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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鐘銘

  • 女主手握團寵劇本
  • 歲歲平安丶
  • 3035字
  • 2021-08-10 00:00:09

祁絨在原地站了半晌,直到身邊傳來驚訝的聲音,喚回了她的神志。

“絨絨?”

她一怔,叫這個名字的人不多。

除了父母親戚,還有就是……前些日子相認的、小時候的玩伴。

果然,祁絨一抬頭,身邊停了輛黑色豪車,一張熟悉的臉從放下的車窗中露了出來。

是言海誠。

他看上去有些焦急,額發(fā)凌亂,胸口圍了一條格子圍巾,并沒有前兩次見面那般妥帖。

“怎么了你不舒服嗎?”

但他還是臨時停車,沖祁絨關(guān)切地問道。

下意識退了一步,祁絨脫口而出:“我沒事,你趕時間就去忙吧。”

言海誠沒有回到。

可是你的臉色并不好。

他忍不住在心里默念道,但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了祁絨提著的袋子,上面印著醫(yī)院的標志。

想起前兩天擺在桌子上的調(diào)查報道,言海誠臉色一變。

此刻的祁絨卻已經(jīng)乖巧地退到了一邊,看樣子并不想耽誤言海誠的時間。

也不知道是不是突然被打斷,她心痛的毛病一下子好了,就是腦袋還有些鈍痛,但完全不礙事。

過了半晌,言海誠克制地說:“那你一個人注意安全,我先去忙了。”

他告訴自己,不能操之過急。

說完似乎怕祁絨從他的臉色中看出端倪,踩下油門一陣飛馳而過。

祁絨驚訝地看向豪車逝去的背影,心里感嘆有錢人的時間真緊張。

這一段小插曲成功沖散了發(fā)病帶來的陰霾,但祁絨還是不放心地按了按胸口和腦袋,確認它們的機能一切正常后才朝金秋園走去。

小區(qū)是刷臉入內(nèi)的,門口的保安確認了她的信息后叫住了她。

“請問是7單元23B02的祁女士嗎?今天白天有一男一女聲稱是您的朋友,不過由于您先前已經(jīng)取消了訪問權(quán)限,我們這邊拒絕了他們的入內(nèi)。那位女士很生氣,差點和保安部起沖突,幸好和她一行的男士拉住了她,還給您留了一個便簽。”

說完就掏出一張藍色的便簽。

祁絨看了一眼,上面都是公式化的套話,落款是謝徵的工作室。

“有監(jiān)控視頻嗎?”

照例,祁絨提出要求。

保安當(dāng)然沒有理由拒絕,并且像是早有預(yù)備一樣調(diào)出文件里的截取視頻。

畢竟這種鬧事的在高檔小區(qū)十分少見,萬一打起官司來,調(diào)取證據(jù)也方便。

祁絨看完視頻,不出所料,女的是嚴薇薇,男的倒是個稀客,是謝徵家里替他安排的法律顧問。

那個男人祁絨印象挺深的,不是他長相有多出眾,而是這人就算是對待謝徵都十分冷淡,明面上掛著法律顧問的名頭,實際上是謝家放在謝徵身邊的眼睛。

謝家自詡書香門第,家教嚴苛,但現(xiàn)在把持家里的是謝徵的繼母,她也有自己的兒子,所以對謝徵從來不上心。

謝徵的父親能力不強,全家也只能依賴現(xiàn)任謝夫人和她的娘家。

就算如此,謝夫人也不允許謝徵在外面敗壞謝家家風(fēng),所以給謝徵挑了一個嚴謹?shù)膱F隊,不過后來隨著謝徵混出名頭,團隊里的骨干已經(jīng)被他私底下?lián)Q掉了,只有這個男人像山一樣巋然不動。

男人名叫鐘銘。

祁絨見他的次數(shù)寥寥無幾,大部分時間這個男人都面無表情,仿佛一個不知疲倦的電子眼。

曾經(jīng)謝徵向她隱晦地透露過對鐘銘的不滿,想要借她手把鐘銘弄走,那個時候祁絨暈乎乎地答應(yīng),卻在鐘銘身上折戟沉沙,此后她每每看到鐘銘都能感到幾分寒意。

沒想到今天竟然能在視頻里見到他,還有瘋婆子一樣的嚴薇薇。

嚴薇薇大概要被最近網(wǎng)上的消息給逼瘋了,她所用的手段無非是給粉絲洗腦,借用粉絲之手撬動資本的嘴巴,但這次的緋聞石錘導(dǎo)致了大范圍脫粉,有些粉絲在她的影響下變得十分瘋狂,脫粉回踩也變得分外激烈。

更有甚者摸到了工作室,整天朝陽臺投擲刀片、死老鼠和油漆,門縫里都是偷塞進來的恐嚇信,就算報警也無濟于事。

原本的萬金油——祁絨,不配合了,甚至連面都見不上!區(qū)區(qū)一個小區(qū)門禁,就讓她無計可施!

嚴薇薇一邊詛咒祁絨八輩子,一邊急得頭發(fā)大把大把地掉。

謝徵進了保密劇組,外面的消息還沒傳進他的耳朵,但他走前把事情全權(quán)交給了嚴薇薇,過不了多久謝徵回來,讓他知道自己搞砸了就完了!

