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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卡珊德拉

望月玄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看著陌生的天花板,他敢斷言那杯水絕對有問題。

等他徹底清醒時,才看見床尾旁坐著一位美麗的女士,她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告訴自己已經(jīng)昏睡了半個月。

“阿南刻呢……”他的聲音嘶啞的厲害,自己都沒聽清楚自己在說什么。

女人也沒聽清他在說什么,她也不在意對方說了什么,自顧自地說了句:“等著吧”,便繼續(xù)翻看手上的時尚雜志。

只是她那張笑臉,總讓人覺得像是有什么陰謀。

望月玄聽話的閉上了眼,不是他不反抗,而是他完全動不了。

四肢好似與大腦斷開鏈接,無論他怎么指揮都無法動彈。

內(nèi)臟像是在火堆里燃燒,嗓子里呼出來的氣都是熱的。

大腦在頭骨里跳舞,感覺隨時會從他的太陽穴蹦出來。

他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瘋了還是快要死了。

望月玄又睡了過去,半夢半醒間察覺到似乎有人進(jìn)入房間。

“他剛剛醒了一次。”女人對進(jìn)來的人說。

“他又睡著了?可憐的孩子,他的燒還沒是沒退。”

“不用太擔(dān)心了,阿南刻已經(jīng)找到了那種藥。”

“時間太久,我擔(dān)心他的腦子會被燒壞。”

兩人嘀嘀咕咕的又說了些什么,最終房間再次陷入沉默。

阿南刻趕回來前,望月玄醒過幾次,但每次醒來都能看到那個女人。

她有時在抽煙,有時在和哪個男人打電話,有時安靜的看著書,有時品嘗不知道誰送來的昂貴點心。

棕紅發(fā)色的女人總是忙著自己的事情,偶爾時會帶著不懷好意的笑與望月玄打招呼。

望月玄支撐著搖晃的腦袋,以為自己進(jìn)了又一個賊窩,腦袋一點,便又睡了過去。

阿南刻看到的就是像是死了的望月玄,以及在邊上安心涂指甲油的紅發(fā)女人。

他將手提箱甩在桌上,指甲油被箱子碰翻,女人小聲驚呼著,躲開了差點滴在裙子上的指甲油。

小小的惡作劇未能得逞,阿南刻忿忿打開箱子,取出一管試劑注入望月玄體內(nèi)。

紅發(fā)女人好奇地打量剩下的兩管:“這就是你說的那種藥嗎?”

阿南刻打掉她蠢蠢欲動的手:“別亂碰,這是毒藥。”

“那你還要給他用!你不怕他真死了?”

“這種藥對我們這種人來說是能救命的,”阿南刻露出一抹苦笑,“而且我不給他用,他也會被這種奇怪的肺炎折磨死。”

“我的朋友還是第一次看見這種病,離開的時候連我都不看了,只想著怎么把他抓去研究。”女人不滿道。

她的魅力居然輸給了這種未成年的小鬼。

阿南刻說:“就像是你看到稀世珍寶那種感覺吧,畢竟這種肺炎從沒出現(xiàn)過。”

床上的望月玄猛然睜開了雙眼,阿南刻還沒來得及和他打招呼,就看見他嘴里咳出的血。

“他這是怎么了!”

“我不知道,”阿南刻緊張起來,“黑,你……”

鼻血也流了出來,將床單染上了紅色。

望月玄緊緊抓住阿南刻的衣袖,手都在抖,他說的每一個字都會導(dǎo)致血液從嘴里流出:“我死,別告訴,日本……”

“快點,不二子,把那兩支藥也用上!”

紅發(fā)女人動作迅速,將藥遞給阿南刻。不留喘氣的機(jī)會,兩支藥一次性注入望月玄的體內(nèi)。

血噴出來的更多了。

“他還有救嗎?”

“我不清楚。”阿南刻搖搖頭。

望月玄的手松開,砸在了床上。

“他不會……死了吧?”

