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跟你什么關系。''
聽到程文這個名字,蘇來整個人不經控制的顫抖了一下。
''你在說什么,我不知道,我看你現在也沒有那方面的需求,錢你既然付了那等你有需求的時候再來找我,我先走了。''
他想起了那個惡心的夜晚,工作第一天,當天晚上他就被留了下來,說什么酒店升級房間非要讓他體驗,他還覺得詫異,這么大的酒店,怎么讓他一個新人體驗,晚上他手機就陸陸續續收到了那女人拍的不雅照,有自己一個人的,還有她和別人拍的,他也是個正常男人,看到這種照片自然起了反應,拿過床邊的水一口喝了下午,沒想到這才中了他們的計,水里有藥,那個女人一會兒就穿著內衣走了進來。
還是他最后摔碎了杯子,用碎片劃破了手心,才從房間跑了出去,白清無又勾起他那些記憶了,惡心透了
''我有說我現在沒需求嗎?''
白清無抬起頭,睥睨著已經站起來的男孩。
不行,他不能跑,他還有違約金,強迫自己坐了下去,喝了一大口果汁,平復心情。
這點心理承受度,出來干什么活不好,找這種。
她站起了身,走到了蘇來后面,雙手搭在了他的肩上,她感受到了那無法抑制的顫抖,在大庭廣眾之下手指一路下滑,蘇來全身僵硬,連推開好像都忘記了。
白清無的手已經滑倒了蘇來的腰,再往下,她猛地將蘇來的手機從褲兜里拽了出來。
憑這個缺心眼的孩子,她得多長時間才能把她要的東西坑蒙拐賣過來。
直到白清無都坐回了原位,蘇來才反應過來。
''你干什么?''
說話間,白清無已經瀏覽起來了信息,程太太喜歡這么玩啊,將那些照片一個個給她自己發了過去。
''還你。''將手機推了過去。
''你拿我手機干了什么?''
''看你這年齡,應該上大學著呢,好好的書不讀,為什么干這種活?''
白清無本來都打算走了,卻又坐了下來。
''你怎么還不走?''
''我沒等到我要的答案,怎么走呢?''
''你好像沒權利要求我回答你這個問題,你的錢好像不包括這項服務。''
''奧,不包括啊。''白清無故作明白的點了點頭。
''那我向你學校反應一下學生的生活情況,舉報違法行為,好像是每個公民的職責,奧,放心,我很閑的,一定可以跟著你,直到你去學校,知道你學校的名字。''
白清無翹起了二郎腿,一副不得答案就無賴到底的樣子。
''缺錢可以吧。''他只得隨意找了個理由敷衍著。
''學生缺錢,學校更有理由知道了,我就更得去反應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說了,盡公民義務啊。''因為缺錢就去干那樣的工作,那怎么是這樣的反應,騙鬼呢。
''學校要收書費,一大筆錢,我就到網上找了個清潔工的工作,結果清潔工就是個幌子,我被騙了行嗎,現在要不好好接客,我就得付高額的違約金,現在可以了嗎,你的好奇心滿足了嗎?''
說完,蘇來就跑了出去,那番話徹底將他的自尊打破了,白清無也在反思,是不是自己過了?
陰陽合同啊。
第二天,蘇來去上班時就被''同行''嘲笑了。
''還以為你是個忠貞烈潔的主,原來有的是手段啊,一個晚上,人家就給你把違約金全交了。''
蘇來抬起頭,滿臉的不可置信,手機響了起來,他拿出一看只有一句話,找工作是要有眼睛的,你大學四年,每月我給你三千,就當作投資,畢業后,我要兩倍返還的。
消息發完后,白清無拍了拍額頭,也不知她昨天晚上是出于什么心態,把那十五萬塊違約金給交了,交的她肉都在顫抖,即使這樣,她還準備資助他上大學,許是那雙眼睛太干凈了,自己不舍得他受染吧。
算了,發都發了,他也幫了她這么大忙,就當日行一善,自己積福了吧。
看著手機里程文的照片,程太太,不知道這份驚喜你可還喜歡。
星期二才發通知呢,現在不急,得讓有的人先猖狂一陣。
這幾天,方暖許跟以前一樣,白天跟著健身教練訓練,晚上到公司對戲,一個細節一個細節的扣,一幕一幕的演。
坐在家里,房間沒看燈,剛從公司回來,白清無坐在吊椅上,看著手機里的照片,看了一遍又一遍。
明天就是星期一了,拿出了那張卡片摩挲著,程太太打擾了呢。
將手機里的照片挑了一部分發過去,不一會兒她就收到了會信。
''你是誰?''
''一個討點飯吃的小經紀人。''
''你想要什么?''
''明天中午八點,我把地址發給你。''
白清無將地址發了過去,威脅勒索,她還是第一次,有點緊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