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同樣發蒙的還有張一航。

“第85724個問題，你認不認識這個人？”中間的面具男再次拿出了一張照片。

此時的張一航雙眼無神的點了點頭，“認識。”問什么答什么，根本沒有一句廢話。

“她和你是什么關系？”

“我的召喚物。”

左側的面具人又開始刷刷刷的寫。

“第85725個問題，當國家突發災難，你有能力的情況下，會不會主動貢獻力量？”

“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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