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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黎祁:你出現(xiàn)就是種罪

陶熏悅也見到來人是誰,不過她沒顯得很慌張,恰恰相反的是被他的顏值和有身上的氣勢給震到。

之前也有幸見到過一次黎祁,不過是遠(yuǎn)遠(yuǎn)地看了一眼,從沒這么近距離地看到過。

陶熏悅心里猶如一夜春風(fēng)來千樹萬樹梨花開。

是的,她嫉妒黎祁的顏值了,想看過個癮。

陶熏悅看得出神,阮沅沅叫了她。

“桃子,咱們走吧,等會還要去精品店呢。”

說完,阮沅沅便慌不擇路地疾步走著。

陶熏悅不假思索地“哦”了聲,她皺了皺眉,小聲地喊著阮沅沅,說:“沅沅,你走錯方向了,我們學(xué)校在這邊。”

阮沅沅眼尾淺淺彎起,尷尬窘迫地迅速轉(zhuǎn)過身,拉著陶熏悅的手,說:“哦,那咱們快點(diǎn)走吧。”

沒走幾步就聽到黎祁清冷中帶著火藥味的聲音,嗆人的很。

“跑什么跑?”

阮沅沅不理,全當(dāng)充耳不聞,想繼續(xù)走。

而陶熏悅也以為是在喊她,她頓時僵住,后脊背緊繃著,還滲出冷汗來。

黎祁“嘖”了聲,聽著是沒耐心且躁火怒出來了。

“戴口罩的那個,你是沒聽到和你說話?”

阮沅沅心里咯噔一下,心,有點(diǎn)亂,呼吸也凝滯了下,腳步也微微地頓住。

阮沅沅唇角緊抿著,心想:這人和自己無緣無故的為什么要叫住,如果是今早上的話,那自己也沒做什么讓他記仇的事啊!

阮沅沅越想越困惑不解,很是無力。

“沅沅,他是不是在叫你?”陶熏悅狐疑地看著她,問。

“不是,我不認(rèn)識他。”阮沅沅直接地否認(rèn)著,沒有絲毫的猶豫,眼里也是堅(jiān)定無比。

阮沅沅正要抬步離開,忽地,頭就像是被人狠狠的制住,猶如懸梁那般頭皮生疼,不敢多向前走一步。

她也在黎祁拉住頭發(fā)的同時疼得悶哼一聲,手下意識地拉住后面的發(fā)根,不讓他多扯一下。

阮沅沅緩緩地扭過身,恐懼般地看著黎祁,此刻小鹿般的眼睛里滿滿的都是恐慌,還有著些許的可憐。

阮沅沅是真的慌,活了這么多年,自己和別人相處的也并不算糟糕,更不會有人對自己出手。

阮沅沅眼睛掃到他的臉時,他是真的很好看,五官端正硬朗,棱角分明的,沒有一絲多余的地方,就像是個藝術(shù)品。但唯一的缺點(diǎn)就是,他整張臉都壓得極沉,看著不像是個好人,多著七分的痞氣。

總的來說就是不易近人,神仙都很難靠近的那種。

或者說,他這人就長得很妖孽!

阮沅沅不敢多看一秒,寥寥地瞟一眼后就移開視線,心里發(fā)怵,忐忑不安。

還好的是阮沅沅沒有出口成臟的習(xí)慣,就算黎祁這么拉扯她的頭發(fā),她第一時間也不是破口大罵,而是安靜地對待。

阮沅沅眼里飄忽著,軟聲細(xì)語地說道:“那個,我并不認(rèn)識你,你能不能先把我頭發(fā)放下。”

黎祁唇角噙著笑意,很邪很狂妄,眼底泛著寒光,森冷十足。

他在心底“操”了句,可真的他媽扯淡,別人這么扯著頭發(fā)都能說出讓松手的話來,而且還不帶有求饒的意思,反倒是有種靜下心來和談事的意思在里面。

她這嬌弱文靜的人,在黎祁看來真的很窩火,特別是現(xiàn)在她這副乖乖的模樣。

阮沅沅這靈動的眼睛一直在躲避著黎祁,而黎祁也捕捉不到她的眼神。

黎祁的手勁似乎比剛才的要稍微大一些,“你和我說不認(rèn)識,那我早上見到的是鬼?啊?”

