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綁架
- 一胎雙寶,閃婚媽咪又美又撩
- 拾肆爺
- 2026字
- 2021-08-01 19:26:56
第23章 綁架
想解決白禾是容易,只是她背后的勢力嘛,卻是有些棘手。
她的父親是騰輝公司的董事會成員,手中持有的股份僅次于厲寒燁。
在管理事宜上,更是向來有舉足輕重的作用。
厲寒燁不好動他。
只不過,不好動,不代表著不能動。
厲寒燁不斷敲擊的骨節一頓。
他紅唇微勾,心底有了個主意。
鏡頭一轉,到了下班時間。
公司大門不斷涌出人潮,各個行色匆匆,火急火燎地回家。
站在綠化街頭的白禾也就因此格外顯眼。
白禾跺著腳,時不時就抬手看一眼腕表,咬住了唇。
她的眉間充盈著焦急,還有些許幾不可見的羞澀。
“江哥哥到底什么時候過來啊……什么嘛,讓人家等這么久……”
就在五分鐘前。
白禾的手機收到一條短信。
【我有點事想跟你當面說。】
發送者顯示來自于江柏奇。
看到短信的那一刻,別提白禾有多么高興了!
想都不想的,她拒絕了司機的接送,選擇在門口等待江柏奇。
天色漸漸暗下來,門口的人散得差不多了,寥寥無幾。
白禾皺著黛眉,心底終于閃過了一絲奇怪。
江哥哥待人處事向來是體貼溫柔、溫和有禮的,特別是對于女性。
他怎么可能會讓她生生等了他將近一個小時呢……
沒等她想出個結果,“吱”的一聲,一輛黑色邁巴赫停在了白禾的身前。
“江哥哥!”被欣喜沖昏了頭腦,白禾笑容燦爛地上前一步,就要打開車門。
車門先一步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推開了。
孔武有力的手臂直接扯住了白禾的手腕,就要往車內一拉。
再遲鈍的人,在這種情況下,恐怕都會立即意識到不對勁。
白禾臉色一白,下意識地掙扎起來:“你不是江哥哥!你是誰!快點放開我!”
“我告訴你,我是白家的千金小姐!你敢對我下手,你會后悔的!”
她的嘶叫聲回蕩在廣場,空空蕩蕩。
沒有人救得了她。
白禾的喊叫像一出絕望的默劇,怎么也無法阻止那只手把她抓進了車里。
浸滿酒精的布條被塞進了她的口中,她眼前是兩指寬的黑條,什么也看不見。
只能感受到,座下的車子在往一個方向快速地行駛,無法回頭。
“唰!”
白禾眼上的布條被扯了下來。
驟然亮起的燈光,刺得她眼睛閉了一閉,眼角不受控制地流出生理性的淚水。
“你、你是誰?你為什么要抓我?”
白禾結結巴巴地問,不敢睜眼。
因為她看過的電視劇告訴她,一旦看見了兇手的真面目,她只會死得更慘。
一抹高大的身影一動不動地立在她的身前,他垂著眸,一言不發。
白禾失去了視覺,五感卻更為敏銳。
她的身體緊緊繃住,清晰地感受到頭頂上宛若泰山壓頂的注視。
“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不要殺我!”過度壓抑的氛圍,終于令白禾承受不住,崩潰地大哭起來。
“我可以給你錢,很多很多錢!只要你別殺我,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給!”
白禾一生過得順風順水,別說是受傷了,就連手上蹭了點手皮,她都能疼得眼淚汪汪。
更別說,彼時她竟遇到了千年一見的“綁架”。
她沒抱住男人的大腿哭著求饒,都已經是她咬牙忍耐的結果了。
面對白禾的潰不成軍,男人依舊保持沉默。
不過,他忽而轉過了頭,看了眼隱在角落里的黑影。
那道黑影對他比了個手勢,示意可以了。
男人便重新看向白禾,慢慢地開了口。
“騰輝公司的新衣,是你動的手腳?”
男人突然的問話,叫白禾愣了一下。
她空白的大腦,努力了許久,才勉強理清楚男人在問什么。
“你、你在說什么啊……我聽不懂。”
白禾笑得難看,蒼白的唇瓣起了皮,她下意識地舔了舔唇。
“你害我們公司損失了三百萬。”男人聲音漠然。
“啊?三、三百萬?”
白禾被這個數字嚇了一跳。
雖然白家的確是財大氣粗,可是,她成年沒多久,白家每月給她賬上打的零花錢,也就十萬而已!
“你、你放過我,那三百萬……我、我會賠給你。放過我,好不好?”
雖然并不知道對方是什么身份,但白禾選擇先穩住局面。
她死死咬唇:“那批新衣,它、它……”
突然,白禾癱倒在地上的身體劇烈地掙扎,神情激動到了極點。
“它們跟我根本沒有一點關系!全都是那個叫葉安止的女人做的,你信我!你信我!”
她不相信,不相信對方就那么篤定,那批被糟蹋的新衣就一定是她下的手!
反正一張嘴在她身上,她想怎么說就怎么說。
把一切責任推到葉安止什么的,只要她不承認,就沒有人能拿她有任何辦法!
白禾想到這里,她越發的激動,直接抱住了男人的腿,嘶聲道:“真的!都是葉安止動的手,我親眼看見了!”
男人動了動腿,試圖把腿邊的人踢開。
然而怎樣都無果后,他求助地看了角落里的黑影一眼。
“boss,怎么辦?”他啟開的唇無聲地問。
只見角落里的厲寒燁瞇了瞇眼,微微抬起了點下顎。
——是繼續的意思。
男人定了定神,方才有片刻慌張的心平穩了下來。
他嗓音涼涼:“真的嗎?我怎么能夠認定你說的話是真的?”
“是真的、是真的……那天,我親眼看到葉安止把衣箱打開,把衣服都剪爛了……”
“是用剪刀剪的?”
“嗯嗯!”
“不是刀嗎?新衣的材質是用特殊的化合物合成的,不可能輕易被剪開。”
“怎么就不可能了!”男人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白禾急著回答,脫口而出道,“那衣服材質摸上去跟普通衣服是一樣的,我一剪就剪開了!”
話音一落,男人還未作出什么反應,白禾的臉色就一灰。
身體仿佛被抽空了力氣,慢慢地滑落在地。
她捂著臉,小聲地抽泣:“是,的確是我把衣服剪了。可是,我也不想那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