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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回憶錄——致青春

  • 醉若夕風(fēng)
  • 快筆如刀i
  • 6117字
  • 2021-08-08 15:20:48

回憶錄——致即將二十歲的自己。

回憶啊!我們的青春吧!

長大以后,你會發(fā)現(xiàn)自己不想再依托父母,也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麻煩父母,你也會發(fā)現(xiàn)父母給你的錢越來越多,你也越來越不想要父母的錢,父母給一千,你只會要五百,甚至更少,你只會算清自己需要多少,不需要多少,然后拿自己需要的,不會多拿分毫,即使父母強(qiáng)塞,你也會發(fā)怒似的拒絕,然后背著包,又準(zhǔn)備出發(fā)。父母嘮叨說:“多了你就拿著,出門在外,錢多好辦事,我們放心。”于是,你已經(jīng)習(xí)慣了父母的嘮叨,你知道這是父母對自己無私的愛,然后,你可能多拿了一些錢走。

你曾立下豪言壯語,說自己暑假不掙一萬誓不還家,可是,你工作過后才知道這是癡心妄想,不符合實(shí)際的;你曾興高采烈兩天三夜沒睡覺坐著站票的火車來到廣東,你以為是在大城市里工作,可是,你到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工作的地方和自己的鎮(zhèn)上沒有什么區(qū)別,甚至更落后,這里沒有網(wǎng)吧,沒有網(wǎng)絡(luò),在你休息之時你也找不到放松的地方;你曾和同學(xué)約定一起闖蕩江湖,坐著大巴車一路南下,吃飯的時候,飯菜的高昂價格令人生畏,恰巧你又被騙,這時你還是一個初中生,被騙也是應(yīng)該理解,很正常的,到了東莞,你發(fā)現(xiàn)這里的人很好,很熱情,你有點(diǎn)羨慕,有點(diǎn)向往,你在哪里幫忙帶了幾天小孩,那幾天你很快樂,但是,世事無常,天不遂人愿,你因?yàn)闆]有身份證上不了班,你又獨(dú)自去找了找工作,找不到,無奈,你只好求助于你的哥哥,剛好,你的哥哥有工作,在福建而已,于是你在網(wǎng)上亂找,匆忙訂了票,當(dāng)天下午,你不好意思的向叔叔說要走了,票買好了,叔叔再三問你,真的要走了嗎?在等一會吧,你哥他們在幫你找工作了。我說:“是的,今天下午就走。”“那下午我開車送你。”

當(dāng)天下午下雨了,你和小弟弟坐著叔叔的車,叔叔送你到了等公交的地方,你們就一同等,車來了,叔叔送你了上車,你回頭看了一眼騎著摩托的叔叔和小弟弟,久久沒有回神。

上了公交,要交兩元錢,你第一次坐公交,不懂這些,你不好意思的拿出唯一的零錢——五元,投了進(jìn)去,你當(dāng)時心里想:“公交車是國家的,你多的錢就算是為人民服務(wù)了。”

到了東莞東站,你看著和來時一模一樣的地方,搖了搖頭,掏出手機(jī)打電話,問賣票的人在哪里?等了一會,一個中年人開車電動車過來接你,你有點(diǎn)忐忑,有點(diǎn)擔(dān)心,但是你還是坐了上去,中年人把你帶到他的門面,這時才五點(diǎn),離晚上七點(diǎn)還早,他收了你的錢,讓你買好吃的喝的,他看著你身上僅有的十幾塊錢,便道:“你身上的錢不多了,我少收你二十塊錢。”

于是他退了二十塊錢給你,你買了一瓶一元的礦泉水,三個五元的大面包,你心里存在著對他的感激,可是,你又不好意思說,因?yàn)槟阋膊恢赖礁=ǖ能囐M(fèi)具體是多少,你只知道他網(wǎng)上賣的價格,但是你還是相信善良的人長存,你最終還是去說了聲謝謝!

