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霆挑眉，“你覺得呢？”

他輕飄飄的又把這個問題甩了回來，紀思顏要怎么說，能怎么說，總不能說自己覺得自己好看？

這怪別扭的！

說自己難看……這也不太行。

她壓根就不知道在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糾結的小臉都皺在了一起。

赫連霆盯著她看了半天，只覺得這人分外有趣，這張巴掌大的小臉，不是他見過最美麗的，但絕對是他見過最生動的。

“行了，你不丑，當然，也不好看，中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