她不想讓團隊里的人知道她在找祁絨,但她知道祁絨對鐘銘有些害怕,考慮再三,還是決定帶著鐘銘來堵祁絨。

可她萬萬沒想到,祁絨連給謝徵的訪問權(quán)限都取消了!他們這次連大門都進不去!

嚴薇薇氣得雙目赤紅,火冒三丈,當(dāng)即就抄起保安室里的玻璃杯砸了個粉碎,鐘銘眼見氣氛急轉(zhuǎn)而下,這才出面在保安們掏出電棍之前控制住了嚴薇薇。

讓她聽話的方法很簡單,只要告訴她,要是撒潑胡鬧會給謝徵帶來負面影響就行了。

安撫住了嚴薇薇,鐘銘還不忘送了保安室一條香煙,只說和他一起來的女人腦子有問題,半分沒透露要找祁絨做什么,留下的便簽也是中規(guī)中矩的。

就是那張保安嘴里說的藍色便簽。

祁絨看完視頻,說了聲辛苦了,花錢給保安室買了一箱水和一箱冰淇淋。

臨走前,保安隊長還找她溝通了來訪人員的安置問題。

祁絨笑著說:“還用安置嗎?如果有需要,我會打電話給物業(yè)的管家讓他們幫忙把人領(lǐng)進來,其他的要是打著我的名號,通通轟出去就行了。”

保安隊長連連稱是。

祁絨走后,方才擅自提問的保安隊長擦了擦額間的汗水,卻發(fā)現(xiàn)后背都濕透了。

剛才那個祁女士可不是一般人,他在金秋園干了這么些年了,也就只有這位祁女士時不時開一些上百萬的座駕出行,更夸張的是,車型看得人眼花繚亂,都不知道到底有幾輛。

開發(fā)商當(dāng)初可是重中之重地提點過,這位祁女士家里可是投資了金秋園的,住的是黃金地段,配的也是專業(yè)管家,連物業(yè)都是一對一專線聯(lián)系的,每天還有專人巡邏,保證在出現(xiàn)問題的第一時間就能提出解決方案。

保安隊長躲到?jīng)]人的角落里,哆哆嗦嗦地打了個電話。

“喂,鐘先生,已經(jīng)幫您問過了,祁女士說除非她開口,否則不能隨便放人進來。”

電話那頭赫然是鐘銘!

“不不不,住戶的行蹤我們不敢透露,特別是祁女士!是要丟飯碗的!”

保安隊長汗如雨下,第一次做這種事,總感覺膽戰(zhàn)心驚的。

原來,鐘銘送煙的時候,里面夾了一千塊錢,他留下的便簽其實有兩張,另一張上面留了鐘銘的電話號碼,以及他提出的一點“小小的要求”。

只是問一個小小的問題,事后再加兩千元。

保安隊長也是鬼迷了心竅,他心想也就一個問題而已,三千塊,何樂而不為呢?

對面的鐘銘也沒有強求,給他支付寶打了兩千塊錢過去,就刪掉了通話記錄。

在鐘銘身邊,嚴薇薇亮起的眼睛逐漸被怒火所替代,她氣得對著街頭的公共椅子就是一陣拳打腳踢,嘴里不停罵著祁絨。

“賤人!什么東西!我要弄死你!”

言辭粗鄙狠厲,不堪入耳。

鐘銘冷漠地看著越來越瘋魔的女人,看她涂滿化妝品的臉扭曲成藝術(shù)展上的抽象畫,身上高檔的小香風(fēng)兩件套也變得皺巴巴的,卷好的頭發(fā)被她自己揉成了雞窩,看起來就像街頭罵架的大媽。

有這樣一個人在身邊,普通人恐怕早就躲得遠遠的了,但鐘銘面色不變,站在原地不動如山。

很快,嚴薇薇的火氣就蔓延到了他身上,指著他的鼻子罵他“沒用的東西”。

似乎是因為鐘銘就在跟前,而祁絨遠在天邊,嚴薇薇罵得更起勁了。

鐘銘冷淡無比地看向她,那眼神冰冷得猶如零下十幾度的冰川,還帶有一絲暗芒,仿佛要把嚴薇薇劈成兩半。

可這樣兇悍的表情也只維持了短短一瞬,很快就暗淡下來,變?yōu)榱四鎭眄樖堋?

嚴薇薇氣在頭上,完全沒有發(fā)覺鐘銘危險的眼神。

“看什么看!回去想辦法!”

直到罵了個盡興,嚴薇薇才停下來,在路人駭然的眼神中趾高氣揚地走了。

留在原地的鐘銘諷刺一笑。

謝徵啊謝徵,養(yǎng)虎為患……

另一邊,祁氏集團的總經(jīng)理辦公室里,祁綰因為近期的連軸轉(zhuǎn),姣好的臉蛋上多了幾分疲憊。

突然,房門被叩響。

“請進。”

祁綰從閉目養(yǎng)神中回到工作狀態(tài),眉宇間的凌冽美能讓人任何男人退避三舍。

“綰綰,喝杯咖啡吧。”

柔軟的嗓音飽含擔(dān)憂,一個身材高挑、長相清麗的女人推門而入。

淡紫色的連衣裙勾勒出迷人的腰線,精致的發(fā)尾帶來陣陣香風(fēng),水潤的眼睛看得人酥酥麻麻的。

這要是別人,早在美人的殷勤下找不著頭腦了,但坐在辦公室中央的人是祁綰。

是容貌絲毫不亞于任何人的祁綰!

“文蔚,你怎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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