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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是地獄嗎?(5000字)

兩個男人的詭異笑容仿佛就是在告訴小鄭“他們是喬少找來報復他的”

小鄭手腳冰冷,他感覺眼前一黑,像是掉進了黑色的漩渦中。

“放我出去!我不跟你們走了!”

小鄭在恐懼的壓迫下陡然暴發(fā),張牙舞爪的向坐在他身旁的年輕人抓去,然后伸手去拽車門把手。

年輕人一不留神被小鄭抓破了脖子,臉色立馬大怒,揮手一拳打在小鄭的肚子上。

小鄭嘴張大成O型,劇痛襲來,頭冒冷汗,力量瞬間流失,搭在門把手上的手指怎么也沒有力氣開門。

“你他媽的!”

年輕人摸了摸脖子,手上有點點猩紅,怒目圓睜,大聲吼道。

然后不顧小鄭的承受力,一拳接著一拳轟在小鄭的腹部。

幾拳下去,小鄭就已經(jīng)沒有力氣反抗了。

他額頭密布冷汗,臉色發(fā)白,捂著腹部,痛苦的伸長脖子,胃里的胃液順著嘴角淌下,拉出一條長長的絲線。

直到小鄭休克過去,年輕人才發(fā)泄完怒火,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開車的中年人笑瞇瞇的責備道:“你小子,別給打死了!喬少說了,要慢慢的折磨他,讓他承受最大的痛苦和屈辱才能死去!你可不要失手給打死了!我們還要慢慢玩。”

中年人雖然說的是責備的話,但臉上卻在笑,他充分的享受剛才小鄭被打的慘叫聲和呻吟聲,如同魔鬼一般。

甚至他還揚言要繼續(xù)折磨小鄭,慢慢的殺死他!

中年人的話才說完,年輕人就又在小鄭肚皮上補上幾拳,笑著說道:

“放心吧老叔,別看這小子皮包骨頭的,但硬朗的很。”

“哦?是嗎?”中年人聽到小鄭的身子骨硬朗,有些興奮的反問道。

年輕人一愣,然后露出了一個淫邪的笑容說道:“放心吧!老叔,夠我們玩的。”

原來兩個男人還是叔侄關(guān)系。

…………

小鄭此時因為腹部遭到重擊,疼痛感像潮汐般襲來又退去,一波接著一波,仿佛永遠也不會停止一樣。

劇痛導致意識漸漸模糊,各種感知都在衰退,但有一種感覺卻沒有衰退,反而越來越強烈。

那就是恐懼。

真正的恐懼,無法驅(qū)散的恐懼,仿佛下一刻就要死亡的恐懼。

但如果真的死的話,小鄭更希望能快一些,因為通過車里兩個男人的對話,小鄭感受到了他可能比死亡更恐怖的下場。

不過小鄭還心存僥幸,他想著雖然這兩人是那個“喬少”安排來報復自己的,但他們起碼是警察,應該不會要了自己的命。

大不了自己給那個喬少磕頭認錯服個軟,說不定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呢?

可憐的小鄭到現(xiàn)在為止都沒有識破兩個男人的身份!

小鄭一邊忍受著胃部痙攣,一邊心中幻想希望。

人心中一旦有了希望,就不會去魚死網(wǎng)破采取同歸于盡的舉動,而是忍辱負重,臥薪嘗膽。

人這種生物只要在還有希望的情況下,無論多么困難都能撐下來。

但希望有的時候并不一定是好的,它也許只是讓你再多痛苦一會兒,最后再讓你嘗嘗絕望的滋味。

因為一上來就折磨一個絕望的人有什么樂趣呢?

