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皇宮里,皇帝正端坐在高位,擒著一抹算計的笑:“哈哈哈,國師真是好某算,這下就算花墨清發(fā)現(xiàn)了當年的事想要報仇,橫豎都已讓榮國大將軍心生芥蒂,這榮國大將軍朕可知道,對他那個小女兒寵愛的緊,卻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讓別人占了榮寵,對她來講可是件麻煩事啊!”
坐在下位的國師起身向皇帝作了作揖,道:“皇上謬贊,微臣愿結草銜環(huán),一生輔佐皇上!”
翌日,彼岸帶上上好的草藥來到了榮國將軍府,郡主的身份,別的不說,在京城行事倒是方便了許多,此行彼岸進入榮國將軍府十分輕松。只是彼岸想要探望榮國大將軍夫人魏氏,卻被馮氏留在了前廳喝起了茶。
馮氏心底是不屑的,一個在外流落三年的千金小姐,誰知道還干不干凈,更何況一個女子,不在內(nèi)宅練習琴棋書畫,學習女紅,卻在外拋頭露臉,開起了個什么醫(yī)館,馮氏沒見過彼岸坐診的模樣,也不清楚彼岸的能力,在她心中,京城的大家閨秀,高門貴女就是應該老老實實本本分分地呆在內(nèi)宅,就像她自己的女兒一樣,想到自己的女兒,馮氏就覺得心頭堵得慌,自家將軍在外頭掙得的光耀,封賞自然是得落在自家人的頭上,昨日的宴席,馮氏作為將軍府如今的管家人,自然是在的,她可聽得清清楚楚,說句不好聽的,勞什子的福星,勞什子的榜樣,當然,這些話馮氏也只敢在心里想想,自然是不敢說出來的。只是沒想到今日,這個新封的郡主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馮氏自然是要數(shù)落兩句的。
馮氏坐在諸位,穿金戴銀的,好不奢侈,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正妻。看到馮氏一副端著架子的模樣,彼岸就能想象的到,魏氏被這一家子磋磨成什么樣了,眸底又冷了幾分。
馮氏慢悠悠地喝了口茶,道:“妾身沒想到郡主今日親臨將軍府,也沒備什么好茶,委屈郡主將就著喝,倒也是川哥兒還在的時候,我就聽聞,郡主與川哥兒親近的很,可憐川哥兒年紀輕輕……”馮氏放下茶盞,裝模作樣地拿起手絹,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淚。
馮氏這一番做派讓彼岸惡心不已,更何況她又有什么臉提顧景川,她心底指不定多樂呵呢,彼岸沒有欲望看她演下去,起身福了福身,冷聲道:“陳年舊事也不必再提,我此番前來的確有些唐突,但我也對喝茶敘舊沒什么興趣,聽聞大夫人近日身體不適,想要探望一番,還望二夫人見諒。”
馮氏聞言,捏著手帕的手緊了緊,心底暗罵:不識好歹的小賤蹄子!面上還維持著慈愛的笑容:“那妾身便不耽誤郡主了,我?guī)Эぶ魅ヒ姶蠓蛉税伞!?
彼岸擺擺手,道:“多謝二夫人好意,不必了,我對榮國將軍府還算熟悉。”
馮氏努力維持著面上的和藹,心底早已氣死了,聽著彼岸一口一個“二夫人”,馮氏只覺得自己堵著的心更堵了。
彼岸沒管馮氏心里那些小九九,福了福身就往魏氏的屋子那頭去了。
魏氏也是剛聽聞自己心心念念的墨清來了,急急忙忙地便起了身,讓人備上了最好的茶,聽聞二夫人把人留住了,魏氏都準備讓人去將人請來了,不過還未等魏氏請,彼岸便已到了魏氏所在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