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見過最美的。”我心中最美的。
可能是被君如月猝不及防的表白嚇到了,男子猛得收回手站回去。
君如月看著眼前少年站回去,以為是因為被夸美而生氣。
“公主!請公主恕罪!”暗六看到君如月衣衫不整地被他壓在桌上。以為是“他”做的。立馬跪在木板上請罪。
“你…你這是什么回事?”君如月一臉懵逼的看著暗六從剛才邪魅傲嬌變得不近人情。是在她面前表演大變活人嗎?
“請公主責罰!”暗六跪在地上執拗道。
“那就罰你今晚陪本公主出宮。”君如月看著眼前形似那人的暗六,陷入了沉思。
“???是?!卑盗剖遣桓蚁嘈潘牭降?,抬起頭呆愣了一下,這也算懲罰嗎?又很快反應過來應到,
“下去吧。”君如月剛開始看的時候沒注意,但后面的單純暗六越看越像她在大學時暗戀的學長。
她還剛把情書送給人家,就穿過來了。所以也不知道人家怎么想。
那么這件事,究竟是偶然,還是有人刻意為之……
……
“砰砰砰?!本徛厍瞄T聲響起。
“進!”君如月在桌前練毛筆字,聽到敲門聲一個手抖,墨又重了,心里有些煩躁。
“公主,盧浮公子來了?!本缭孪虼悍稚砗罂慈?。
盧浮一身月白色長袍。眉眼如畫,幾縷頭發落在胸前。
好一個溫柔如玉的男子。
“小屁孩兒。真沒想到你是公主!”盧浮等人走了自顧自坐在君如月對面凳子上。
剛進宮的時候還是很驚訝。不過想想,當初看到她時,身上那塊雙魚瓔珞玉佩,看起來就價值不菲。
以為他是皇子之類的,但沒想到她是本國唯一的公主,易容的能夠以假亂真。
“你說你擅長謀略。那你怎么看待如今姜國的局勢?”君如月凝視著盧浮,目光期盼,希望能從他口中聽到救國之策。
談起國家安危,盧浮也認真起來,講到動情處,站起身在房子里踱步:
“姜國如今只看外在,百姓安居樂業,四海升平,海晏河清。
但近年來卻與花國,北國邊境大戰小亂不斷。北國地域常年寒冷,皇帝又有外拓之心,恐怕會把目光放到姜國國土……周圍小國又想從中取一杯羹……而近年來南方蝗災不斷,收成幾乎沒有,全靠國庫接濟。途中又有貪官污吏從中獲利。實在是內憂外患……”
“那有解決的法子嗎?”君如月問。
“有?!北R浮道。
“皇帝所受蒙蔽很深,朝臣百姓都敬畏他,不敢表達真實情況,怕惹圣怒。皇上可以頒布一道達令,朝臣百姓凡是上殿進諫者,賞,在宮外進諫者,賞,微服私訪時,只要傳到圣耳,也給予賞。”
正想問問君如月的看法,結果看到她趴在桌子上嗑瓜子兒。
“來。先喝杯茶潤潤口?!笨粗矍叭藘阂獎优?,君如月趕忙端起茶壺倒了杯茶水。
“你…你…”盧浮一時語塞。
“你的想法很好,本公主會找機會給父皇上諫?!彪m然在喝茶,卻將盧浮的想法聽了一字不漏。感覺越聽越耳熟。
“好了好了,這是你的賣身契,你就先在這兒安心住著?!本缭履贸鲈谀鞠淅锏馁u身契,放到桌子上。
“這…你不怕我跑了?”盧浮看著沒花一分錢拿到手的賣身契,目瞪口呆,不可置信道。
“不會,我相信你?!本缭虑浦矍澳凶哟翥兜纳袂?,有些想笑。
盧浮看著君如月眉眼帶笑,語氣溫柔說。
好像有什么在心里生根發芽。愣愣地想‘這么溫柔地女子,好像他娘親’
“公主,四皇子說公主午時過后從書院回來就練功兩個時辰。”夏荷在門外大聲說。
“好。知道了。”君如月聽到這話,很想抗議。
但君澈唯一在這件事上不放過她,說學些武功能更好的保護自己。
“公主,那我就先走了?!北R浮是紅著耳朵出來的。
“真是個純情的人兒?!本缭驴吹奖R浮紅了耳朵,輕笑道。
然后又坐在桌前看古書里調香配料和技術。在旁邊的容器里配制要送給皇后養身子的香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