所以,魔鬼都會先給人希望。

…………

載著小鄭和兩個男人的小黑車一路北行,向城外開去,在十幾分鐘后,車子駛進一片廢棄房區(qū)。

這里廢棄荒蕪,地上散亂著碎石磚瓦。

這片房區(qū)始建于上世紀七十年代,后來被東盛集團買下,準備拆除重建。

但后來因為資金和土地流轉(zhuǎn)問題,項目一直沒有開工,于是就留下了這片廢墟。

中年人把車開到廢墟深處一棟還沒有倒塌的廢房后面,將車子停在不易被發(fā)現(xiàn)的角落中。

車子熄火,年輕人將昏迷的小鄭提下車。

他們的眼前是一棟四層高的老式樓房,窗戶是沒有玻璃,只有黑洞洞的窗口,像是魔鬼居住的鬼窟一樣。

四周荒草叢生,碎石遍地。

年輕人提著小鄭進了一樓的一間房間,房間內(nèi)陰暗潮濕,在角落上還堆積著不知名生物的糞便,空氣中彌漫著惡臭。

屋內(nèi)有一張木桌和幾個板凳,還散落著白色飯盒和啤酒瓶,這里是兩個男人暫時的落腳處。

這間房屋很破舊,天花板有暴露出來的鋼筋,叔侄倆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麻繩,將小鄭給吊了上去。

調(diào)整高度使小鄭的雙腳距地面還要一段的距離。

“先吊他半條命,再慢慢折磨他。”中年人經(jīng)驗老道。

年輕人點點頭,看了看天色,建議道:“老叔,快到中午頭了,不如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吧!”

中年人處事謹慎,看了看昏迷的小鄭,這里偏僻難尋,一般人絕不會來這,被吊著的小鄭也就不存在被發(fā)現(xiàn)的風險。

周邊荒無人煙,也不怕這小子大聲求救。

中年人點了點頭,跟年輕人一起離開了。

…………

叔侄倆離開半個小時后,小鄭迷迷糊糊的醒來。

意識剛恢復的時候,首先傳來的就是胃痛,與剛被打的時候相比,此時的胃痛就如綿綿細雨,雖然不劇烈,但更折磨人。

緊接著是手腕傳來的巨大拉扯感和火辣辣的灼痛,小鄭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被吊在天花板的鋼筋上。

被吊了半個多小時的雙臂因血液流通不暢而麻木疼痛,手腕被麻繩勒破,滲出點點血跡。

小鄭眼睛不自主的滲出了淚水……

他看了看四周,這是個陰暗骯臟的廢棄房屋,他又聽了聽動靜,好像那兩個警察不在!

“有人嗎?”

小鄭小聲呼救道。

然后等了一會兒,確定那兩個警察真的不在,小鄭心中涌出了強烈的求生的欲望。

他開始大聲呼喊:“有人嗎?”

“救命啊!”

“救命啊!”

“誰來救救我”

“……”

“嗚嗚……嗚嗚……嗚嗚……”

小鄭喊了十幾分鐘,外面一絲的回應都沒有,他絕望的哭了。

在這種情況哭是最愚蠢的行為,哭雖然能發(fā)泄心中壓抑的情緒,但它會加速你體力和體內(nèi)水分的流失。

很快,小鄭就沒力氣了。

開始感到口干舌燥,喉嚨冒煙,再也沒有力氣呼喊,而且意識正在漸漸退散。

但手腕的灼痛不斷的傳來,他手腕的鮮血幾乎浸透了麻繩。

手臂的麻疼也傳到了肩膀、胳肢窩、脖子等部位,眼前已經(jīng)開始發(fā)黑、迷糊,只有強烈的求生欲望依舊在支撐著小鄭,所以他才沒有昏迷過去。

但他的精神已經(jīng)麻木,只是憑借著僅剩的本能在不斷呼喊和哭泣,雖然聲音細若蚊蠅,但卻是他求生欲望的表現(xiàn)。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

時間已過中午,小鄭感到很饑餓,但因為腹部曾遭受過重擊,饑餓感只會造成胃部的痙攣更加厲害。

再加上手腕的灼痛、上肢的麻痹、空氣中飄散的惡臭,數(shù)種生理上的痛苦不停的折磨著小鄭。

兩個男人不知道出去干什么事情了,把他一個人留在這里,甚至沒有派人看守,小鄭從這在看到了希望。

但緊接著小鄭就殘忍的發(fā)現(xiàn),原來他們倆敢放心的把自己放在這里,是因為四野無人,根本不害怕他被人發(fā)現(xiàn)和救走。

他苦苦哀嚎,數(shù)種難以忍受的痛苦襲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小鄭的心態(tài)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已經(jīng)絕望,他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遭這份罪?

他到底做錯了什么?

他只不過是踹了一個初一學生一腳,他也沒踹中要害,而對方為什么要這么對他?

小鄭現(xiàn)在甚至希望那兩個警察快點回來了,只要能把他放下,讓他做什么都行!