坐在板凳上,你看著城市里的人來人往,車水馬龍,你又陷入了沉思。

你當(dāng)時在感慨,在害怕!你感慨大城市里的繁華,你害怕的是這次的車是否是黑車。

越看到了大城市,你就越感慨,越到了黑夜,你就越害怕,到了時間,另一位中年人開小車把你送走,在車上,你也害怕,到了的時候,你看著客車?yán)锏娜耍睦锇擦艘幌拢窃谏宪嚨臅r候,你還是去望了望客車的車牌號,多留了個心眼。

上了車,你躺在臥鋪,久久無法入睡,不知不覺,黑夜已經(jīng)過去,到站了,司機(jī)喊人下車了!你睡眼朦朧走下車,打了哥哥的電話,又躺在柱子旁又睡了。

等到哥哥拍你的身子,你才醒。于是你和你哥哥坐的士到了住的地方,在這城市里,什么都是對你有吸引力的,你左顧右盼,低頭呢喃。

在這里,開始幾天沒有工作做,你只有待在住的地方,不敢出去,閑來無聊,你就去打拳,看手機(jī),過著百無聊賴的生活。

過了幾天,你開始跟著工作了,穿著市政的衣服,確實(shí)顯示出了你的幼稚天真,沒有步入社會的稚嫩,于是,你開始填補(bǔ)馬路,清理河道,撿公園垃圾,清理馬路旁下水道的泥土,鋪地板磚和添堵河流,你光著膀子,和他們一樣,在烈日炎炎下不停的工作,馬路上車輛來來往往,馬路上冷冷清清,時不時有人路過,更有趣的人居然有人調(diào)侃我們,說:“要不要幫忙?”我們哈哈大笑,隨聲附和。

在這里你見了很多,懂了很多,你曬黑了。

你有時候,看了電視劇或者視頻,你頭腦發(fā)熱,也跟著其中當(dāng)兵的人學(xué),站在太陽下,光著身子,頭頂一個碗,你可以頂幾個小時,等到其余人下班回來的時候,你才把碗放下,他們都笑著說,“你傻啊”,你卻哈哈一笑的解釋著;你有時候和女同學(xué)聊天能聊幾個小時,你很高興,很快樂,只是隨著時間的流逝能和你聊天的人,卻已經(jīng)沒有了,你也有了自己的事做,開始遠(yuǎn)離聊天了。

回去的時候總是美好的,當(dāng)天晚上,買了魚肉,你看著哥煮魚,你也跟著學(xué)了一門廚藝,吃飯的時候,都沒有說什么,都吃著美味的佳肴,結(jié)了賬,哥讓你出去買吃的東西和水,你拿著錢,走向?qū)χ〉牡胤降某校锩嬗袀€上班的女生,年齡大概和我差不多,每次要買菜的時候,你總要爭著去,名為幫著提菜,實(shí)為看美女呢!的確,她是很漂亮,明眸善睞,身材高挑,這是不可爭辯的。

你走進(jìn)超市,眼睛還是忍不住瞅了她一眼,逛了一圈,買好了東西,提著東西向她那個收費(fèi)臺走去,(你認(rèn)真觀察,她這里結(jié)賬的人確實(shí)相對其他結(jié)賬的地方的人多)沒錯,你是故意去她那里結(jié)賬的,結(jié)賬的時候,還有少錢沒補(bǔ)給你,你卻不知道,拿著東西落荒而逃,可不管別人還在喊你拿錢呢。

第二天,你哥送你上客車,緣分剛剛好,你遇見了你一個隊(duì)的人,于是你和他,一路向西,不問東西。

又到了學(xué)校或者工作的地方,你把父母給的錢放好,生怕丟失,每天為生活和學(xué)習(xí)而奔波勞累,每天把自己的一日三餐計(jì)算好。夜晚的時候,你又拿起賬本,把自己每天用的七七八八的錢理了一遍又一遍,記了一遍又一遍,更算了一遍又一遍,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然后躺在床上或者鐵床上,你手里捧著賬本,拿在有一些老繭的手上,看著賬本,又在想,想著自己用錢用的怎么多,想著今天所見所感所聞,然后忘記一切,又不知不覺又步入了夢鄉(xiāng),控制著自己的夢,期待著與自己的夢中情人相遇。

