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這件事背后還有人嗎?”
“阿摩啊,你還是不了解我哥。辜之校那種人,怎會為旁的事勞心費神。哪怕S?W?T是個小公司,但稅務方面的漏洞又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地被曝光?”
辜之年和辜之校雖然是堂兄妹,但畢竟都是在辜家長大的,年紀又相仿。對于辜之校的為人處世,她是在了解不過了。
“阿摩,你去查一下我六哥最近在忙些什么?”
“是”
另一邊,閆亓帶著漁夫帽墨鏡口罩三件套出現在一個偏離市區的商場里。他兜兜轉轉,最后進入了一家看起來生意不太景氣的咖啡廳。
“你怎么找了這樣一個地方?”
閆亓環視一圈,才看到那窩在角落里的男人,“約在外頭不說,還找了這么偏的地方。”
閆亓有些無語的看著眼前這個邋里邋遢的人。
“你對你自己的國民度有點數行嗎!我實驗室現在在裝修,就只能約在外頭了。”男人修長的手指捏著咖啡匙輕輕攪拌著咖啡,將手邊的另一杯咖啡推到閆亓面前,“嘗嘗,味道還是不錯的!”
“奶咖?”閆亓端起杯子,一股濃郁的奶味撲面而來。
“嗯哼!咖啡這么苦,這么喝得下去啊!”
“算了,這種甜到發膩的東西只適合你這種磕糖精,我現在還在劇組里拍戲呢。”閆亓將杯子重新放回杯托里,“有事說事。”
“什么態度啊!為了幫你我可是冒著被我爸打斷腿的風險,結果躲過了我爸,沒躲過我妹。現在我妹簡直把我查了個底朝天,我回國這幾個月干了什么都被她查了個事無巨細!”
辜之校抱怨完一抬頭就看見閆亓一臉與他無關的表情,瞬間氣的牙癢癢,“你抱上我妹這個金大腿,怎么還讓我幫你。辜之年動動手指的事情,卻是我無法負荷的重擔啊!”
“我和辜小姐只是單純的老板與員工的關系。”閆亓澄清道。
“嗤—你以為我信?我妹雖然隨我大伯是個萬惡的資本家,但正所謂商人無利不起早,她怎么會平白無故去收購你原來那沒什么價值的老東家!外人可能真就以為她想涉足娛樂圈產業,但作為她哥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她另有所圖!”
“她所圖也不一定是我。”
“嘖嘖嘖,閆亓先生怎么對自己這么沒自信啊。回頭看看,你原來那公司有幾個模樣生得比你好,有幾個業務能力達標啊!”
看著辜之校那一副洞察一切的智者模樣,閆亓的腦海里閃過一個念頭,但還未等他反應過來就不見了。
“差不多得了,你不要告訴我你叫我出來是讓我聽你抱怨的。”眼看著辜之校又要發聲,閆亓連忙打斷。畢竟辜之校眼神里的八卦意味擋都擋不住。
“你叔讓我給你帶個話,說讓你過兩天的中秋回家一趟,你這都四五年沒回家過過中秋了。”
“沒了?”閆亓聽完后,周身氣壓明顯降低了幾個度。
“沒了呀,這還不夠?”
“多事!”
看著閆亓離開的身影,辜之校反應了好一會兒,頓時氣得跳腳,他對已經遠去的背影喊道:“what?我多事?你有本事下次別來找小爺我幫忙!”
閆亓越走越遠,辜之校感覺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煩躁地揉了揉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