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文瑾父親在清點宅院物品,對著旁邊的蕭文瑾。
“文瑾你去國外,我們以前老房子將里面那些財物之類的清點清點運過來,搬到國內就是不方便啊。”
他父親是個愛財如命的人,自己任何一點財物寶物都要跟隨在自己身邊。
“好,我現在就出國嗎?”
蕭文瑾從來都不會違抗他父親半點,讓他去東絕對不會往西。
“對,去吧。”
蕭文瑾聽罷就坐飛機前往以前舊房了。
雖然是舊房子,但看著還是像新房子一般,富麗堂皇的。
“第四個大廳,**的《**》還有……”
他對完后那些人就運了出去。
“先等等,你們休息。”
蕭文瑾看見他被送出國后自己的房間,想去看看。
他走進去,不過是其他房間般的布局,只不過里面多了點他自己的元素。
他坐在自己床上,看著對面的書架,總感覺想起的什么。
蕭文瑾起身向前走去,對著書架的每一本書滿滿摸索著。
“咔嚓……”
一本書機關被拉開,出現了一個很小的箱子。
取出后打開:
幾瓶藥,一扇貝殼和一張紙。
這肯定是我的箱子,里面也肯定是我的東西。但是為什么我想不起半點,只知道當時是瞞著父親的,唯一記得就是這個書架上曾經這里有些什么。
他當時被推送在手術室時,一直暗示自己:書架,書架,書架……即使自己什么都不記得,但是一定要記住!書架!里面有最重要的東西!最重要的人!絕對不能忘記的!
可是……還是忘記了。
他打開那個閃射著珠光的貝殼,里面粘著一封小小的信:
“櫻花。
(羽毛筆和貝殼符號)”
他看不懂。
打開另一張紙,上面是自己的筆記,潦草凌亂的寫著兩個字:
記得。
曾經,蕭文瑾管謝淺淺叫小貝殼,而她管蕭文瑾叫羽毛筆。曾經兩人親密無比的小昵稱現在卻成為看不懂的文字。
而櫻花下是他們自己的暗號。
他們的中學的花園周圍有一圈櫻花,每當放學時,他們就會來到這里一起學習——也作為他們的小約會。
“這到底是什么?嘶………頭怎么又痛了啊…”
但他還是決定將這個小箱子自己帶回去。
還是……不要跟父親說好了,剛好我臥房中有一個隔間可以放下它,以后我再慢慢研究……
在謝淺淺的那個出租小房子中,同樣有著一個小箱子,里面放著:
一根羽毛筆,一卷書信還有一朵干了的櫻花……
蕭文瑾回國后坐著自己房間中。
打開箱子,拿起那個珠光貝殼,來回翻看著:
我……怎么想不起來了……
“親愛的你在干嘛呀?”
謝韻伊聽聞蕭文瑾回國后激動的跑到他身邊,親熱的說著。
“沒什么……”
雖然這么說著,但還是在認真的看這個貝殼。
“這個貝殼好好看啊,文瑾可以送我嗎?”
她一眼就看上了蕭文瑾手上的那個貝殼。
“嗯。”
“這是你的嗎?”
謝韻伊看著還能打開的樣子輕輕打開,看見了里面的字。
“嗯,以前房子找到的,我也忘了,你喜歡就拿著吧。”
“親愛的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