最后的那句“啊?”極其的有魅惑力,而且還是湊到阮沅沅耳旁說的。

就這樣,那個“啊?”字一直縈繞在耳里,久久不能散去,每當(dāng)想起都會讓人雞皮疙瘩都起來。

她不是懷念這聲音,而是個惡夢……

阮沅沅有些急了,這人和自己無緣無故的,為什么會這樣折磨人。

她壓著顫抖的嗓子,悠悠地說道:“我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你。”

“你是沒哪里得罪我,可是,我就是看你不順眼,你出現(xiàn)在我眼前就是一種罪。”

所以,這就是奇葩的理由。

有些人只要你討厭她,她一在你眼前晃都覺得心煩,更是恨不得讓她永遠(yuǎn)地消失,永遠(yuǎn)地看不到心才凈。

“如果你討厭的話,那我以后盡量不出現(xiàn)在你眼前就是了。所以,現(xiàn)在可以先把手放下去了嗎?”阮沅沅沒脾氣地說道。

她不敢發(fā)火啊!如果再在獅子眉毛上點(diǎn)火的話,那是嫌這日子過得太枯燥的吧!

當(dāng)然,這時阮沅沅的臉色也比剛才要白兩個度,只是,她戴著口罩別人看不出。

所以,這是在和談判?

黎祁心里諷笑一聲,這還是他有史以來聽到別人這么說的。

平時的話別人那是一個連忙著道歉,還偶爾地反手抽自己一巴掌,說下次再也不會的話來。

他譏誚地說道:“哼!你為什么那么天真呢?”

阮沅沅此刻覺得胸腔郁悶,要是黎祁在多說幾下,多要挾著,怕會倒下去。

突然,有只手伸了過來,一把扼住黎祁的手腕。

黎祁眼角猩紅地往邊上的人瞟過去,警告性地說了句:“你他媽的放手。”

阮沅沅順著手伸來的方向看去,是林澤廣。

林澤廣不語,手也沒松,依舊是想把黎祁的那只手給掰下來,奈何他的力氣無法和黎祁相抗衡。

黎祁的手紋絲不動地保持著原來的樣子,而阮沅沅的頭發(fā)也像是被鐵鉗給夾住的那樣,又緊又有冷意,時不時的被拉扯到還有些疼。

一氣之下的阮沅沅話不多說,也不多想,既然怎么說這人都無動于衷,那就來點(diǎn)直接的。

她松開握住頭發(fā)的那只手,扭開另一只手上的礦泉水。

水嘩啦啦的潑過去,啪的一下。

水瓶哐哐當(dāng)當(dāng)?shù)牡粼诘厣稀?

頭發(fā)倏然地松開,阮沅沅急忙地后退幾步,免得那男人又發(fā)了瘋的一把揪住頭發(fā)。

黎祁頭微垂著,水順著鼻梁臉頰滑落下去,別提有多欲就有多欲。

他從鼻腔里悶哼了聲,舌尖抵著腮,唇角邪魅地勾著,指腹在鼻梁上蹭了下。

衣服也被浸濕,胸前的肌理若隱若現(xiàn),好不是一道好春光。

陶熏悅愣住,剛到不久的莫至聰也是一臉愕然。

莫至聰心里默念著好好幾遍,完了完了,徹底的完了,這女孩真的完了。

阮沅沅再看一邊的林澤廣,他校服上的濕痕明顯是比黎祁身上的要多,水也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洇開,很快的就密密麻麻一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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