白天的時候你上班和學(xué)習(xí)很努力。上班的時候你一個人,沒人幫助你,在競爭日益激烈的廠里,每個人都爭搶著活干,你清清楚楚的看清了這個社會的底層的努力,也看清了人性的冷漠,于是你自己又埋頭苦干,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于是你也很孤獨(dú),這里沒有親情,沒有人性,只有冷漠,你也時不時的走在路上唱著歌,看著這小鎮(zhèn),有時你也會低著頭自言自語,向前走去,有時你也會坐在板凳上,遠(yuǎn)眺他方,陷入沉思,有時你也會接過司機(jī)遞過的煙,和他嘮叨幾句,又上班,更多的時候你會把煙放進(jìn)褲兜,下班的時候拿出來給自己的親戚抽,有時候你也會拒絕不來,被人家熱情所感,也會拿著煙,讓司機(jī)打火,抽了幾口,趁著司機(jī)轉(zhuǎn)身的時候把煙丟在火車與站臺的縫隙中,然后你又去上班,不問東西。有時你還沉迷于夢鄉(xiāng),老板娘的一個電話,又讓你拖著疲憊的身軀走向廠中,面對九千一萬的車子,你畏懼了!在老板娘的再三說服下,你還是上了,從上午到下午,幾個小時候的時間,你終于上完了,你站在裝滿了磚的貨車上面,其他人沒來的時候,你高聲大喊,然后,你又疲憊的坐在磚車上,思緒萬千,你也想過,掙錢很累,讀書是一種享受,對著自己說,再堅(jiān)持一個月吧,一個月后就回家報(bào)名,慢慢地,你的思想又升華了!于是待其他人來的時候,你又拖著疲憊且餓的咕咕直叫的肚子回去,你回到住的地方,唯一的歡愉就是洗澡的時候,你站在水龍頭下,任憑熱水灑下,你像一個死人一樣,閉著眼,安靜的一動不動。

洗漱完后,你又得把衣服褲子拿出來洗,因?yàn)槟阒溃€有一場硬仗沒打,你洗了的衣服褲子,掛在欄桿上,這里氣候炎熱,過不了幾個小時,你又可以穿了,又自己去下面,你很久沒下面了,不知道下多少,你小心的打開電子爐,舀了水,沒過幾分鐘水就開了,你拿著面,放了幾次,才覺得應(yīng)該夠吃了,又等了幾分鐘,你刁好面,放好香料,端著,走到接待客人的地方,一個人,慢慢的吃,有時老板娘或者司機(jī)走過來,坐下問你累不累,年輕人,你有點(diǎn)泛黃的臉上笑著說,還好,還好,力所能及范圍內(nèi)!于是他們又問你一個人每天能上多少磚,賺多少錢,你和他們談笑自若,不失優(yōu)雅的笑著說,你從心里認(rèn)為,這里的人很好,雖然他們有時候說的話聽不懂。

他們真摯的對你說,讓你以后不要干這個了,好好讀書。你苦澀地笑著答應(yīng),好好!

還沒有休息好,老板娘又打來電話,說有車,你知道,馬上又要干了,你樂此不疲的上完,然后不好意思的向老板娘借了一百元,跟著拉磚的司機(jī)去了鎮(zhèn)上。來到鎮(zhèn)上,你買了二十塊錢的手套,找了很久才把移動店找到,充了二十的話費(fèi),買了兩塊錢的包子饅頭和一瓶很大的三元錢的怡寶礦泉水,你拿著東西呢,天卻有點(diǎn)變了,下起了小雨,于是,你在街頭躲雨,街上人來人往,熙熙攘攘,車水馬龍,有人打著傘,有人開著車……

于是你拿出幺爸給你的有了話費(fèi)的小米手機(jī),看了看消息,發(fā)了一條說說,打開QQ音樂,放著歌,蹲著,雙手抱著肚子,等待雨停。不知何時,雨停了,小鎮(zhèn)上空出現(xiàn)了太陽,你拿著東西,記著來時的路,往回走。

