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賽的規則只有一個,那就是選手必須只能靠自己的實力去采花,小狗顯然是違規了,可小兔卻不為此而感到驚訝,用小兔的話來說,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用某個快先生的話來說,就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多么善于展現自我修養的小狗啊,她將自己的花給了小兔,卻不知道從每一個參賽選手中都拿走了一朵花;她在小兔面前搖頭晃腦,卻不知道她讓每個人都搖頭都晃腦。是的,她有實力,他足以一個人的力量取得大賽冠軍,可這樣卻:
會讓小狗內心無法平靜,難道他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嗎?她當然會想要給小兔施舍這朵花,在他的眼里,這朵花就像是從天中閃爍著光芒飄揚而下的,它輕盈地落在小兔那灰絨絨的帶有泥土的味道的爪子上,而她則是在天空用纖細嫩白的手向地下撒花。小猴看見了,他并不會因此而感到不憤,好吧,既然她那么做了,那花園里一定會有人學習吧?他轉身看向山下和山上的動物,可惜他們似乎太過沉迷于采花了,誰也沒有注意到這里發生的一切。小猴注意到了:
喂,外婆,你這個故事也太假了吧,動物怎么可能會說話呢,我就是這樣懷疑的,可外婆卻不緊不慢的說,:“這沒什么,任何動物都有它自己的情感與語言。”我真覺得可笑,外婆一定是老糊涂了,任何一個生物學家都不敢像她這樣胡言亂語,我們要相信權威,而非自己。“那大概不是的”,外婆又說,“那些生物學家也是人,從本質上來說,與我們并無區別,就算他們的知識多么超人,不論他們的學術有多么令人信服,可他們終究還只是人。他們不會真正理解動物的,能理解動物的只有動物。”我立馬笑出聲來。樓上父親的鼾聲小了下去,母親連忙從樓上跑了下來,警告我小點聲,別影響父親休息。“會的,會的,”外婆一邊扶著母親健實的肩膀,一邊踉蹌地行走
“明個兒,我再跟你講。”外婆一邊說一邊關上了門。
夜晚,東風敲響了老馬家的門。夜鶯爽朗的叫聲使動物陷入了沉睡。被白雪裹住的月亮透射出潔白的月光,照在動物們漆黑的窗臺前,這晚,小猴家和老馬家的燈都亮著。
太陽在公雞的啼叫聲中打破了黎明,它帶來了清晨的溫柔,陽光的濕潤以及大賽的結果,所有動物都聚集到山下,焦急地等待著結果。老馬打著哈欠懶洋洋地說:“喂,大家都到齊了嗎?”這句話驚醒了在臺下打盹的小猴,他睜開眼睛,看見小兔激動地向前張望,小狗指向自己比了一個“二”的手勢,小豬屁股扭啊扭啊的,把頭扎進了小羊的。老馬發話了:“嗯……我說,這次比賽發生了一件事情,這件事是小猴告訴我的是……所以……大賽第一是……第二是……第三……”小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老馬弄錯了吧,這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的事情難道說老馬忘記了昨天的事情?哦,不會吧!看看小狗那張臉吧,她在笑呢,對吧?一定是的,一定是的。
大賽結束了,動物們各自回了家。小猴回到家中沉思了起來。多少個日日夜夜的努力奮斗難道換來的只有這個回報嗎?小猴家的燈今天沒有亮,因為水不但弄濕了床被也打濕了燈:苗,再也點不起來了,、。
第二天,一大群動物拿著鏟子,棍子和一張“幫助裝修“的旗子來到小猴家,奇怪了,為什么沒有點燈呢?哦,那是因為屋內只剩下一張床和一個被打濕的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