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好疼,腰也好疼,全身都好疼。”江浩眼前一片黑,他有點睜不動眼睛。“是最近本子看多了嗎?看來要跟老師們告別一段時間了......”
江浩,華夏廬州人,23歲,性別男愛好女,母胎單身至今全靠各位老師陪伴,練就了一身“聞聲識女人”的本領。目前在一家國企上班,家境也不算好,成績也不突出,經歷了“996”福報后毅然決然的選擇了躺平。
買房,買車?這輩子都不可能了!房價那么高,租房他不香嗎!
至于妹子......算了,妹子看不上他,還是老師比較好。這是母胎單身的江浩最大的覺悟。
江浩打了個哈欠,他還沒睡夠,也不想睜開眼睛。最近正處于換季,瞌睡蟲本來就多,加上前段時間領導讓他們組的人做項目,天天加班道凌晨,這種悲哀的經歷讓他更不想睜開眼睛了。
不過......這個姿勢好不舒服啊,渾身都沒力氣不說還疼得很。
江浩就這樣沉淪在黑暗里,連掙扎都不想掙扎一下。
“哎?”江浩忍不住叫了起來——他感受到了異常。他怎么感覺自己是懸空的?不對,也不能這樣說。屁股底下好像還有著什么東西墊著。
就像是自己半睡半醒突然感覺好像有種失重跌落的感覺,密密麻麻的冷汗立刻就在他的額頭上顯露出來。
江浩睜開了眼,然而眼前卻是一堵墻,深紅色的墻,而他一頭撞在了墻上!
“艸!”江浩揉了揉自己剛剛撞到的位置,忍不住罵了一聲,痛感源源不斷的以那個位置為中心通過神經傳導至腦內,江浩的思緒也逐漸清晰起來。
我不是在床上嗎?為什么這里還有墻?
江浩伸出手,在另一側摸到了另一堵墻......他愣了一下,然后身體不聽使喚,直挺挺的摔了下去,這次露在他眼前的是白色的馬桶,他揉了揉眼睛,但是在就是在,怎么都去不掉。
“我艸!我怎么在廁所里?”江浩揉了揉自己的后腦勺,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一時間摔倒的痛感都變得微不足道了,“我不是應該......”
應該什么來著?江浩有點暈,他什么都想不起來了。
不會摔成腦震蕩了吧!江浩有點慌,他只想躺平但是不想在醫院的床上躺平啊!然而再怎么哭喪著臉他也回想不出來哪怕一絲線索,自己為什么出現在廁所里,還坐在馬桶上睡著了這種事居然成了腦子里高懸著的世界十大未解之謎之首!
......
而且,這味真沖!
江浩生無可戀的爬了起來,排除了自己在做夢之類的可能——他確實出現在一間廁所里。
我為什么會在廁所里?我不應該在家里的床上嗎?這個廁所又在哪里?一個個問題在他腦子里成型卻沒辦法消散,他敲了敲自己的腦殼,卻還是什么都想不起來。
這里......確實是空空如也,他敲了敲自己的腦瓜子,還期待著敲兩下能讓自己清楚些許。
“算了。”江浩嘆了口氣,既然什么都想不起來那就只能捏著鼻子從廁所里走出來。
這里是一間酒吧,江浩大學期間去過幾次,而且裝飾基本都是一個樣子。各色的霓虹燈裝點在墻壁上,頭頂上掛的卻是更加絢麗的水晶燈,這讓身為窮鬼的他有點汗顏。他回過頭看了一眼自己剛剛走出的廁所,一共五個并排的廁所間,而他走出來的是中間那間,其他四間是普普通通的銀白色,而他走出來的那間卻是紅色,上面貼著“新人專用”的詭異標簽。
“新人專用?”江浩的眼瞳微縮,這是什么意思?酒吧還單獨設個廁所給新人?
“喲,新人!”有顧客看著發呆的江浩,臉上帶著笑容問候道。“你是怎么來的?”
江浩轉過身,面色怪異的指了指自己,而對方依舊面帶笑意的點了點頭。
“我不知道......”江浩有些失落。
“而且新人是什么意思?”江浩又嘟噥了一句,卻完全沒有頭緒。
不過......這個酒吧是新開的嗎?他怎么感覺自己從來沒有來過。公司樓下也有一家酒吧,有個服務生小姐姐還超可愛那種,每次江浩去那個女孩都會給他多遞一包紙,好像是對他持之以恒鍥而不舍的欣賞目光表示感激。
客人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微笑著指了指吧臺的方向:“兄弟,大家都是這么過來的,我建議你先去汪老板,不過要先做好心理準備,不然可能會......額,你沒有心臟病吧。”
“啊?沒有,謝謝,兄弟。”江浩有些愣神目送著他一邊擺了擺手一邊瀟灑的走進了廁所,然后將信將疑的看向了吧臺的方向。
吧臺里站滿了酒保,各種炫技式的調酒方式讓江浩應接不暇,不斷地將各色的酒水遞給客人。
教練,我也想學!他在心里艷羨的嘟噥了一句,順著這個方向一邊走,一邊看,很快就有幾道格外特別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
“對二。”
“四個六!”
叼著一根煙,打扮成美國西部電影中牛仔模樣老頭被這炸彈炸的有點頭暈,他手上還剩一張小王,一張四,而且他是地主,上家還剩八張牌是個大齡老人,旁邊放了個鳥籠里面是一只鸚鵡,下家還剩兩張四個六就是他出的,是個一身腱子肉的外國老頭。
“斗地主?”順著聲音走過來的江浩有些驚詫的看著三個人,面部表情相當精彩。
這也忒掉價了!