不知走了多久,你發(fā)現(xiàn)自己找不到路了!你知道路口就在這附近,就是找不到了而已,于是你又站在路口,彷徨彳亍,回想著來時路,不多時,一輛的士停在了你身旁,不知怎么的把你拉進(jìn)了車?yán)铮愀嬖V司機(jī)地址,是一個磚廠,司機(jī)問了幾次,我也只知道是一個磚廠!然后司機(jī)越拉越遠(yuǎn),他說他也不知道,你看著,你給了車費(fèi),下了車,又往回走,這時候很熱很熱,熱的你腦袋有點(diǎn)昏昏沉沉,你走一段路,就靠在綠化帶旁歇息一下,本來你可以打電話給幺爸的,但你不想麻煩他,再說你本是偷偷跑出來的,恰逢你手機(jī)也沒有電了!你一路走,一路走,終于,看見貌似磚廠的地方,你翻過山,一路披荊斬棘,終于,你看見了磚廠的煙囪,你高興極了,你大聲呼喊,在這寂寥無人的小山上,可是還有那么遠(yuǎn)!

于是你又一路向山下跑去,你穿過魚塘,走過和自己家的房屋一樣的屋子,你又被狗狂追,本來你是不怕狗的,但你還是跑了,跑到一處平地,你看著前方,有點(diǎn)不敢過去,前面是一個變電站,你不知道,你害怕,但越過他你就會到磚廠,最終,你還是走了過去。

回到廠里,你被說了一頓,被自己的幺爸說“傻”路都找不到,至始至終,你沒有說一句話,你知道不是你自己想去買這些東西的,而是手套沒有了,必須要去買,不買,你的手要廢,上不了磚。

于是你沒有去上班,而是憑欄佇立,思考人生。

快要走的前十幾天,你沒有活做了,車少了!幺爸喊你和他們合作,于是,你和他們合作了,每天十二個小時以上的工作量,沒有了以前自己一個人上班的自由,你心里苦笑著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有時候,你上磚的時候不小心,被磚砸了,面對著幺媽的責(zé)罵,你像一個麻木沒有喜怒哀樂的人,依舊來來回回上磚,因?yàn)槟阒溃蹕屖沁@樣的人,愛說話,你不想多說,只想多做,那些傷又有什么痛的呢?初來的時候早已嘗夠了,現(xiàn)在只是撓癢癢而已!

有時候你也會在幺爸面前夸耀自己一翻,說自己比幺媽上磚行,比那些中年人行,這時候幺爸平靜的說了你一句,“你再厲害,永遠(yuǎn)都不要說自己厲害。”開始我被說的一無是處,后來一想,這本來是對的!

有時候你也會無助,那天中午,你已經(jīng)從昨天晚上干到了第二天,你的精力不足,你本想拖過去,可是,你一不小心就差點(diǎn)掉入深淵,死了!你受傷了,血從手上直冒,你面無表情平靜的站起來,把工具放在一旁,奔向有泉水的地方,你忍著痛,清理干凈了傷口,又走了回去,面對幺爸的責(zé)罵,你無話可說,你知道他是關(guān)心你的,他卻只能用這種言語來關(guān)心,當(dāng)時你是很氣憤,無助,可久而久之你經(jīng)歷多了過后,仔細(xì)一想,便豁然開朗,于是你拖著流著血的手又上磚,這時你沒有了剛才的拖沓心思,只有上磚一個心思。

回家的時候,也一樣,有豐盛的晚餐和美酒。你知道這是他們?yōu)槟闼托械模谶@種情下,就連你從來不喝白酒的人也碰了一滴白酒,只是你還沒酒還沒有入口,你就連忙別開吐了,眾人紛紛大笑,于是,你只好用啤酒代白酒,喝了兩杯,吃飽喝足后,本想休息,老板娘卻來說,讓你們?nèi)齻€人再裝一個一萬的,

你們推脫不過,只好又上,上完后,司機(jī)對你大聲說:“回去好好讀書!”你走著揮揮手,大聲應(yīng)和,知道了!知道了!

