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位于地球南半球非洲大陸的最南端,簡稱南非。
一棟矗立在海邊的豪華別墅內,一滴水落到男子臉頰之上,男人猛地驚醒過來,手中的三棱軍刀做出攻擊狀,男人警惕的環顧四周。
此時正值清晨,初晨通過窗外映照在帶有血液的白色的窗簾之上,讓原本略顯昏暗的房間有一些光亮和幾分可怕。
別墅內的裝飾很復古,大多都是紅木制成的家具,但此時的別墅內躺滿了尸體,這都是一些黑人,手中有著槍械,黑人穿著西裝,如果將尸體擺正就能看到尸體上有著宛如被蝎子蟄后一般的傷口極其恐怖。
家具也是破爛不堪,墻壁上還有著子彈打出的彈坑。
男人正是被五號送到類似地球世界的海東,五號將海東記憶之中的地球復制了一份,這里也可以說是五號創造的一個世界,另一個地球,但是海東已經之前的記憶已經消失。
海東穿著與黑人一樣的黑色西裝,頭發則是扎在腦后形成一個小辮子,五官很普通,個頭有著一米八多一些。
海東想起來了,他在次的目的是收到委托刺殺一名販毒團伙的首領,委托海東的人則是另一名販毒商,兩家因為原本就不合,之后因為一些利益原因一方就委托了海東刺殺另一方,委托金足足有一千萬美金。
一千萬可以讓無數人冒險,這可不是小說之中,動輒數億,現實之中幾十萬都能讓人拼命,平凡人可以為了幾十萬與好友鬧翻與原本的親朋疏遠,一千萬足以引起人的貪欲讓其送死。
海東緩緩走向一個坐在沙發上的人,那人是白人,頭發呈金色,身體極其的肥,穿著一身極其奢華的服飾是真的鑲金帶銀。
但此時肥大的腦袋耷拉在,他的胸口之上插著一柄三棱軍刀血跡染滿衣服,腦袋上有著一個子彈孔,一道血跡流下,但此血跡時早已干了呈暗紅色。
海東在靠近的同時彎身從地上的黑人尸體之上抽出一把手槍,另一只手將軍刀別在腰間,之后將手槍上膛。
檢查了一番尸體,海東掏出一部老年樣式的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電話很快被接通。
“錢在哪?”海東平淡用一口流利的英語說道。
“哈哈哈,果然厲害”對話中傳來一道粗狂的聲音,說著略帶吐字不清的英語。
“錢在哪?”海東再次問道這次的語氣微冷。
“老弟真是急性子,哈哈”對方再次說道。
“再不說,我就自己去取了。”海東直接打斷對方說道。
對方好一會沉默,之后報出坐標,海東記下便直接關閉電話,之后關機,將手機卡抽出掰碎扔到地上,另一只手直接開槍將手機卡打的稀碎。
海東開始收拾著能用的物資,帶了一些子彈,一把手槍,兩柄三棱軍刀,緩緩走出房間,向著出口走去,饒了不知道多少個彎終于找到了大門。
別墅實在是太大了,別墅一共三層,有著泳池,獨立影院,超大浴池,獨立健身房,各種娛樂設施齊全,別墅周圍還有著露天泳池,花園真是極盡奢華,但正是因此這里發生的聲響才沒有傳出,引來別墅周圍巡視的人。
海東走出別墅,來到一旁的車庫,車庫內只放了一輛加長的黑色勞斯萊斯,從外看完全看不到車內,擋風玻璃也是特制從外向內看會如同鏡子一般反射看不到車內。
海東開動車,向著別墅圍墻大門開去,在大門出站在兩個手持槍械的黑人,見到車輛向著大門駛來,兩人很快將大門推開,讓海東將車開出,之后又關上。
之后開始向著委托人報出的坐標行駛著,海東行駛了數小時,在即將靠近坐標時下車。
海東不會相信他人,黑吃黑很常見,肆意相信他人就是害自己,海東接觸的人都是站在法律對立面的人,和他們說法簡直是開玩笑,一千萬也值得對方黑吃黑了。
坐標位于一座小鎮中,小鎮內的居民都是黑人,身上穿著一身破舊的短袖加大褲衩,住著泥巴摻著植物搭建的屋子,光著腳,看著宛如貧民窟,非洲水資源較為稀少,土地極其荒涼極其干旱。
小鎮上人來人往,見到海東這副裝扮,路過之人大多都將目光看向海東,還有些目光帶著貪婪,打量著海東,直到看到海東腰間的軍刀便不再關注了。
海東來到了坐標處,這里位于小鎮的正中央,這是一座看上去稍大些的泥巴屋,海東在靠近前就已將四周大致探查一邊了。
海東一只手握住別在腰間的手槍,另一只手緩緩推開門,屋子內沒有任何擺設,只是屋子中間有著一個宛如行李箱大小的黑色箱子平放在桌子上,海東掃視了房間一眼,緩緩走向箱子。
海東扣住箱子中間卡扣,咔嚓,箱子發出清脆的機器轉動聲音,箱子緩緩的自動打開,一沓沓美元整齊擺放著,海東拿起一沓,手指摩挲一下,海東將美元放回,將箱子緩緩扣上。
“哈哈哈,朋友還真是謹慎吶!”海東身后傳出一道粗獷的聲音。
海東轉過頭,冷冷的看著門外,此時有著數道槍口指著海東。
“再見了,哈哈哈。”聲音再次傳入。
但海東依然開槍。
砰!砰!砰!
為首兩人直接倒下,持槍的人正是這個小鎮的原住民。
原住民門反應過來當即向著海東開槍。
噠噠噠噠噠。
但海東一把將手中箱子扔出,箱子內的都是假錢,子彈無意將箱子的鎖打碎,箱子彈開,假錢散落開來,遮擋視野。
待視野恢復剎那,一柄軍刀直接刺入為首之人的頭顱,海東同時單手握住其手中的槍械。
噠噠噠,子彈向著原住民門掃射,原住民反應奇慢,也開始向著海東射擊,海東小臂直接有血花彪出,鉆心劇痛襲來。
但手依舊不停,在手臂即將無法活動的下一刻將手中的軍刀擲出,直接刺穿對方身體,對方跪下發出撕心般的叫聲。
又一發子彈打中海東后腰,海東一個翻身直接進入泥巴屋內,單手握著搶來的步槍,大口大口喘著氣。
外邊的原著民還在掃射屋子不敢進屋,將屋子打的滿是窟窿,海東只得趴在地上。
忽然外邊的槍聲開始快速減弱,海東因失血過多意識開始模糊,之后只看見一名男子沖入,拿出一些藥劑刺入海東身體,疼痛快速減緩,模糊的意識也在減弱,眼前男人的面容變得清晰,此人正是他的兄弟蘇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