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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兩個人才

云亦一劍將范棱了結后,快速收起了兩人的納戒,然后離開了此地,走的時候順便將兩人的尸身一并焚燒殆盡,免得留下點什么隱患。

這么做也是防止對方復活什么的。

畢竟類似龜息之類的保命方式在斗氣大陸并不少。

要是沒有徹底解決敵人,那會給自己留下不少的隱患。

后面,云亦打算先去迦南學院看一看能不能找到那融靈果,順便去那地底巖漿里逛一逛。

一路向著和平鎮(zhèn)的而方向行去。

路上,云亦這才細細的查看起范棱兩人的納戒。

那兩個斗靈的護衛(wèi)被絞的連渣都不剩,什么東西也沒能留下,就只有范棱和那個什么陰洪的,身上搜到了一個納戒。

兩人的納戒看起來都差不多,應該都是比較低級的納戒。

里面的空間不算很大,剛好有一個小房間那么大的大小。

那名叫陰洪的納戒中,倒是有不少的功法斗技、丹藥,還有一些藥材金幣身什么的。

云亦沒有在里面發(fā)現(xiàn)什么高級的丹藥和藥材,連功法和斗技也都是些垃圾,最高不過玄階,丹藥也都是些三四品以下的。

他瞬間連看的欲望都沒有了。

就在他準備退出靈魂感知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一本看起來有些特殊的功法。

這功法用一個古樸的木盒子裝著,盒子上滿是陳舊的痕跡,看起來應該有些年頭了。

云亦取出那盒子,打開來,里面是一本有些破舊的功法,功法卷軸的材質看起來很舊,泛著淡淡陳舊的黃色,充滿著一股古樸的年代氣息。

上面寫著‘龍鳳訣’三個字。

光是看著這三個大字,便是有一種大氣磅礴的感覺。

龍鳳,從名字看就知道著功法應該不簡單,龍和鳳,都是最頂級的魔獸,擁有無比強悍的血脈。

這功法取這個名字,看來像是走的力量類型。

云亦好奇的拿起功法打開,細細閱讀了起來。

半響后,

云亦臉上的神色突然一僵,而后精彩變換起來。

隨即手腕一翻,憤憤的將其摔在地上。

啪—

呸,什么狗屁龍鳳功。

取了個這么高大上的名字,還以為是什么牛叉的功法呢。

結果就是本垃圾的雙修功法。

呸!

云亦輕聲唾棄了一口。

他行得端坐得正,一表人才、金相玉質……,怎么會修煉這種羞于啟齒的玩意,

他練劍的。

難怪這陰洪長的就一副虛脫、萎靡不振的樣子,身材瘦的像竹竿,一身氣息陰冷凍人。

怕就是因為這種東西看多了。

要不然他好歹一個斗皇,怎么著也應該在自己手里撲騰兩下,何至于虛到被一劍捅死。

他納戒里面的東西,除了能夠換點錢之外,似乎也沒什么用處了。

看來這陰洪在天陰宗里混的也一般啊,怕是還不如范棱,對方好歹也是個少宗主。

想來收藏應該要比陰洪豐富許多。

不過令云亦納悶的是,范凌的納戒里除了幾本低級功法斗技之外,就只有一堆大大小小的瓶子了。

那些瓶子目測大概有上百瓶了,還用顏色區(qū)分開來了。

綠色的是一堆,紅色的是一堆,還有白色的、黃色的......

全部都用顏色排列的整整齊齊。

對于強迫癥患者來說應該看著很舒服。

這家伙這么怕死?竟然準備了這么多的丹藥。

云亦微微有些詫異,然后開始對著那些丹藥一一查探起來。

這一看,直接把云亦給看楞了。

那些丹藥的名字一個個的在腦海中蹦了出來。

養(yǎng)精丹、龜陽丹、鹿茸丸、極樂丸、金風玉露膏、辟谷丹......

嗯......

他看著那些丹藥的名字傻了眼了,一時之間陷入了沉思。

差點忍不住破口大罵出來。

這龜.兒子還真他孃的是個人才,這滿滿的一大堆丹藥,全都是這個類型的。

整整上百瓶的丹藥,數(shù)千顆,

竟然全都是春.藥。

從養(yǎng)精蓄銳到辟谷,居然還是有一套完整的療程。

而且有些丹藥他連聽都沒聽過,但還是能從名字辨認出它的用途。

也不知道他是從哪里弄來這么多類型的。

天才,這玩意絕對是個天才,就是天賦沒用對地方。

云亦隨手就將那納戒扔掉,誰知道這玩意有沒有沾染上對方的病之類的,他還是不要帶身上的好。

而且這些東西帶在身上,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就真的是社死現(xiàn)場了。

兩個納戒居然沒有一個有用的東西,真是走了狗屎運。

略微耽擱了一會,然后云亦遍繼續(xù)向前走去。

不過走之前頓了頓,想了一會,又折回來將地上那本扔掉的‘龍鳳訣’撿了回來。

畢竟亂扔垃對環(huán)境不好,他是一個受過素質教育的人,不能做這種不道德的事情,他的良心會受到譴責的。

將其收好后,這才安心的向著和平鎮(zhèn)的方向行去。

.......