回到住的地方,你和幺爸去結(jié)了工資,你看著那么多錢,臉上一年平靜,心里卻在滴血。

第二天,天還沒亮,你和幺爸騎著摩托就出發(fā)了。到了車站,餓了!幺爸給你買了包子,你吃完了過后,你趁你幺爸停車的時間,跑到包子鋪,問了價格,三元一個包子!當(dāng)時你的心里很難受,無法言語。

然后又去吃云吞,你本是不想去的,可是你想著:“我剛剛吃了包子的,沒怎么餓了,可幺爸沒吃啊!”于是,你和幺爸又去吃了云吞,這次還好,不是很貴。

車站坐不到幺爸買房的哪里,于是,你又和幺爸一路奔馳在馬路上。到了一個加油站,幺爸把車放在了這里,等著客車,坐上了客車,又輾轉(zhuǎn)到一個車站,又等車,走了幾個小時,終于到達(dá)目的地。

當(dāng)天晚上,你和幺爸先去泡了溫泉,泡著溫泉的你很舒服,身上的累,頓時無影無蹤,回來的時候幺爸要你去買吃的喝的,你答應(yīng)了,他自己還刻意買了很多特產(chǎn),(不過等到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被我弄爛了)然后幺爸去打牌了,你就去瞎逛了,因?yàn)槟阍谶@里迷路,現(xiàn)在這條路你很熟,你走過一條一條街,買了很多東西,回去了。

第二天,你起來得很早很早。你和幺爸早早地在等客車的地方了,幺爸騎著摩托去買了早餐包子饅頭(這里的包子饅頭賣的還算公道)等了很久,車卻遲遲沒到,幺爸說用摩托送,當(dāng)時的你背著一個書包,還拿著兩個大布袋,行李綁好后,就準(zhǔn)備出發(fā)了。

路途的時候天下起了小雨,不知行了多遠(yuǎn),皇天不負(fù)有心人,你運(yùn)氣好,遇到了一輛客車

,當(dāng)時你看著幺爸,登上了客車,心里是五味雜陳的,你拿出車費(fèi)二十元,坐下,帶著耳機(jī),睡著了。

到了龍川,你一下客車,就就近找了一輛摩托車,送你到了車站,你當(dāng)時很氣哦,因?yàn)檐囌揪驮趲装倜滋帲氵€花了十元錢坐摩托。到了站里,你大包小包的提著,你又要用身份證取車票,你第一次取票,不懂,只好請一位比你較大的青年人幫你取,你不勝感激,拿著票進(jìn)了站。

在站里,你和一些老人在無聊之時聊聊天,談?wù)務(wù)危愫芨吲d,到了火車上,你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把東西放好,你就睡了,這時你會想:“坐票,多好啊!”

應(yīng)該是到了湖南,有人坐到了你的身旁的位置,閑來無聊,你也和他們聊了起來,那時候,有個人睡覺了,不知不覺頭靠在了你的肩膀上,你笑了笑,看著遠(yuǎn)方,沒有說話。

還沒到重慶境內(nèi)時,你幸運(yùn)的遇到了一位岳池老鄉(xiāng),你很高興,你和他說,你找不著路,讓他帶著你回去,他爽快的答應(yīng)了。

到了重慶北站,人來人往,你跟著他,拿著沉重的行李,快有點(diǎn)跟不上他了,于是,你不得不加快了腳步。

你跟著他,買了到岳池的票,你和他等待著,回家的喜悅并沒有表露在臉上,相反,你的臉上一臉平靜。

上了車,你又睡覺了,不知不覺就到了岳池新車站,你開始不知道走哪里去,你拿出手機(jī),隨意的翻著電話號碼,最終,你給你哥打了電話,問他在哪里,問好了后,你在旁邊找了個摩托,直接就到了你哥哪里,然后你哥又開始調(diào)侃你,問你掙了有沒有一萬,你不好意思的說,沒有,沒有。

回到家,正趕上打谷子,你本想是回來休息的,但是,你沒有,你又拖著疲憊的身體幫忙打谷子,直到報(bào)名。

于是你開始了你的高中生活!

未完待續(xù)……

2020年1月17日,15.56發(fā)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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