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然詫異于這位如萱公主的驚訝,而后才想起回話“回稟公主,起先民女是真的不知道,不過,后來察覺到那些跟蹤的人并非普通人之后,聯想到宮里近期發生的事情,才由此猜測的。”
身為皇家人,對于任何知曉自己身份的人,都是會報以質疑的。
王曉曇雖是貪玩,卻而不會排除在外“若是有半分欺騙,可是會有整個白府為你的謊言陪葬的...所以,再給你一次機會”
這是念在她們相識的份上。
“白府無辜的人太多,公主不會這么做”白曉然眼眸盡是充滿了對某個人的恨意,她道“若是,可以讓她們承受應該有的報應,那讓民女說多少次的謊都可以”
她這是想要借刀殺人!
“這是你的事情,與我無關”王曉曇斷然轉身“今天你說過的話,我就當沒聽見...以后,也別說了”
刻意討好,她可以原諒一次,但,絕不可以原諒第二次。
“公主...”
王曉曇停頓了前進的步伐,仰頭看了看,道“現在,我只是王曉曇,所以,之前怎么叫,如今就怎么叫”
白曉然不敢逾越“是...”
王曉曇又道“回去跟白老爺知會一聲,三日后的壽辰對外只宣稱我如今的名字,如萱公主的名號我到時候不想聽到”
“是...”
當白曉然再一次抬起頭來的時候,停留在那門口的王曉曇不知道什么時候出去了。她往門外探了探,確定人走了之后,整個人才敢松懈下來。
東方客棧內
坐了好一會的元明總算是發覺找不到別的理由可以繼續待下去便走了,兩個時辰過后,林業才在李元宵的默許下將元良的嗓音給解脫了。
原本有了一肚子牢騷要發作的元良,還來不及發作,就因為李元宵輕飄飄的一句話,給生生咽了回去。
“要是你想要一輩子不說話,那隨你去吧”
元良瞥了一旁,發現那林業看上去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子,嚇得他往后退了兩步,底氣不足道“你...你說什么,我聽不懂。而且...而且我還是你兄長,等到回去以后你就等著被父親責罰吧你”
但,李元宵一個銳利的眼神,就將大言不慚的他給瞪跑了。
林業收回視線,問“公子,就這么放任三公子嗎?”
李元宵正端詳手里那有些日子沒有戴上的面具,看上去對元良漠不關心一樣,過了很久,他才開口“他就應該有一個兄長的樣子”
“是”
林業轉身就要走的時候,李元宵又問了這樣一句“你說,大哥這次來,究竟是為了做什么”
當林業再次看他的時候,卻發現,他的目光從沒有離開過那面具。林業這才發覺,李元宵這是在自言自語。
林業沒有繼續停留,往外走了出去。
白府,聽聞有一陌生女子要在府中慶祝壽辰,還要將京城一眾權貴都請來,白欣然就心有不爽。再加上,這一次,還是父親帶著母親一起舉辦,這富貴程度,是白欣然從未見到過的。
在臨近壽辰的前一日,白欣然越想越氣,大腦不經思考,便找到了白曉然質問“你告訴我,那王曉曇是什么來頭,為什么父親母親這般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