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溫筠照做后,沒過一會兒,渾身都暖和起來。
路,還很長……
……
“姐姐,我想要糖葫蘆!”君如月看著小孩手里拿的糖葫蘆,不住地咽口水。
“那月兒在這里等著,姐姐去買好不好?”相處了這么多天,魅是越來越喜歡這個單純的姑娘,和她相處感覺很放松。
“好。”君如月聽話的應了一聲,就在原地等著。
人群中有人突然迷暈君如月,抱著她跳上屋頂,向鴻抹宮跑去。
魅發現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
……
“唔,你是誰?”君如月被人用冰水潑醒后,看著四周的蛇,抱住自己問面前帶著面紗的粉衣女子。
“我是誰?呵。你不必知道。你只要知道我是來索命。”女子輕笑著,低下身子素手掐住君如月下巴道。
不知為何,滿屋的蛇不到女子身邊去,只在女子身邊盤旋。
“嗚嗚嗚,我要找陸哥哥…陸哥哥知道不會放過你的…嗚嗚…”君如月最害怕的就是蛇,被周圍的蛇咬著,心理和身體雙重打擊,最終聲音越來越低,漸漸昏睡過去。
“來人。把她治好,送到刑房關起來!”女子聽到她說陸哥哥時,眼里劃過一絲狠毒,看著她君如月被毒蛇咬到昏睡,眼里劃過狠毒,往出走吩咐道。
“是,宮主。”穿著天藍色衣服的宮女應聲道。
君如月再次醒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都疼,疼到她覺得呼吸困難。
“啪—醒了啊。那姐姐就親自好好招待你。”寧之桃看著她醒過來,手里拿著帶有倒刺的鞭子。傲慢地望著君如月,打在她身上。
“啊——陸哥哥—”每挨一鞭子,就會有血肉從身上掛到倒鉤上。
不知過了多久,疼到意識模糊,她好像聽到了陸溫筠聲音,看著他逆著光走來。
“這是夢吧。”君如月想
寧之桃聽到她叫陸哥哥,手里的鞭子打得更狠了,
“宮主,血魅閣閣主在外等候。”藍衣女子走過來,看著君如月渾身是血地躺在血泊里,眼里劃過心疼。
“你是誰?本宮主怎么沒見過你。”寧之桃揉著胳膊,看著易容成鴻抹宮人的魅道。
“回宮主,春姐姐有事要稟告,奴婢是代春姐姐來傳話的。”魅惶恐地跪在地上道。
“嗯。走吧。”寧之桃打量著魅,也沒看出什么來,只能做罷。
……
“不知血魅閣閣主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望見諒。”寧之桃看著眼前行為舉止優雅男子。絲毫看不出來他是殺人不眨眼,能只小兒夜啼的魔頭。
“宮主,今日陸謀來此是有事相求。”陸仁行手執玄鐵扇道。
“哦?閣主真是抬高了,有什么閣主做不到的事?”寧之桃嘴角勾起三分譏笑,四分涼薄,五分漫不經心的笑。
“陸某來這里要一人。還望宮主能舍得。陸某愿意以城東的生意抵消。”陸仁行想著如果不成功,他那說不定已經死去的兒子怕是死不瞑目啊。
“哈哈,好。閣主果然爽快!”寧之桃右手執扇,擋住下半張臉,嬌笑道。
如果放人,陸溫筠來之后也不用正面相碰,還能承血魅閣的重點生意,豈不美哉!
“來人,放了君姑娘。”
“月兒,你怎么樣?疼嗎?”陸仁行早就把君如月當半個女兒看待,現在看到她滿身鮮血,尤如鬼魅般,擔心加氣憤,誓要血洗此鴻抹宮!
君如月昏睡過去,沒有應聲。
三日后
“閣主!君姑娘醒過來了!”魍看到君如月睜開眼,趕忙給還在處理閣中事宜的陸仁行匯報。
“走。”陸仁行扔下手中的文書,往陸溫筠房子走去。
“君姑娘,你就吃點吧。”魅看著君如月醒來之后,只盯著被子不說話,目光呆滯,擔心她不吃餓壞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