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遇見周博禹之前,會想很多,關于愛情有非常多的不確定和焦慮。他會不會愛我,他會愛我多久,他是否能夠同甘,也能共苦。
但是那么多疑慮,在遇到對的人之后,自然而然也就沒有了。
最近剛聽到一件好笑的事兒,周先生上小學的時候被自己父親拖去訓練營體驗了幾天。這從周媽媽嘴里知道的,我還屁顛屁顛地跑去找當事人證實。
當事人還在他公司午休,但他沒有午睡的習慣,午休那都是拿來跟我聊天的,要不然就是陪我加餐。
“聽說你以前去過訓練營?”周博禹幫我倒水的動作一頓,隨后挑眉:“我媽說的吧。”
“你就說有沒有。”
“是,小學不太聽話,跟人吵架堅決不道歉,認為這叫真男人,被我父親帶到訓練營體驗了什么叫真男人。”
“都干了啥?”我兩眼放光。
“冰水游泳,唱軍歌唱到天黑,負重跑,基本都試過,不光訓練營,我出生起就有嚴格作息。”
頓時非常心疼小周周。
不過曾經那個有嚴格作息的男人如今讓我坐在他腿上,下午一點半,陪著我吃最囂張的麻辣燙。
我好像個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