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蹲在我面前的瓊宇,真真實實,不是假笑,還蠻順眼的:“好,就一根,多了就禿了,本來就不多。”說完后,他輕柔的拔下一根。
然后他摸摸我的頭,感覺頭皮熱熱,癢癢的,一會頭發(fā)真的長長了,到屁股后面,才停止生長,好喜歡,“哈哈!瓊宇你太厲害了,真棒!”
眾人看瓊宇消耗幾百年靈力幫小嫂子長頭發(fā),只為了她高興,現(xiàn)在就開始寵了。
要頭發(fā)是禮節(jié)?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我也想要他的頭發(fā):“瓊宇你也送我一根頭發(fā)唄。”只見他一愣,然后輕笑:“好!”
我選擇最漂亮的拔下一顆,被君瀾裝進一個通明小瓶子里,遞給我。
君瀾摸摸我的頭說:“曦兒,記住,不可以送別人頭發(fā),知道么?一根也不行,記住了!”
看著他認真嚴(yán)肅的表情,點點頭,他再次強調(diào):“記住一根也不可以哦。”看來給頭發(fā)是件嚴(yán)肅的事哦!
好奇問:“那別人生拔咋辦?”
君瀾一瞬放出冷意:“記住,強行拔你頭發(fā)默念,不給,不是自愿,就行。”
繼續(xù)問:“那我只念,不給,不給,行不行?”
君瀾:“可以!”
繼續(xù)問:“那只念,不是自愿行不行?”
君瀾:“也可以!”……
如此幼稚的對話,兩人還在繼續(xù),眾人看不下去,悄悄的撤退。
等東離曦睡著后,大家齊聚一堂,討論接下來路,君瀾要帶著東離曦離開,媳婦自己教,兩位便宜師傅不同意,無道:“你以前沒有弱點,但是現(xiàn)在你有了,東離曦就是你的弱點,她太小,她會成為眾人攻擊的對象。”
道樞也不贊同:“她剛剛覺醒,對世界不了解,很難保證不會被有心人利用!讓她留下來吧!”
無道:“我們二人,教導(dǎo)你可以放心,你先完成你的事!”不給君瀾反駁機會:“在這里她可以更安全不是么?就這么定了!”
君瀾不愿把她留下,可這也是目前最好的辦法。
道樞:“小世界,雷劫時動搖了,要重新加固空間,當(dāng)時天婚現(xiàn)世時,驚動太大,為了安全,封印小世界,五百年后重新開啟。”
封印五百年,是為了保護東離曦,兩位師叔能做到如此,眾人覺得,接下來,自己要做的更多,五百年后給她一個安全的世界。
見師叔做到如此,縱然不舍,這也是最好的安排,君瀾最后妥協(xié):“好,把她留下,五百年,五百年后我來接她!”
見君瀾應(yīng)允,天道和道樞才松口氣。
短暫的離別是為了更好的相隨。
等我醒來時,見君瀾坐在軟榻上,目光放空,怎么會有這么帥的男生,他發(fā)現(xiàn)我醒了,嘴角上揚:“醒了?來,這是我的頭發(fā),收好,不要弄丟了,不要送人。”看來頭發(fā)真的很重要,再一次保證,再次強調(diào):“嗯嗯,一定收好,毀了也不送人!”
君瀾執(zhí)起我的手,撫摸戒指,輕聲說:“它有名字,叫帝尊戒,是師傅贈予我的,它可以把本命靈獸,收在里面,里面的時間是外邊的十倍,里面有足夠的空間,任由它們修煉。”
猜的果然沒錯,就是好東西,欣喜問道:“我可以契約靈獸?還能收起來?太棒了,哈哈!!!君瀾說吧,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君瀾看著我,沒有說話…
“是我可愛?花花見花開,人見人愛?”
君瀾啞然一笑:“對,長的可愛。”
說謊,這個理由太牽強了,他不想說,那留在以后發(fā)現(xiàn)吧!
君瀾:“你的禮物都拆開了么?”
對哦,禮物還沒看。君瀾成功轉(zhuǎn)移話題。
君瀾幫我拆禮物,細細給做解答:“這琴叫,鬼猙,傳說太古時期,靈氣充足,大量修真者出現(xiàn),逐漸有心術(shù)不正修真者,尋求捷徑開始吞噬低修為修真者,一時間怨氣沖天,亡靈徘徊,不得往生,我的師祖,當(dāng)時參與了凈化,煉化怨氣做琴弦,煉化亡靈做的琴身,駕馭此琴,可殺戮,破結(jié)界,音殺!”
聽到鬼猙來歷,頓時感覺剛才說的多可笑,覺得臉紅:“那我豈不是鬧笑話了,我還說學(xué)琴當(dāng)淑女!”
君瀾搖搖頭輕笑:“呵呵,曦兒,怎么會笑你。你師傅,在意的是學(xué)琴。曦兒,我要離開了,要乖乖的,等我五百年,五百年后我來接你。”
驚呆了:“五百年?我都死了,還有么?我都去奈何橋了!骨頭渣子不剩了。”
君瀾茫然了!骨頭都找不到了?
接著聽小媳婦又道:“人的壽命也就一百來歲,還五百年!”
君瀾無奈的道:“這里是浩瀚大陸,普通人百歲左右壽命,修真者,根據(jù)修真級別定元壽,邁入修真者三百歲左右,達到神級,永生,除非毀神元滅。”
“這個霸氣了,長生不老,那有許多成精的妖精么?”
君瀾聽后,呵呵一笑:“成精?妖精?呵呵,有呀,老二白摯就是妖族。”
“蜥蜴精?沒看他變?nèi)诵窝剑俊?
君瀾無奈糾正道:“曦兒,他是魔鱷,你剛遇到他時,是不是盯著他看了很久。”
爽快答:“對呀!怕看?”
君瀾更加無奈道:“是呀,怕看,你把他看的,現(xiàn)在還不能化回人形。”
趕忙解釋:“就看看沒干啥呀!為什么?”
君瀾含笑解釋:“你看了他神元太久,他傷了。”
聽后惋惜道:“嘖嘖!他太弱了,以后多關(guān)照他,會挨欺負的。”以后得幫著點白摯。
君瀾順言:“嗯,是挺弱的。”
白摯,誰弱了,誰弱了,不服單挑。白摯是弱的這個梗,從這個時候開始在我心里拔不出來了。
接下來的幾天遇到他們的次數(shù)少了,聽說去穩(wěn)定空間去了。我也學(xué)會了,不看別人神元,這是大師傅教我的。當(dāng)時大師傅說,都是教人看神元,到他這里是教不看別人神元,沒成就感。
聚在一起時很是熱鬧,這天餐桌上多了一位細長的眼眸,高挑的身影,氣質(zhì)偏冷的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