江浩的眼角狂跳著瞅了一眼外國老頭的牌,一張大王,一張二,外國老頭被他的目光盯得有點煩,緩緩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面容逐漸惶恐的江浩。
“年輕人,你是不是瞧不起斗地主?這可是僅次于喝伏特加之外最有意思的休閑了!”外國老頭臉上寫滿了“爹”式表情。
江浩不敢怒更不敢言,滿腦子閃爍著“你瞅啥?瞅你咋地?再瞅一下試試?試試就逝世。”的精彩橋段,立刻訕笑著從滿身腱子肉的外國老頭身旁撤離。他是真的不敢多說哪怕半個字,對方這味也太明顯了!管喝伏特加叫休閑的,是戰斗民族無疑了......他江浩可不想被二次馴服。
順勢移到遛鳥老頭身后的江浩松了口氣,然而在看到對方手上的牌時忍不住又吸了一口冷氣!
四個K、四個八!這牌怎么輸?
“年輕人,觀牌不語真君子。”遛鳥老頭同樣側過身,沖著江浩露出掌心。
“真君子!真君子!”鸚鵡在籠子里跳來跳去,比綠豆大不了多少的眼睛斜睥著江浩,頗有一種鳥眼看人低的味道。
真君子尼瑪啊!當我沒下過象棋嗎?江浩滿腹槽口不知道往哪吐。
“老爺子,你們還真有閑情逸致啊......哈哈哈......”在國企習慣了應酬的江浩立刻擺出了職業假笑,而兩個老頭似乎也對他這個回答比較滿意,點了點頭。
“王炸!”酒吧老板面不紅心不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手里僅剩的兩張牌丟進牌堆,還順手開始洗牌,他挑了挑眉頭一臉淡定的對著另外兩個老家伙伸出手,“給錢。”
“你丫又出老千是吧!”遛鳥老頭立刻不淡定了,面紅耳赤的咆哮道:“你怎么可能會有王炸!我在大小王手做好了標記,你手上明明只有張小王!”
“我打你媽啊!江老頭,你還真出老千,要點臉行不行?”
老千何苦為難老千!江浩被這兩個老頭的節操驚到了,不就玩個斗地主嗎?至于嗎?
而且......江浩忍不住瞟了一眼一身腱子肉的戰斗民族怪胎老頭,他可是記得很清楚
“汪老頭,誰給你的臉?”一身腱子肉的戰斗民族老頭冷笑起來,他把手里的大王砸在桌上,整個吧臺立刻被這一砸砸的震顫起來,邊上的酒客臉上多多少少露出些許慌亂之色,不過卻也沒到那種程度,跟江浩那夸張的表情比起來,他們跟沒事人也沒啥區別了,約莫是見得太多了。“大王在我手里,你拿頭打王炸?”
“誰給你的勇氣?梁靜茹嗎?還是作詞的瑞業給你來了個加倍?”江浩看了一眼牛仔裝扮的汪老頭再看了一眼滿身腱子肉的怪物戰斗民族老頭,忍不住小聲嘀咕著,身體本能的跟戰斗民族的老頭保持著一段距離。
就這肌肉,這外國老頭絕對能打一車面包人......不,一面包車人,牛仔老頭誰給你的勇氣啊!是不是作曲的光良讓你超級加倍了?超級加倍也不夠人家打啊!
“好家伙,別老頭你這濃眉大眼的家伙也出老千?革命友誼盡了奧,友盡了!”牛仔老頭一臉氣憤,“真是的,臉都不要了!”
被稱作別老頭的外國老頭立刻氣得面紅耳赤,猛地站了起來一副作勢要掐架的模樣!
“君子動手不動口!呸!君子動口不動手!”汪老頭色變,他輕咳一聲,“我這還有新人來,別老頭你就別亂來了,我這人大度,這次就當我輸了,賬也就算了,毛了毛了!”
牛仔挑了挑眉頭,說出來的話卻格外的......不要臉!語速更是快的驚人,令江浩汗顏,反正他大概是看出來了,這個牛仔裝扮的汪老頭明顯是瞎說的那個而且對方站在吧臺里明顯就是酒吧的老板,唯一沒出老千的應該是臉色已經由紅變黑、一身腱子肉的別老頭。
“你這混蛋!”別老頭立刻泄了氣,怒目圓瞪的他對著汪老頭吼道:“給我來瓶二鍋頭,快點!我要回去了!下次再也不找你這個混蛋打牌了。”
遛鳥的江老頭比他更快一步,留下一聲冷哼就提著鳥籠跑路了,畢竟他也是出老千的那個。
“不要臉!不要臉!”鸚鵡跳來跳去。
“閉嘴,你這蠢鳥!”門外傳來了江老頭氣不過的聲音。
汪老頭哼哼個不停遞了一瓶高度二鍋頭給別老頭,一臉奸笑的目送著這個家伙離開。
“汪老板,你又毛了?你這都毛多少次了?”有顧客舉著杯子挑釁道。
“讀書人的事那能叫毛?那叫平賬,平賬懂嗎?”汪老頭一臉鄙夷的看著那個憨憨客人。“再說了,江老頭跟別老頭不也毛了好多次了,老頭我毛一次多大點事。”
酒吧的每個角落里響起了快活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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