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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子沒事找事,總是喜歡挑刺,說我和白沅鑫有不正當(dāng)?shù)年P(guān)系,這下好了,氣得全身發(fā)毛。
我讓她把話說清楚,不要含糊其辭,結(jié)果倒好,她被我的氣勢嚇到了,拼命找支援,可關(guān)鍵時候,誰都不愿意站出來幫她。
或許是我聲音太大,老師趕過來,白沅鑫躲在了別人的身后,就只有我一個人站在靠墻的這邊。
“怎么回事!一天到晚就知道吵來吵去,來學(xué)校的目的是學(xué)習(xí),不是來吵架的,你們要是再這樣下去……”
我感覺整個世界都安靜了,哪怕老師一直在我的耳邊叫來叫去,可我一個字都聽不進去,看到的是她猙獰的表情,內(nèi)心卻是毫無波瀾。
身邊的同學(xué)有說有笑,有些人的表情極其嚴(yán)肅,還有的在奮力寫作業(yè),這一刻,我開始意識到,原來每個人都是獨自一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而我不小心闖進了他們的世界。
這是我的錯嗎?好像并不是。
老師看著我發(fā)愣,吼了起來,“江舸,我跟你說話,你是不是全當(dāng)耳旁風(fēng)?”
我從安靜的世界中蘇醒,雙眼放大,有些難以置信,點著頭,面對老師,我只能唯命是從。
“聽到了!”
這事算是過去了,梨子對我的態(tài)度也沒有那么刁難,不過一些小事情還是不斷,死性不改。
有時候我在想,我喜歡的到底是什么,貌似一直找不到答案。為什么梨子說我和白沅鑫有不正當(dāng)?shù)年P(guān)系,我會生氣,全身都在顫抖。
我是想解釋了?還是希望大家覺得我是正常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是正常,貌似每個人的標(biāo)準(zhǔn)都不一樣。
梨子的標(biāo)準(zhǔn)是每天找事玩,老師的標(biāo)準(zhǔn)是學(xué)生愛好學(xué)習(xí),我的標(biāo)準(zhǔn),貌似好好活著就好。
吃飯的時候在想我為什么活著,走路的時候也在想,甚至睡覺的時候也在想。
若不是顧淵在我的眼前揮來揮去,這段時間可能完全沉浸在思考中。
“你這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他放下了筷子,很是無奈的看著我。
而我愣了一下,這才反應(yīng)過來,吃飯的時候沒有關(guān)注到他。
“沒事,我只是在想一些作業(yè)。”
脫口而出的借口,勉強笑了下,管他相不相信,我只希望這件事快點過去。
不過顧淵端著盤子,坐在了我的身邊,笑著問道:“你是不是在想為什么要活著?”
我傻眼了,難道我想到的東西,他全都知道?顧淵會使用讀心術(shù)?
他嘿嘿地笑著,這種天真的笑容,讓我有些不知所措,總覺得是我出了什么問題。
我咳嗽了幾聲,搖著腦袋,否認(rèn)他所問的,他也沒有繼續(xù)問些什么,而是無奈地?fù)u著腦袋,覺得我很難整的模樣。
那段時間是我人生中最灰暗的時候,完全找不到方向,不過梨子也是越來越囂張,對我的事情顯然很上心,她不特意展現(xiàn),卻明里暗里來整我。
我重新充滿了能量,反擊是必然的!
“哎喲,看來你最近喜歡的東西變了呀。”又是梨子那難聽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