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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爺上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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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江妍醒的很遲,一直睡到了午時才醒,她剛一動身,瞬間滋著牙,倒吸了一口涼氣。

大爺?shù)模郏?

她硬生生的被疼醒,下意識的大喊了一聲:“初喻塵!”

門外的初喻塵聞言,急忙推門而入。

“怎么了?”

“拉我一把。”江妍呆呆地看著他,眼神渙散,還沒怎么睡醒的樣子。

初喻塵走過去,一只手拉起江妍,江妍疼的直縮脖子,自己用手捶著背,又捏了捏肩膀,滿腹疑心道:“昨天你在哪兒睡的?”

初喻塵往一旁挪了幾寸,用手指了指床榻上的外衣,是初喻塵的。

江妍回頭看了一眼那外衣,張著嘴,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面色緋紅,甩開了初喻塵的手,狠狠地踹開了他一腳,罵罵咧咧道:“你爺爺?shù)模阈笊。 ?

初喻塵皺著眉,閃身躲開了她那致命一腳,扶著額頭柔聲道:“此事可并非我的過錯!”

“不是你的還能是我的啊!”江妍將被子團(tuán)成一團(tuán)丟在初喻塵身上,連枕頭也丟了出去。

“這可要問你了,你自己喝了多少自己不記得?”初喻塵連挨兩下炮擊,被打的直往后退。

“那你也不能趁火打劫啊!”江妍起身,連鞋子都不穿,下了地,拿起板凳就朝初喻塵身上扔,初喻塵一躲開,江妍又沖上來,初喻塵眼疾手快,雙手捏住了江妍的手,一臉無奈道:“昨夜之事可是你動手在先。”

“所以你就不君子在后?!”江妍甩不開他的手,只能干瞪眼。

初喻塵眼神撇過一邊,心虛地一言不語。

江妍生氣,卻又理虧,畢竟做了別人的王妃,侍寢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

可這有點兒太快了啊!

她守身幾百年,結(jié)果就這一天破了戒,白費她修身養(yǎng)性這么多年,到時候上山要是被師傅發(fā)現(xiàn),活剝了她的皮。

想想都可怕。

她轉(zhuǎn)念一想,還是覺得秘籍的事情更要緊,等她還了秘籍之后,就從山上跳下去,一個人逍遙快活的去過日子。

眼下,秘籍為緊!

她狠狠地翻了個白眼,道:“這件事我暫且不計較,以后和你算賬,我的東西呢?”

“車上,現(xiàn)在去更衣,帶你上山。”初喻塵放開了她的手。

江妍揉了揉手腕:“你知道我是哪座山的道士?”

“方圓百里只極青山一山,再無二山。”

“虧你還算聰明,做事的時候這么沒腦子!”

初喻塵笑著問道:“我又怎么沒腦子?”

“大婚當(dāng)日就玷污了別人,心里還風(fēng)輕云淡的要死!”江妍甩手,“望君日后,行事多注意!”

初喻塵站在原地,轉(zhuǎn)身看著她遠(yuǎn)去,輕嗔:“沒聽見。”

*

半個時辰后,江妍穿著一身素衣,將披發(fā)束起,手中拿著一柄劍,路過初喻塵的時候,一甩頭,當(dāng)做沒看見。

初喻塵指了指馬車,道:“在這邊。”

“多謝王爺費心,我?guī)煾覆幌矚g別人怠慢他,老娘自己走著上山!”

初喻塵從馬車?yán)锬贸鲆化B秘籍,提在手中,大步追了上去。

“會用劍?”初喻塵問。

“不會,怎么了?”江妍沒好氣的答。

“劍是哪兒來的?”

“撿的!”

“哪兒撿的?”

“管那么多,這又不是你的。”

“劍上有名字。”

江妍停下了腳步,拔開劍鞘,劍三寸處刻著初喻塵的名字,閃閃發(fā)光。

江妍合上劍鞘,丟進(jìn)了他懷里,“不要了。”

初喻塵拿起劍,別在腰間,道:“不要也罷。”

江妍:“切。”

二人走了三個時辰,江妍近兩年都沒出過門,此刻已是累的滿頭大汗,初喻塵卻跟個沒事人一般,手里拿著秘籍,步子穩(wěn)緩。

很快,江妍便追不上他了,她站在后面,看著前面的初喻塵道:“哎,是你上山還是我上山啊!”

初喻塵依舊沒有停下腳步,江妍忽然有些急,大聲道:“等等我!”

初喻塵停了下來,轉(zhuǎn)身向她走來,她蹲在地上,被初喻塵從后邊拽著腰間的腰帶凌空提起,江妍重心一低,被他嚇了一大跳,嘴里脫口而出:“我去你大大大大爺?shù)模 ?

