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不是故意的!”
越州不說話,饒有興致的盯著我。我簡直想一頭撞死,這個該死的美男,靠這么近,眼神這么溫柔,再這樣,我可要占便宜了。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越州忽然說道:“怎么?想占我便宜啊?”
我去!他這也知道?!太可怕了!
我趕緊收起自己那些不健康的想法,擦了把口水,訕笑道:“怎么可能?”
越州目光一凜,“林燃,我這樣的你都不滿意?”
“不是!不是!”我趕緊擺手。
“那就是滿意?”越州繼續追問。
我又搖頭。
越州壓住我的手,俊美的臉湊近到我眼前,“那你什么意思?”
我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蹦出來了,哪有什么意思?我能有什么意思?倒是他,把臉湊這么近是幾個意思?
越州說話的時候,呼出來的熱氣噴在我臉上,像是點燃了什么東西,燒得我控制不住的面紅耳赤。
“那個什么,你先起來,有話好好說!”我推了推他,可是他像塊大石頭似的,任憑我怎么推都推不動。
我突然冷靜了下來,就這么冷靜的看著他壓著我。
“怎么不說話了?”越州抽出一只手捏了捏我的臉。
我白了他一眼,“你是不是覺得現在自己跟個霸道總裁似的?幼不幼稚?”
越州搖搖頭,一副你說得不對的模樣,下一秒,他溫熱的唇忽然印在我的腦門,“霸道總裁都是這樣的,懂了么?”
我的腦袋像是被人打了一悶棍,昏昏沉沉,迷迷糊糊,耳朵里嗡嗡作響,連呼吸都亂了節奏。
“我什么心思你看不出來?嗯?”越州盯著我,漂亮的眼睛里柔情似水。
我趕緊閉上眼睛裝死,再也不敢看他。
越州哪兒都好,長得帥,腿又長,會做飯,看樣子也不差錢,就是太愛神出鬼沒,說聯系不上就聯系不上了。我心里總害怕他是做什么見不得的勾當的。
“對不起!”
見我遲遲沒有回答,越州放開我,緩緩的坐起來身來。我睜開眼,正對上他盛滿失望的雙眸。
那一瞬間,算是鬼使神差吧,我扯著他的睡衣袖子,在他身體傾向我時摟住他的脖子,孤注一擲的在他唇邊輕啄了一下。下一秒便被他反客為主。
直到我快要呼吸不了,越州才放開我,他一臉的做了賠本買賣樣,“我可把我賠給你了。”
這叫什么話?明明是我被撞斷了腿還把自己搭進去了。“怎么?后悔啦?”
他搖搖頭,用鼻尖蹭了蹭我的臉,“絕不后悔!”
我摸了摸他的臉,從額頭到鼻子,從眼睛到耳垂,最后輕輕的吻了吻他的嘴唇。這一切像做夢一樣不真實。
“怎么了?”
“我怕自己是在做夢。”
越州輕笑一聲,回吻了我,搓著我的臉問:“這樣總相信了吧?”
我緊緊抱著他的脖子,把自己的頭埋在他的頸窩里,貪婪了聞著他身上的味道,忽然感到如釋重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大概是我夸他手好看的時候,我就已經喜歡他了。我喜歡他,只是我不敢承認,不敢正視自己的內心。我總催眠自己說,你不了解他,不了解怎么去愛?可是愛情哪有那么多步驟?不就是他喜歡你,你也正好喜歡他,沒有觸犯法律,沒有突破道德?
“你倆干啥呢?!”
我和越州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吼聲嚇了一跳,尋聲看去,二叔身著圍裙,一手端著魚湯,一手端著包子,目瞪口呆的站在門口。從他的表情里我看得出來,他受到了驚嚇。
二叔很不友好的盯著越州,滿臉的警惕,他快步把魚湯和包子送到床頭柜上,然后一言不發的把我拖到了外面。
沒等我解釋什么,二叔恨鐵不成鋼的拿手指點了點我的腦門,不住的唉聲嘆氣,“然然,你倆還沒結婚呢,這樣不好!”
我哭笑不得,看不出來,二叔還是個老古董呢。“你誤會了,我們……”
二叔眼睛一瞪,兩手比劃著,一副不好意思開口的樣子,“什么我誤會了?我都看到了,你倆……你倆……”
我按下二叔亂比劃的手,非常認真的保證,“真沒有,你真的是誤會了!”
看著我真摯的眼神,二叔勉強相信了,嘟嘟囔囔的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警告我,“最好是我誤會了,姑娘家要有姑娘家的樣子!太好看的男人心都花著呢,你要當心!”
我聽著他的話,回頭看了一眼越州,嗯,的確是個很好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