一天之后。

黑角域,血宗。

此刻,血宗的宗主范嶗,正滿臉陰沉無比的坐在大殿中。

他的臉色黑的像天空陰暗的烏云,一言不發(fā),渾身散發(fā)著一股陰寒的怒氣。

因為剛剛手下來報,說有人見到他唯一的兒子范棱,在黑皇城外被人殺了。

范棱是他唯一的兒子,也是他在世的最后的一個親人,是下一任的血宗宗主。

現(xiàn)在卻是被人莫名其妙的給殺害了,自己甚至連對方的長相、名字都不知道。

作為一個父親,那種老年喪子的卻沒法給他報仇的悲痛與自責深深的縈繞著他。

范嶗雙中強忍著怒火,聲音冷的發(fā)寒:“查!不惜一切代價也要給我查出是誰殺了我兒子。”

砰—

因為憤怒,他面前的桌子被一巴掌拍成了齏粉。

“要是查不出來,你們就不用回來了!”

下方,一眾人連大氣都不敢出,聽著范嶗的聲音,如墜冰窖。

“是。”

范嶗憤怒的目光陰翳無比。

“不管你是誰,老子一定要將你碎尸萬段以奠我兒!”

隨后,血宗發(fā)布懸賞令,在整個黑角域通緝殺害范棱的兇手。

......

此刻,云亦還并不知道血宗已經對他下達了通緝令.

不過就算知道了,他也不會在意。

一個連斗宗都沒有的勢力,并不具有威懾力。

他現(xiàn)在想的是,應該怎么混進迦南學院去。

如果現(xiàn)在迦南學院在招生的話,他倒是可以扮成學員進去,以的他手段,學院里的那群人應該看不出來。

在去往和平鎮(zhèn)的路上,中途經過一個小鎮(zhèn)。

路邊停著一輛馬車,看起來是某個富貴人家。

一個中年的男人在吆喝著什么。

云亦上前停了個真兒。

原來他們是也是要前往迦南學院的,只是路上遭遇了他人打劫,雇來的護衛(wèi)被對方擊殺了,因此想要在這里雇傭幾個好手護送他們安全到達和平鎮(zhèn)。

這種事情在黑角域里并不少見,很多人來這里,都會雇傭一些人充當護衛(wèi),保證自己的安全。

云亦走上前去。

“這位大叔,不知道我能應聘嗎?”

那個中年男子回過頭來,尋找出聲的人,隨后見到了云亦年輕的臉龐,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

因為云亦看起來太過年輕了,他估計不會超過十八歲,而且?guī)洑獾挠行┻^分,不像是厲害的人。他見過的那些厲害的人,大都是有著結實的身材,堅毅的外表,哪像云亦這般秀氣。

“年輕人,我們的要求最低都是斗師級別,你...”

很顯然,對方因為他的外貌不相信他的實力。

云亦微微一凝神,隨后控制著斗氣離體。

淡青色的斗氣環(huán)繞在云亦周身,將他包裹在內,遠遠看去,宛若仙人。

“斗氣外放,斗師強者!”

中男子微微驚訝,似是沒想到云亦這么年輕就是斗師了。

云亦笑道:“現(xiàn)在我可以應聘了嗎?”

斗師境界的標志,就是能夠斗氣外放,對方能夠做到,斗師的實力自然毋庸置疑。

那人驚喜的笑道:“當然可以,少俠這邊請。”

說著,那人便將云亦引至馬車旁。

云亦這才看到,馬車后面還站著兩個人,一個中年女人,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女孩。兩人臉上都有些蒼白,似乎是受到果驚嚇。

小女孩問道:“王叔,雇到護衛(wèi)了嗎?”

那名面色略顯蒼白的女人也是帶著還有些驚魂未定的神色看了過來。

中年男子微微苦笑:“抱歉夫人,這里實在是招不到什么人,我在外面招了一個上午了,就只招到了一個。”

聞言,那名清素的婦人淡掃的峨眉蹙緊,微微嘆氣:“罷了,有總比沒有的好,所幸此處距離和平鎮(zhèn)也不算太遠,只希望后面不會再生什么事端。”

隨后,那人簡單將云亦與自己等人相互介紹了一下。

云亦得知,女婦人叫丁淑,女孩叫雪妮,兩人是母女,中年男子叫王海,是兩人的管家。

他們告訴云亦,此行去迦南學院也是為了讓小女孩進入迦南學院學習。

在得知云亦也是要去往迦南學院報名后,對方微微驚訝。

稍稍聊了兩句之后,眼見日過桿頭,幾人也不做逗留,驅趕著馬車向前行去。

道路上,只余下兩條清晰的轍痕,一直向著遠處延伸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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