…………

下午五點鐘,叔侄倆回來了。

他們倆已經(jīng)把那一身警皮脫掉,當初穿那身警皮是為了能把小鄭從學校里帶走。

但他們畢竟不是警察,光天化日下,穿著那么一身在外面走動,如果碰到真的警察,他們就翻車了。

況且叔侄倆也并不喜歡那一身警皮,感覺穿著不舒服,所以他們在出去吃東西的時候就脫掉了。

半昏迷半醒著的小鄭聽到外面漸行漸近的腳步聲,艱難的撐開眼皮,隱約看到有人走近,他本能的請求道:

“水……水……給我……水……”

小鄭被吊了六七個小時,這個時候正是六月份,天氣最熱的時候,他早就出現(xiàn)脫水的跡象。

年輕人聽到小鄭的請求,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

“水?想喝水?那我就給你!”

說完,年輕人……,一股腥臊的黃水直接射在小鄭臉上。

小鄭扭頭掙扎,但那水一沾到干裂的嘴唇就滲了進去,小鄭想吐出來,但早已融入到他細胞里了。

叔侄倆脫下警皮后原形畢露,哈哈大笑。

年輕人問你是不是還想吃飯?

說完就去角落抓了一把黑糊狀的污穢物過來往小鄭嘴里塞,雖然小鄭極力掙扎,但還是有一些污穢物塞進了他嘴里。

他的牙齒被抹的漆黑,惡臭在小鄭嘴里彌漫。

中年人則拿出半米長一段從路邊鐵絲網(wǎng)上截下的上面還有尖刺的鐵絲,走到小鄭面前就是一頓亂抽。

“啊——啊——”

小鄭大聲慘叫,嗓子都喊破。

帶著尖刺的鐵絲輕松就刮爛的小鄭的上衣,刺尖劃破了小鄭的皮肉,僅是抽了幾下,小鄭上半身就已經(jīng)血淋淋的了。

中年人亂抽一頓,眼中閃爍著兇光,一直到氣喘吁吁才停下來。

年輕人嘴里叼根煙靠近小鄭,興致勃勃的觀察著小鄭臉上痛苦的表情。

“為……什么……為什么……”

強烈的刺痛感使小鄭意識清醒了些,他想起來自己現(xiàn)在處于什么情況下。

“為什么?”

年輕人笑著反問,他很享受現(xiàn)在小鄭苦苦哀求且痛苦的模樣。

“這個世道本就沒有那么多的為什么,要問為什么,只能說你太弱了!”

年輕人說道,然后他把燃著一半的煙頭摁到了小鄭的脖子上。

“啊——”

小鄭痛苦的嘶吼,他的聲音都已經(jīng)變了,因為之前的過度使用和剛才的爆發(fā)嘶吼,他的聲帶已經(jīng)撕裂。

“嗚嗚……嗚嗚……為什么……為什么……求求你們了……求求你們了……放了我吧……我什么也沒做……這到底是為什么……”

小鄭哭了,他的精神徹底崩潰了。

叔侄倆站在遠處大笑著看著他。

在小鄭眼中,這兩人已經(jīng)稱不上人了。

他們的嘴角裂到耳根,鼻子上翻,如豬鼻子一樣,耳朵變的又大又尖,眼睛斜對稱著分布,如魔鬼一般。

小鄭哭了一會兒,又沒力氣了,漸漸昏迷過去。

中年人看著眼角掛著淚痕、嘴上沾滿污物的小鄭,突然他的目光變得淫邪和興奮。

興沖沖的將小鄭放了下來,讓他趴在屋內(nèi)的那張桌子上。

侄子看著老叔一臉興奮的沖到小鄭跟前,拔掉了他……,然后就去急忙解自己的褲腰帶。

侄子看的一愣一愣的,嘴角抽搐著問道:“喂喂喂~不會吧!叔,你還好這一口?”

