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休息室,周如飴好奇的注視著劉星宇,想知道他是怎么了解這些文物的故事的。
星熠進來之后自己接了杯水,坐在她常坐的沙發(fā)上等著聽故事,前面那些流程她見得多了,不感興趣。
周如飴看著劉星宇把木梳放在桌子上,轉(zhuǎn)動戒指,說:“出來吧,說說你的故事。”
劉星宇坐下了發(fā)現(xiàn)周如飴還站著,呆呆地盯著梳子,便對她說:“快坐,站著干嘛。”
他扭頭發(fā)現(xiàn)旁邊的沙發(fā)星熠坐著,便示意星熠挪到對面。
星熠無語,翻了劉星宇一個白眼,默默腹誹:“真是重色輕友,男人吶。”
隨后就拿著杯子轉(zhuǎn)移到沙發(fā)對面坐著。
結(jié)果劉星宇用心語回了她一句:“別在心里默默罵我,我都聽得見。”
星熠一頓,隨后假裝若無其事地喝水,眼睛瞟向四周,就是不看劉星宇。
劉星宇輕笑一聲,然后劉星宇就讓周如飴坐在他旁邊的位置上,周如飴不好意思地朝星熠點了點頭,就坐下了。
坐下之后,周如飴抬頭,突然發(fā)現(xiàn)梳子上方飄著個鬼影子,嚇得倒抽一口涼氣。
剛準備叫出聲,幸好劉星宇眼疾手快,捂住了她的嘴,跟她說:“別害怕,不是鬼。
這是梳子里的器靈,就像小精靈一樣,不害人的。”
聽完他的話,周如飴冷靜下來,小雞啄米一樣點點頭,劉星宇這才松開了手。
周如飴拍拍自己的胸口,長舒一口氣,說:“嚇我一跳,我以為見鬼了,所以是它們講故事嗎?”
劉星宇微笑著點點頭。
星熠看著他們的互動,絕情的打斷了他們:“你們倆可以了啊,不要在這膩歪了,我要聽故事了。”
接著大家都把目光投向這個器靈,這是一個像星熠一樣的冷艷型美女,穿著民國風格的旗袍,身材凹凸有致,只不過也是眉宇之間帶著愁苦,就像門外的男人一樣。
周如飴悄悄地問劉星宇:“她為什么看起來這么難過呢?器靈也有感情的嗎?”
劉星宇解釋道:“器靈的誕生是由于人的精神或情感被灌入器物,所以會像人一樣有感情和思維。
但也不是所有器物都會有器靈,因為它們的衍生需要物品的持有者或者鑄造者有足夠強的精神力。”
周如飴點點頭,轉(zhuǎn)頭問那個美女器靈:“小美女,你叫什么名字啊?你為什么這么難過呢?”
星熠聽到周如飴的話,撲哧一聲笑出聲,說道:“如飴,她可比你大多了,叫小美女不合適吧?”
周如飴不假思索地接了一句:“那也不能叫老美女啊。”
劉星宇難得的笑了,只覺得這個小女孩的腦回路清奇,還呆呆的。
但是那個器靈聽著她們的對話,臉色卻變得有點尷尬。
星熠發(fā)現(xiàn)了,及時止住了這段談話,清清嗓子說道:“美女,給我們講講你的故事吧?”
器靈聽到她的話,也不再糾結(jié)她們之前的些許不禮貌,便開口講述她的故事。
我叫無憂,外面那個男人叫鐘銘,是我的主人的老公,我的主人叫容安。
只不過,我的主人在一年之前已經(jīng)去世了,而鐘銘因為接受不了這個事,一直沉浸在悲傷之中。
接下來無憂傷感地講述了容安和它在一起時發(fā)生的所有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