初喻塵微皺眉道:“出口成臟,我去告你師父,問問他怎么教的你。”

“你敢!”

初喻塵眉一挑,十分得意的道:“我敢。”

江妍頓時蔫了下來,這個男人簡直就是誠實守信的榜樣,絕對的說到做到,就像之前說要娶她一樣,她略有些委屈巴巴的道:“你就不能提前和我說一聲嘛!”

“下次會注意。”

初喻塵提著她向前走,從提著她的腰帶變成單手提著她的腰。

總之怎樣都很不舒服。

江妍擰來擰去,忽然發(fā)現(xiàn)這男人出奇的高,她的手連地都夠不著,再擰下去,一不小心栽地上就不好玩兒了。

雖然她能重生,但每次死亡的痛苦卻無比的清晰,這或許就是永生的代價。

活了太久,也不是一件好事,就像她一般,像野鬼一樣飄蕩了不知多少年,沒有來歷,沒有去處,看過朝代更替,看過帝王風(fēng)云變幻,被餓死過,也在戰(zhàn)場上灑過血。

直到后來來到此地,在山上被她師父撿了回去,江妍才終于有了去處。

有趣的是,她的師父顏微道長和師兄弟們都同她一般長壽,師父說,這是因為修行到了一定的境界,自然會超凡脫俗。

每天做個閑魚,躺著還能升級!

起初江妍并不相信,直到后來她師父教她算卦占卜,讓她自己去算自己的命,她才終于相信了。

初喻塵不時的顛一兩下她,像抱著一卷席子一般,江妍看著地面,緊緊的捏著初喻塵的衣擺,表面卻故作輕松:“初喻塵,我怎么從來沒有在宮里見過你啊?”

“年年奔波在外,不便回宮。”

“在外面干什么?”

“尋人。”

“尋誰啊?”

“尋你。”初喻塵認(rèn)真的說道。

江妍拍了拍他的腿:“真的?你認(rèn)識我?”

“認(rèn)識。”

“什么時候認(rèn)識我的啊?”

初喻塵搖搖頭不說話,江妍也擔(dān)心說漏嘴,不再開口,自覺的轉(zhuǎn)移話題:“忘記了就算了,換一個問題,你那天為什么讓我上馬車?不怕我刺殺你啊。”

“知道是你。”初喻塵輕笑著答。

江妍聽的一頭霧水,道:“你這個人真奇怪。”

“你也是。”

“我哪里奇怪了?”江妍撓撓頭。

“不說實話。”初喻塵簡言意駭。

“我哪里騙你了?!”江妍掙扎了兩下,又狠狠地錘他的腿。

初喻塵放下秘籍,將她輕輕放在地上,道:“難言之隱日后在我面前不必隱藏,我自會替你保守。”

“真的?”江妍扭了扭腰。

“嗯。”

“我可不信。”她歪頭,笑了一聲,向極青山的方向奔去。

想框她,沒門!

她暗自竊喜自己的機(jī)智聰明,卻又突然憂心起來,看來初喻塵也開始懷疑起了她,她要趕緊還書,然后假死,擺脫初喻塵。

兩人并肩前行,忽然天降白光,煙塵四起,初喻塵護(hù)在江妍身前,警惕的看著那道光。

待灰塵散去,蒙蒙之中,走出了一個人影。

初喻塵冷聲道:“敢問閣下是?”

女人邪笑道,“你猜。”

“裝神弄鬼。”初喻塵不屑一顧。

“不不不,小青年,你錯了,我乃作者大大!”女人掏出手機(jī),打開微信,點進(jìn)支付,指了指余額。

“0.12元……”初喻塵頓時沉思。

“是啊,0.12!寫網(wǎng)文他媽的根本不會賺錢,所以這本兒書太監(jiān)了!”女人跪在地上,痛心疾首:“當(dāng)初滿懷信心開文,結(jié)果每天睜眼都是四個零,推薦票全是自己投的,收藏都是機(jī)器人,簽約被打下來二十多次,原來是我不配當(dāng)作者,是我高估了自己,我是千古罪人!我不該寫書,不該觸碰網(wǎng)文啊!每天明明都計劃好日更一萬,結(jié)果卻半路殺出個嗶哩嗶哩,還有我的王者榮耀、原神、紙嫁衣、光遇…是我沒本事,放不下他們啊!”

江妍同情的看著女人,輕聲問道:“那你想好怎么結(jié)局了嗎?”

女人眉毛一挑,道:“當(dāng)然。”接著從背后掏出了棒球棍,咚咚兩聲。

作者被初喻塵兩劍捅死了。

所以沒辦法寫文了。

(全文完)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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