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以猜硬幣的形式得開球權。
姜晨曦十分愛湊熱鬧的選擇當這個拋幣人。
最后當然以阮遲猜中奪得開球權。
阮遲一桿過去,開了一個漂亮的開球,球體之間的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戰局拉開。
相約三局兩勝,前兩局一人打進了一次8號球。因此第三局就尤為的關鍵。
姜晨灼想的就是要贏,蘊町吃不吃飯不要緊,只要贏了就行。別問為什么,問就是自己很久沒有這種臺逢對手的感覺了。
而阮遲想的比較簡單,就為了帶人去蘊町吃頓飯。
雖然自己也能掏錢帶人去吃,可從小就被顧小涼那種贏來的東西格外香的理念所影響。
因此對于要去蘊町吃飯且不用掏錢就十分的志在必得。
而圍觀的眾人除了姜晨灼這邊都還認真的觀看以外,阮遲那邊顧小涼她們早已坐在位置上打起了游戲。
姜晨曦有些好奇的往顧小涼她們那邊走去。
“你們怎么不看打球?”
“看不看都一樣。”顧小涼打出一張牌,頭也不抬的說了一句。
“你們不怕阮遲輸啊。”
“沒事兒,輸贏乃賓家常事,不要太在意。對不對,小涼。”左秋秋無所謂的揮揮手,說完后還撞了顧小涼一下。后者十分敷衍的點了點頭,又打出一張牌。
“……”
姜晨曦抽了抽嘴角,看了眼他們打的游戲,居然是在斗地主!
姜晨曦看了眼打左秋秋,這人怕是不知道阮遲為什么打這個賭吧。
姜晨曦剛轉身,就聽到屬于姜晨灼的那伙人直呼厲害。
快步走了過去,詢問了一番,才知道阮遲最后在極為刁鉆的角度下,打進了8號球,贏了最后一場。
“唉...哥們兒,你最后那手球漂亮啊。”姜晨灼拿著臺球桿,靠在臺桌邊,笑著說。
“就那樣吧,記得付賬,我就帶旁邊那兩個。”阮遲笑瞇瞇地說完。
阮遲再一次在心里肯定道:贏得卻實挺香,連心情都愉悅了不少。
姜晨灼攔住阮遲的去路,皺著眉說:
“唉...說好了帶三個人,你這還少一個啊。”
阮遲無奈的聳聳肩,說:
“我就這倆人,還有一個不在這邊。”
“那不行,說好帶三個就必須得三個。不能少!不然傳出去,我灼哥名號還要不要了。”
“阿遲,要不我問問元緣吧,她應該有空。”
聽了一耳朵的顧小涼,看了眼十分執著的姜晨灼,問著阮遲。
得到同意后,顧小涼就給元緣打了個電話,問她有沒有時間出來吃個飯。得到對方同意后,就讓人去校門口等著自己來接她。
顧小涼剛起身,就被左秋秋按住了,抬頭對阮遲,說:
“阿遲,你去接,我這把輸的有點多。”言外之意就是顧小涼去不了,得幫自己贏回來。
“你說說就你那智商,怎么還不放棄挽救你的賭運。”阮遲十分幸災樂禍的打擊著。
“阮、遲、”左秋秋說的咬牙切齒。
不待那人發飆,阮遲腳下抹油的開溜了。
阮遲離開后,包間安靜了兩秒。
姜晨灼有心想去跟兩人套套話,可是被好友拉去又開了一局。
包間里又鬧哄哄了起來。
姜晨曦看了哥哥那邊,實在沒好意思扔下兩個女生加入那邊的戰局。
于是姜晨曦走到兩人跟前,問:
“顧小涼,左秋秋,要不我們三個也來一局?”
左秋秋聽完雙眼蹭的一下亮了起來,站起身,問:
“可以賭錢嗎?”
姜晨曦一臉“你是賭鬼嗎”的表情看著左秋秋。后者卻毫無所覺的雙眼亮晶晶的等著自己回答。
姜晨曦被看的頭皮發麻,十分服氣的點了點頭。
顧小涼沒有參與,而是在旁邊看著左秋秋打。
看著左秋秋那興奮的有些顫抖的手,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左秋秋是一個完全沒有賭運的人,但是有特別樂衷于賭。
別人賭時整個人十分平靜,可是左秋秋一提起賭就容易興奮。
一興奮就會輸,顧小涼已經預感到左秋秋的臉色會有多菜了。
可能太過于興奮了,幾局下來。
賭·左秋秋·鬼,一臉菜色,姜晨曦則一臉我真不是故意的表情看著自家大哥。
姜晨灼嘴角直抽抽的看著阮遲,他想說:你家這人,送錢送的如此清新脫俗,在下佩服。
接人回來后的阮遲就從顧小涼那里了解了事情的經過。
大概能猜到姜晨灼的意思,將人拉到自己身邊,安撫性的拍了拍頭,說:
“你多點些貴的,吃不了再兜著走不就成了,有啥好郁悶。”
阮遲雖然會經常性的打擊喜歡賭卻又十分沒賭運的左秋秋,但如果人真郁悶了,也會安慰人。
只是方式比較特別,不過有用就行了。
眾人聽著阮遲與眾不同的安慰人的方式,而被安慰人的臉色卻以極快的速度好了起來,紛紛給人豎起了大拇指。
安慰好了人,一群人就浩浩蕩蕩的出發去蘊町酒樓。
古話說的好,酒桌之上,人人皆可是朋友,一杯不行就兩杯。
酒桌上一群少年少女,端著酒杯你來我往的,氛圍極好。
可氛圍再好,桌上也有一個滴酒不沾的人,別人也灌不到這人酒。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被阮遲和左秋秋一左一右的護在中間的顧小涼。
元緣多少也喝了點酒,看到兩人都幫顧小涼擋酒,連左秋秋這個女生都為這人擋了不少酒。
元緣打心底生出了羨慕之情,心想:這樣的朋友不要多,有一個就好。
眾人見灌不了顧小涼酒后,也就不在往上湊,而是歡歡樂樂的吃了起來。
酒足飯飽后,大家彼此間的距離又拉近了幾分,就有人提議去KTV玩。
反正都喝了酒,再回學校就有點不合適。就決定在酒店這一晚,第二天再回去。
因此幾人又高高興興的去KTV玩到了大半夜。
一群人玩的高高興興,樂不思蜀。
而一直在F大的街對面,奶茶店內,一個穿著短袖半身裙帶著墨鏡的女人,一直望著F大的門口。
這個女人從下午三點就在這家奶茶店坐著了。
進了店后水也不喝,就干坐著。眼神直勾勾地看著對面的校門口,仿佛是為了抓奸一般。
一直到晚上,奶茶店都準備關門了,這個人還坐著。
一個娃娃臉的店員就站在墨鏡女人的前面說店已經打烊了,可說了幾遍這人都沒回答。
于是一個店員微微提高聲音喊道:
“小姐,小姐。”
“干什么?”帶墨鏡的女人,語氣十分惡劣的沖著娃娃臉喊了一聲。
娃娃臉被喊的愣在了哪里,另一個正在清賬的店員走上前,將嚇著的娃娃臉拉到身后,說:
“這位小姐,本店已經打烊了,如果沒有別的事,請你離開。我們要下班了。”
“你…”帶墨鏡的女人指著眼前的店員剛要說什么又仿佛想起了什么般,拿起包怒氣沖沖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