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膳后,秋處被君如月偷偷拉出來。說出宮有事要做。
她還以為公主突然起興要看手里的鋪子生意怎么樣,她還高興了好一會兒,沒想到只是逛青樓!
雖然她不理解公主為什么要來這魚龍混雜的地兒。但她們幾個中,她的武功是最好的,她一定要保護好公主!秋處堅定的想。
“哎呀,都說了叫我九爺!別怕,這些姑娘還能吃了你不成?”君如月拍了拍書童打扮的秋處肩膀,搖著扇子戲謔地看著秋處。風流倜儻向二樓走去。
“哎呀~這位小哥~您要見誰呀~”花樓里的老鴇拋著媚眼,扭著腰肢搖著手絹出來問。
“把你們這兒最有名兒的男倌兒叫出來。”君如月說完就豪氣地掏出一千兩銀票放在桌上。
看著自家公主豪氣沖天的放下一千兩銀票,秋處感覺肉疼。
但自家公主高興就行了,她自我安慰。
“哎好~您先上二樓~奴家這就去~”鴇母快速地捏住桌上的銀票,拿在手里,看君如月的眼神就像看到了搖錢樹似的。扭著腰肢去了后院叫男倌。
一般人肯定會認為她君如月有龍陽之好,但老鴇練了幾十年的功底,君如月不管裝扮的再好也埋不過她。
君如月和秋處到二樓包間,秋處想著剛才看到老鴇那半露的風光,小臉止不住的紅,現在還有余熱沒褪。
“小處啊,你要多跟著九爺我練練,以后這種事還多著呢。”君如月看著小姑娘這么靦腆,覺得好笑。還沒做干嘛呢就臉紅成這樣。
“九爺!”秋處跺腳,惱羞成怒地對君如月小聲喊道。
“哈哈哈哈~”君如月大笑。君如月來之前,做了很多準備,已經用了自己制作的能使聲線改變的香。因此根本不用擔心因為聲音露餡。
“咚咚咚,咚咚咚。”一陣緩慢且有規律的敲門聲響起。
“進。”君如月說完,門吱呀一聲開了。
“這位爺,咱們這最好的倌兒可在這兒了。爺可得好好疼愛啊。”老鴇笑的眼尾的法令紋都出現了。朝君如月擠眉弄眼。然后扭著細腰把門帶上出去。
“你叫什么名字?”君如月慵懶靠在桌上注視眼前溫文爾雅,貌若潘安,穿著青色錦衣的古典美男。
“盧浮。”男子說完這話就閉口不言。
“哦。好名字啊。”君如月把天聊死了。心里卻想‘聲音這么有好聽!不愧是花魁。’
“你會做什么?”君如月問,她沒忘記夢中的事,以后會有一場亡國戰。
雖然現在這具身體只有十五歲,但思想卻是二十五歲的思想,這事還得早點做準備。
給公主府招幕僚。好像還沒有長公主府!
沒關系,長公主很久以前就準備好了,給皇帝報道下就能搬。
“我能出謀劃策。”盧浮聲線平靜,自從家道墮落,輪落到此處后,他最痛恨的就是這些人,但生活卻讓他不得不低頭。
“你想出去嗎?本公子為你贖身可好?”君如月想到書中對他的描寫‘面若桃花,弱冠之年卻足智多謀,唯有祝老能一較高下,為流輩之佼佼者。’所以,這人收去長公主府做幕僚是不錯的。
“哦?那公子怎么帶我進去?”盧浮終于正眼看君如月,嘴角帶笑,好笑地問道。
‘他小小年紀,能有什么背景讓他從這里全身而退吧。不過是過嘴癮。’
“emmmm,我想想。”這個她還真沒想過,以太監?不行不行。以侍衛?他不會武功。
“你是我的好友。”君如月眼睛緊緊盯著的盧浮的臉,不錯過一絲表情。
她知道,現在的年齡沒有一絲可信度,但這就是一場賭局,不是嗎?
“哦?朋友?好啊。”盧浮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看在不用再在這兒被人騷擾的份兒上,就暫且答應他。一個小孩子能有什么本事。’
秋處目瞪口呆的看著君如月只和盧浮說了幾句話,昭月宮就又添了一人。
“秋處。去贖盧浮公子的賣身契。”君如月看著驚呆了的秋處,擴大嗓音對秋處說。
不久,秋處帶著老鴇回來了
“這位爺~你要贖盧浮的賣身契嗎~這可不貴呢~”老鴇嬌笑著,伸出五個指頭。
“五千兩白銀?”看著老鴇伸出指頭,君如月猜測到。
“五萬兩!”老鴇一看這是個不缺錢的主兒,在盧浮原來賣身契的基礎上再加了三萬。
要不是盧浮當時身無分文,沒住的地兒,才不會賣身。
所以賣身后,老鴇給的錢盧浮自己拿著。
“好。成交。秋處,去付錢。”這老鴇真是個貪財的主,不過太貪了可是會招惹來殺身之禍。
不過,錢對她來說不過是個數字。
何況,這半條街的店都有她的股份。
老鴇把賣身契放在桌上。
“錢呢~”這時,外面進來兩個大漢,站在老鴇后面看著君如月和秋處,
君如月朝秋處點了點頭,示意她拿錢。
秋處從袖口里拿出五張一萬的銀票放到桌上,拿走賣身契。
“哈哈~您慢走~”老鴇看到錢,瞬時眉開眼笑的出去。
老鴇出去以后,君如月下樓時居然正面碰到了她向來害怕的四哥。
“皇…黃兄,你怎么在這兒?”剛才還吊兒郎當君澈看到君如月出現在這青樓,臉色瞬間嚴肅起來。
君如月原本想偷偷地跑出去,現在跑不了。
看著君澈陰沉著臉往她這兒走來,君如月心里只有一個想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