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真正看到這一切的時候,我還能改變一些什么呢?好像似乎什么都不能改變了。我根本看不到未來,看不到光明。好像看到的,除了縱橫交錯的。難過還有錯誤。我是不是來不及去愛也來不及去恨我?甚至看不到眼前的人會對我說些什么?他會對我說他愛我嗎?害我又如何?她不愛我又如何?又會改變些什么呢?這些好像根本就不是我在乎的,或者說。應該不是我在乎的。我愛她又如何?我不愛她又如何?他如何又如何?又和我有何關系呢?我想和他根本就沒有任何關系了,也看不見任何光明了。可能他之前好好的睡一覺,根本就不想看到他這個人,或許說他這個人已經和我毫無瓜葛了,或許說就算是有瓜葛。然后像跟沒有掛鉤一樣了。他好像懂我的一切,他好像懂我,似乎我的靈魂都不在這里,可他好像還是愿意學習,好好的撐著,畢竟好多東西。撐著死后也不成立,要好一些。似乎從古以來都是這樣,人們總會用虛假的不好。木偶來騙自己,就像去騙他莊稼里的麻雀一樣。盜墓似乎都此不疲的堅持到現在。不是似乎歷史總是驚人相似,但是我們似乎永遠都好像中了詛咒一樣,更改不了一些事實,也好像有些詛咒從一開始就有,或許到最后也不會結束。或許我們應該更改的,或許根本就不是自己面對何種愁人,應該會做何種事?也好像沒永遠的敵人,不會有永遠的朋友,只是我們。都會改變自己的初衷班了,或許說有些東西還是。老天最會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