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華在這個村子里住了下來,但具體住在哪里,我并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
說句實話,他來不來我不感興趣,明明我們才離婚一年多而已,我卻突然對他失去了興趣,可能是因為他給我的傷害很大,但也可能是,我真的不在愛他。
我走回辦公室的時候,看見了站在門外邊的沈老師,他就像個望夫石,哈哈,我知道這樣的比如并不準確,但我確實想不出其他的詞語來形容他。
他就那樣眼巴巴的站在門外邊,周身盡是失落,聽到聲音他抬起頭,看到是我,眼里的光一下子就亮了起來,當然,亮起來的還有我的心臟,那里蠢蠢欲動的告訴我,我已經淪陷了。
我生活的小半生里,除了我媽媽和街坊鄰居,在沒有人關心過我,也沒有人因為看到我眼里的光忽的亮起,更沒有人一直等我,就在離我不遠的辦公室。
我低下頭輕輕了抬起嘴角,慢慢的走向了他。
這個時候我就知道,往后余生,我可能都放不開他了。
他見我走來,滿眼的歡喜很高興,就那樣站在那,期待我快速走過去。
我明知故問道:“沈老師,你怎么站在門外面啊,這天多熱啊。”
他似乎有一些小無奈,不過還是隨我進了辦公室。
然后,他看著我欲言又止,嘴巴張了又張,也沒有說出話來。
我心里有些好笑,這個人似乎比想象中還有靦腆和斯文啊,于是我再次看向他:“沈老師你是有什么事情嗎?有事情就說嘛,不要吞吞吐吐的。”
他抬頭看了看我,似乎下定了決心:“剛才,剛才找你的那個人,他是誰啊。”他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后歸于泯滅,若不是我聽力異于常人,我怕是真的聽不見他后面的話。
“啊,剛才那個人啊,是我前夫。”我的表情和語氣連我都覺得平靜,但他似乎并沒有聽出來:“前,前夫。”
他的聲音有些抖,中間夾雜著害怕:“他來找你,是,想復婚嗎?”是不是想復婚啊。
哦,我知道了他的害怕店在哪里了。
“這誰知道啊,他也沒和我說啊,我也不知道他來干什么。”我不想拐彎抹角的騙一個人,也不想試探誰的真心,簡簡單單的就好了:“他就是來和我說,他和他女朋友分手了,其他的都沒說。”
“那,那你想和他。。。”很好嗎?
“哈?,你看我像受氣包嗎?”我虎視眈眈看著他。
“那,那到不像。”
“算你識相,既然我不是受氣包,那我干嘛要去和他和好啊,我都和他離婚了,自然不可能再回頭了。”
“哦。”他語氣平平靜靜的,但我還是能聽出來他松了一口氣。
“而且,我不是已經答應你了嗎?”
“答應我,什么時?。。。真的嗎?”他還在反應,卻又突然反應過來,滿臉的驚喜與開心,又有些手足無措,臉紅紅的底下不敢看我。
他就像我的曾經,不過,我不會給他我曾經后來的結果,我想給他,和自己,一個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