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旌旗被帶到了王敏德的家中,出來審問的是王敏德的兒子王新杰,王新杰是王敏德的兒子,此時已經是BJ警備司令了。
王新杰使錢扳倒了郭守城,西門重當了天津都督、督軍后,幾次派管家孔高山來到BJ使錢,多數走的是王新杰的門路,一起使錢扳倒了郭守城。
西門重死后孔高山就跟著王新杰。
在這正廳,爺兒倆正喝酒。
“報,郭旌旗帶到。”
聽到了郭旌旗帶來了,王新杰興奮不已。
“瞧你的那點出息。”
“爹,你不也娶了五房嗎,咱誰也別說誰?”
“好了,好了。樂呵去吧。我去歇著。”
“快送我爹回去。”
王新杰自幼不學無術,家里有萬貫家財,憑借著家里有錢,經常上街欺男霸女,尋花問柳,不愛讀書。
王敏德自己也是白手起家,對文化也不夠敬畏,因此把打理自己家里的生意的方法規矩及為人處世的人情世故如數交給了王新杰。
郭旌旗是郭守城的掌上明珠,郭旌旗在學校學習的時候,王新杰就追求過郭旌旗,郭旌旗不但不答應,還將王新杰羞辱一番。王新杰打算要霸王硬上弓,但是得知郭旌旗是郭守城的女兒,實在是忌憚郭守城的警備司令的地位,但是垂涎郭旌旗的美貌,王敏德去提過親,郭守城也是拒絕。王新杰漸漸接收了家里的生意,開始了陷害郭守城,郭守城打了二十幾年仗,作風廉潔,辦事干練,就是陷害也沒有什么可說的,直到現在才有了一個機會。
王新杰走到了自家后院的公堂,郭旌旗被綁在了椅子上,堵著嘴。
王新杰走到了郭旌旗的面前,松開了郭旌旗的嘴。
“郭旌旗,還認得我嗎?”
“王新杰,你個混蛋。”
郭旌旗使勁掙扎著,王新杰開始了動手動腳,郭旌旗用頭撞了他的臉一下,王新杰的鼻子開始有些酸痛,王新杰生氣了一巴掌打到了郭旌旗的臉上。
“郭旌旗,你還以為你是大小姐,你爹已經是階下囚了,你今天要是好好伺候我,我就留他一條命。”
“休想。我死了,也不會讓你得逞。”
“是嗎?”
王新杰出門告訴車箭。
“把郭守城帶過來。”
車箭把旁邊房間的郭守城帶過來,郭守城被打的遍體鱗傷,已經暈過去了,來到了郭旌旗面前,薅起來郭旌旗的頭發。
“郭旌旗,我今天非要你這個高貴的大小姐像窯姐兒一樣對我投懷送抱。”
“你個王八蛋。”
車箭把郭守城綁好后就出去了。
王新杰拿起了短刀。
“郭旌旗,你看怎么樣啊?”
一刀就挑斷了郭守城左腳的大筋。
“爹,爹。”
郭守城不愧是久經沙場的軍人,疼醒了,叫都不叫一聲。
郭旌旗痛苦流涕。
“郭旌旗,今天大夫人、二夫人我都不去,哥哥今天就要你。”
“戰兒,戰兒。你不能,不能。”
“好啊,不愧是郭司令。叫都不叫一聲。”
王新杰又一刀,挑斷了郭守城的右腳上的大筋,郭守城叫了一聲,疼暈過去了。
王新杰又看著郭旌旗。
“我答應你,答應你。”
王新杰走到了郭旌旗的面前,色瞇瞇地看著郭旌旗,郭旌旗怒目圓睜,仇視著王新杰,眼角里全是淚水。
王新杰上前一嗅郭旌旗的頭發。
“真香啊。”
又掐著郭旌旗的臉,一臉的流氓相。
“待會兒想想怎么伺候哥哥。”
“來人。”
車箭帶人進來了。
“把郭守城帶回大牢,好好看著,明天,他就是我老丈人了。”
車箭帶人解下郭守城,其余兩個人解開郭旌旗,王新杰抱起來郭旌旗。回到了自己為郭旌旗準備的房間。
車箭看到了郭守城已經斷了腳筋,讓郭守城坐汽車回到大牢。指派兩個人開汽車走后,車箭趁手下不注意,用匕首切斷了電路,而后立刻返回。
“弟兄們,出事了,府上有刺客,跟我走。”
車箭帶著人四處亂撞,攪合的亂七八糟,而后王新杰正在撩開郭旌旗的衣服,要和郭旌旗魚水相合,突然聽到了有刺客,王新杰一下子激靈起來,出了門,看到了車箭正在帶人四處搜尋。
