這樣就死了一人。

眾人瞧著面如土色,襲向夜春涼的身體都顫了起來。

夜春涼正想飛針飛出,忽然停住,隨后一口氣橫掃呼出,這一口氣橫掃如狂風過境,猛烈的無法想象。

臘臘~半空中的攻來幾人只覺一陣烈風襲來,就全然失去了意識,從半空中跌落,死了,每個人的腦袋都被吹爆了,血肉飛屑濺射這滿飯廳都是,墻面上、地面上、椅子上、桌子上、碗盤飯菜里、在座吃飯的人身上,甚至他們的嘴里。

“??!你身上有死人血肉?。?!”

“你臉上也有!”

“你鼻孔里也有!”

“你嘴里也有!”

“嘔?。?!”

一時間飯廳全亂了,都出都是驚嚇聲和嘔吐聲。

“哇嘔~”看的夜春涼都惡心不已,不由嘔吐起來,

他決定了,這么強力的口氣以后不到生死存亡之際絕不再用,他惡心了。

他是實在沒有想到這口氣竟這般厲害,簡直堪比熱武器,不,比熱武器還要厲害。

還好這口氣夠精準,不然就這風力,整個客棧都要給掀翻,天空云朵都要給吹散不可。

出了這么大亂子,這個客棧不能再住了,忍著惡心,緩步走出客棧,所遇行人紛紛退避。

不過該去哪里呢?夜春涼原書都沒有看過,只看過不全的電視劇和一些同人小說,擁有集中精神能力之后,更是連小李飛刀的同人小說都沒看過。

他只能按照模糊的記憶來知道原書主體的大概方向,先是李尋歡入關,遇到阿飛,然后來到一家客棧,再遇阿飛,阿飛一劍殺了個誰?然后李尋歡中毒,去了梅什么的有名大夫那里醫治,對,就去找那個梅什么大夫,自己的傷勢也要找人醫治,找名醫肯定比找尋常大夫要好。

扭頭看向一虬髯大漢,道:“你過啦。”

虬髯大漢不敢不過來,小心翼翼,恭恭敬敬的問道:“大俠,找小的什么事?”

夜春涼道:“你來背著我?!?

虬髯大漢一愣,有些不敢,卻還是從心的在他面前蹲下,背起了他,小聲道:“大俠,您是要去哪里嗎?”

夜春涼道:“你知道附近應該不太遠的一個姓梅的大夫嗎?”

虬髯大漢搖頭道:“大俠,我是初來這里,不是很清楚?!?

夜春涼道:“那就去問,去找,我只要結果?!?

說完夜春涼就趴著閉上了眼睛,獨留虬髯大漢暗自發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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