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聿的臉色終于在這一刻有了明顯的變化，他有些不悅的看了沈戀一眼。

他怎么都沒想到她會講出這種話來。

他的心也隨之有了隱隱的失落。他一點都不喜歡她講這種話，在他看來，沈戀就應該是那個每次看到他，都略帶羞澀與無措的女人。

程聿盯著沈戀的雙眸看了一會，她同樣看著他。

她的眸光里除了鎮定就是坦蕩，再也找不到其他的東西，一陣失望的感覺突然縈繞在男人的心頭。

“去睡吧，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