阿南刻兩指按在望月玄的脖子上,片刻過后松了口氣:“沒事,還有心跳,正在恢復(fù)平穩(wěn)。”

不二子松了口氣:“還好還好,不然我的事情就要泡湯了。”

“我去打盆水幫他清理一下。”阿南刻出門接水,還帶回了另一個人。

看到她,不二子滿是期待:“你應(yīng)該告訴我了吧,你不老的秘密。”

阿南刻好似沒有聽見她們的交談,開始幫望月玄清理身體,換新床單。

“你好像很期待啊,”女人梳理了一下自己胸前的麻花辮,她嘗試過很多種發(fā)型,但還是這種最合適,“其實我的方法對你來說沒有任何參考價值。”

她手上的手鏈散發(fā)出淡淡的光芒,在光芒的遮掩下變成了一根拐杖:“因為我是這根權(quán)杖的主人。它給我的身體按下了暫停鍵,所以我才會多年來沒有任何變化,實際上我的年齡連我自己也記不清了。”

她假裝不經(jīng)意間提醒:“偷走它不會產(chǎn)生任何作用,當(dāng)然,你也要能偷的走它。這就是我說,對你沒有參考價值的原因。不過,我聽說有個組織研究出了容顏不老的藥物,或許你可以去打聽一下。”

“也就是說,我白白幫了你的忙,卻什么也沒有得到?”不二子不敢相信,自己好像被人白嫖了。

女人聲音都有了笑意:“讓你幫忙的條件是告訴你不老的秘密,而我已經(jīng)告訴你了。”

不二子深知自己從這個女人身上討不到好處,把怨氣撒在了還躺在床上的望月玄身上:“等他醒來告訴他,他欠我一個人情!”

“這就要離開了嗎,不多留一會嗎?”

“我才不要繼續(xù)再呆在這種信號超差的地方了,我只是在等你告訴我那個秘密而已。”不二子說完便離開。

女人無可奈何,只是囑咐了聲阿南刻,記得望月玄醒來后先告知自己。

望月玄完全清醒是三天后的下午,那天外面還下著小雨,阿南刻正在邊上捧著本《象與騎象人》。

他正看到書里說,一個人平時心情的愉悅程度一大半是靠遺傳基因決定的。

阿南刻想,這純屬胡說八道,一個人心情愉悅程度應(yīng)該是根據(jù)周圍環(huán)境、人物來決定的,不然把一個成天笑嘻嘻的家伙關(guān)進(jìn)犬舍,他早晚都會哭著出來。

正當(dāng)他獨自回憶犬舍里一個個實驗體時,邊上的望月玄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從床上坐了起來。

躺了快一個月的望月玄終于清醒,他小口喝著阿南刻端來的燕麥片。

煮成糊糊狀的燕麥片很香,望月玄連喝兩碗,最后被阿南刻制止。

剛清醒的病人不適合吃太多,阿南刻說著,搶走了他的碗。

望月玄眼巴巴地看著他把剩下的燕麥片提出去。

沒過多久,一個綁著麻花辮的女人走進(jìn)了,她熱情地說:“太好了,你還活著。”

望月玄認(rèn)識這個女人,一位熟悉的從未見過面的老朋友。

顯然,異世界的她并沒有太大的改變,歲月未能在她臉上留下半點印記,她的臉與自己記憶中里的一模一樣。

她是誰?

她是馴鷹人、金雕伊卡洛斯的主人、斯巴達(dá)王室后裔、頂級雇傭兵、馴獸師、神箭手、刺殺專家、神教終結(jié)者、海上霸主、希臘情圣、畢達(dá)哥拉斯的親女兒、兄弟會的先驅(qū)——卡珊德拉。

“我大概知道你在想什么,”女人笑的溫柔,“沒錯,我就是卡珊德拉。”

卡珊德拉,她的出生比兄弟會成立還早,那個時候圣殿騎士團(tuán)還叫做秩序神教,掌控著整個希臘。

最終是卡珊德拉終結(jié)了他們的統(tǒng)治。

女人抽出凳子,岔開腿坐下,阿南刻站在門外,貼心地為他們關(guān)上房門,并不打算參與他們之間的談話。

“我知道你從哪里來,我想你應(yīng)該也認(rèn)識這個。”

望月玄認(rèn)識她手中變形的雙蛇盤旋纏繞在一起的權(quán)杖:“伊述的神器,赫爾墨斯的權(quán)杖。”

“果然,你就是預(yù)言之外的那個人。”

“預(yù)言之外?”望月玄沒聽過這種說法。

“你有興趣知道世界的真相嗎?”卡珊德拉問道,“我猜你是有的,不然,你永遠(yuǎn)也無法得知你為何會來到這里。”

這個問題居然還有被解決的一天?望月玄感到神奇,他有想過這種無厘頭的問題,自己可能至死都不會得到答案。

沒想到會在卡珊德拉口中聽到答案。

不管是卡珊德拉,還是世界的真相,二者都不曾出現(xiàn)于他的設(shè)想當(dāng)中。

他求知的表情引的卡珊德拉輕笑,在他的注視下,卡珊德拉說起一段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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