侄子剛說完,他老叔已經(jīng)撲到了小鄭身上,臉上露出享受的表情,侄子看的一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場面。

小鄭剛剛精神崩潰,身子正是最虛弱的時候,此時他又遭受折磨,撕裂的疼痛使他瞬間清醒,又發(fā)出了凄慘的嚎叫。

中年人聽到了小鄭的慘叫,變得更加興奮,撞得桌子哐哐響。

當小鄭意識到他正在經(jīng)歷什么后,他的表情已經(jīng)不能用絕望來形容了。

巨大的恥辱感刺激了他的神經(jīng),原本虛弱不堪的他陡然爆發(fā)出強大的力量。

但全盛狀態(tài)下的他都不是這對叔侄倆的對手,更不用說此時的強弩之末了,反抗只會增添對方的興奮。

十幾分鐘后,中年人完事了,小鄭趴在桌子上,眼神空洞無神,像是已經(jīng)死去很久一樣。

年輕人看了十分鐘的這種畫面,給了他心靈強大的沖擊。

中年人剛好點了一只煙,向侄子看來,笑著問到:“怎么樣?你小子要不要來試試?”

年輕人笑著避開祁叔的目光,輕輕的搖了搖頭。

但在扭開頭后,他又不受控制的偷偷在盯著小鄭,眼中的興趣很容易被察覺。

中年人笑了,他把煙頭摁在小鄭身上掐滅,將年輕人拽了過來,說老叔還不知道你小子的心思嗎?

然后叔侄倆就開始……

直到晚上十點鐘,叔侄倆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在遭受近十個小時的非人折磨后,小鄭已經(jīng)變了,他的目光不再恐懼害怕,而是變的無比的堅定。

他現(xiàn)在只要活著離開這里,他發(fā)誓要把這對叔侄殺死,用更殘忍的方式。

但叔侄倆發(fā)泄了幾個小時好像還沒滿足,侄子湊近小鄭的臉,盯著小鄭的眼睛,他從那對眼睛中看到了小鄭的死志。

他不喜歡這樣的眼神,玩物就該有玩物的樣子,所以……

他伸手去摳出了小鄭的右眼。

“啊——”

雖然,小鄭已經(jīng)做好覺悟,但當這一刻,恐懼還是再次把他淹沒。

“眼……睛……我的眼睛……”

小鄭捂著右眼蜷縮在地上打滾。

“呵呵呵呵呵!這樣才對嗎!”

侄子發(fā)出魔鬼般的笑容,然后他仰頭將那顆被他掏爛了的眼珠子沒經(jīng)過咀嚼就吞了下去。

小鄭的左眼看到了這一幕,他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這是什么?

是魔鬼嗎?

他來到地獄了嗎?

什么復仇?

什么希望?

全是狗屁!

小鄭現(xiàn)在就想逃離這個地方,他趁著侄子發(fā)狂大笑的時候,奮力向門口的方向爬去。

突然,頭上被陰影籠罩,中年人站在小鄭身后,舉起一塊百十斤重的大石頭向小鄭腿彎處砸去。

“啊——啊——啊——”

小鄭再次發(fā)出凄慘的嚎叫,他的的腿從膝蓋處幾乎當場被砸爛。

劇烈的痛苦沖擊著他的大腦,休克無法抑制涌上來,在小鄭昏迷最后一刻,他看到了那對叔侄倆興奮且恐怖的笑容。

小鄭最后想到,他們一定是魔鬼。

如果他們是魔鬼,那這是地獄嗎?

小鄭想到了他過往的一生,他感覺特別后悔,他根本不了解這個世界,還曾狂妄自大目中無人。

現(xiàn)在他才明白原來他是多么幼稚,多么弱小,與他今天所遭遇的一切相比,他曾經(jīng)所混的社會都是小兒科……

凌晨兩點鐘,郊外的白江河邊一輛黑色的轎車駛來。

它停在河邊一處污水井口,然后從車上走下兩個人,一個中年人一個年輕人,他們從后備箱又拖出一個人,然后撬開了污水井口,把那個人丟了下去。

年輕人說道:“叔,喬少對這個處理結(jié)果滿意嗎?”

中年人淫邪的笑了:“喬少肯定滿意,畢竟這都是他要求我們做的。嘿嘿……”

說完,叔侄倆的耳朵變得又大又尖,嘴角裂開很大的角度,眼睛變成畸形的鳳眼,鼻子隆起成供狀。

他們已經(jīng)不是人了!

…………

而也就是在這天晚上,在王謝看到這些畫面的這天晚上。

喬柏盛的繼母帶著她的兒子走進了祁城公安局,她居然報警說,她的丈夫變成了怪物,希望警察趕緊去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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