“王司令,有刺客。”
“哪有什么刺客?添亂。”
王新杰已經開始了懷疑車箭,欲將其撤職,此時一顆救命稻草來了,一輛從天津回來的汽車來到了王新杰家里,正是西門重的管家孔高山。
“少爺,少爺。西門重失手了,孔耀三沒死。”
“西門重這個廢物。王新杰開始害怕了。還好剛才沒有輕薄郭旌旗。”
這樣一亂,王新杰也沒有了心情,更有幾分忌憚孔耀三這種刀頭舔血的人。
王新杰回到了自己的書房,暗暗定計。
郭旌旗慶幸自己沒有被輕薄,由于自己無助的內心,慘痛遭遇的傷心,郭旌旗穿好了衣服,整整地哭了一晚上。
醫院中,余貞醒了之后,告訴孔耀三馬上去監獄救郭守城、郭旌旗。
臨行時,杜世英囑托到。
“兄弟,到了監獄,千萬不可莽撞行事。”
“嗯。”
郭旌旗萬幸自己沒有被王新杰輕薄,王新杰聽到孔耀三還活著的消息,車箭嫌疑是取消了,車箭判斷應該是郭旌旗的未婚夫,令牌的主人。
車箭看到了王新杰的恐懼神情,判斷今天晚上郭旌旗是安全了,但又不放心,派了一個親信換上便裝,拌成下人,仔細看著郭旌旗屋里的動靜,一但有消息,即刻來報。
一陣折騰后,軍營的兵被王新杰叫來了,把守在四周。車箭回到了監獄安置郭守城,查到了今天值班的兩個人,把他們叫監獄外。
“你們是不是拿了郭旌旗的將帥玉棋,拿出來。她以后可是王司令的三夫人,你們敢惹啊?”
當即就把將帥玉棋拿出來,交到了車箭的手上。
“車大哥,您給說說好話,別再怪罪我們。”
“滾吧。”
兩個人一個埋怨另一個沒有平分贓物,一個委屈害怕,害怕王新杰算賬,爭爭嚷嚷地走了。
剛走出不久,孔耀三一人一掌打暈了他們。把他們放在了隱秘處,換上他們的警服,混進了監獄,專找剛才拿將帥玉棋的人,車箭剛要去看望郭守城。
突然被被孔耀三用匕首挾持。
“別動,小仙人的將帥玉棋怎么在你這兒?”
“你就是孔耀三了。”
“不錯。”
“你是郭旌旗身上青幫令牌的主人。”
“青幫通字輩,師從趙應培。”
“小爺叔,我救了你未婚妻,你不道聲謝,這樣對我,也太不夠兄弟了吧?”
“這是怎么說?”
孔耀三放了匕首,車箭轉過來面向孔耀三。
“郭司令遇難,現在那個王新杰要輕薄郭旌旗,幸虧我切斷了電路,攪合了他們。這時候有一個中年男人來說,孔耀三沒死,西門重失手。王新杰聽了你的名字有點害怕,沒了心情,就回書房里想對策去了,我派人在哪兒看著,有危險了就會來報告。”
“謝謝兄弟了,這么說你也是同參兄弟。”
“我當年在天津拜過王小五為師,比你小一輩。看到了令牌,出于道義,我必須救她一救。”
“那你認識孫忠嗎?”
“他是我師兄,不過他不是青幫弟兄。他現在在哪兒。”
“他是我結義兄弟。不過被人害死了。”
“什么?”
車箭用拳頭砸了一下墻,又忍住悲痛。
“我帶你去見郭司令。”
車箭將孔耀三領到了郭守城的牢房,通知看守的人。
“今天有人來換班,你們倆走吧。”
孔耀三摘下來帽子,郭守城看到了孔耀三,又一次看到了希望。
“你快去救戰兒,快去。”
車箭補充了一句。
“郭司令,現在郭大小姐現在已經安全了。”
“孔耀三,孔耀三。你跪下,向我磕三個頭,我就認你做女婿。”
孔耀三跪下磕了三個頭,站起身,扶住了郭守城,郭守城奪過來匕首,向著自己的胸膛刺去。
“郭司令。”
“你還叫我郭司令?”
“爹。爹。你這是干什么?”
“我被人挑斷了大筋,會拖累你們的,你必須把戰兒救出來,還有余貞。要和他成親的是王敏德的兒子王新杰。你再叫我一聲,我就可以走了,我就算把女兒交給女婿了,就能安心走了。”
“爹。”
郭守城聽了最后一聲,就此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