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中注定終究是改變不了】

【成武八年】

我第一次去縣考，凌江縣的氣氛越來越陰暗了。但是母親說過，如果在路上看見有奇怪的景象就趕緊離開，特別是人多的地方。銘記母后的話，來到考場卻發現沒有幾個人在考場外等著？

為什么？考場門牌上擺著豎寫著“買官”兩個紅字？

我好奇的詢問看門的護衛，詢問怎么了？

士：你誰？看你打扮也不像湊熱鬧的？

：阿？我是來考試的，怎么？這里不讓進嗎？

士：來考官啊？看你這身金絲做的衣裳，也不像來考試的啊？

士：你還不懂嗎？這里不用考試，靠“買”。

：這這這…怎么會這樣的？做官不就是一定要考的嗎？

士：我咋知道阿？還不走我就抓你擾亂秩序了阿！

：你這個人！

“誰啊？在門前吵吵嚷嚷的”

士：主人，我在跟路人閑聊……

某：想死是吧，來人！把他拖進去打十大板子。

士：主人我錯了！饒了我。

某：二十廷杖。

某：你誰啊？來干嘛的？

（想起母親的話）

：啊…我路過的。

某吼道：還不快滾？

：是是是……

走后一伙，我回頭望去發現那個所謂的“主人”還沒進去，在兇神惡煞的盯著我。

“這咋回事啊”

來到驛站用銀子換了一匹馬便乘騎回村。

“過去了八個小時”

：累死我了，回到家一定要好好洗個腳再睡覺。唉！到村口了。

來到村南部，馬上就要回到家的時候，驚奇的發現。自己的家門上被掛上了“曹府”

：這又怎么回事？

“四處觀望”

：我也沒走錯地方啊？而且村里也沒有姓曹的。

：這就奇怪了啊，而且里面沒亮燈。蹭著天黑進去應該沒事吧，哼哼。

我小心翼翼打開門，發現門真的沒鎖。

我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深呼吸……少許有點緊張了，難道村里人還有人不認識我不成？我大膽跨步進去。進到

“為什么”

我跪在地上。

只見家里仆人都慘死的死在家里門口，這個是張姨，那個是王大媽。

“橫尸遍野，血流成河”

：我只不過去赴縣考試……怎么會這樣…

當我泣不成聲的時候，便翻找尸體…

翻到仆人那慘死蒼白的臉蛋，我…冷靜不下來…一股尸臭味。

大口深呼吸，呼呼…咳咳，唔…

仆人們是被割喉致死的，究竟是誰？怎么能控制著十多個仆人……

當我在翻找尸體發現一具無頭尸。

這個是……

穿著白色的裹身，外披紗衣…頭插…蝴蝶插…

我抱著這具無頭尸痛哭許久，因為我知道。

“母親”

停頓許久…發現一個問題，“父親”呢？

翻找多遍，并沒有找到父親的遺體…

某：咳咳！那破孩！你干嘛呢？

：誰？誰？快出來！

某：哎喲，你這個樣子很難辦事哦。

“逐漸從黑暗里走了出來”

：你是誰？怎么會在我家？你怎么進來的？

某：別進來就說三倒四的！

某：你以為不是誰？你現在什么都不是？

：為什么？

某：還不懂嗎，你們家被屠門了。

：不會的不會的…肯定是山賊來搶劫的。

某：哎喲，我就說你這孩子腦殼不靈光，你難道沒看見門牌掛了曹府嗎？

：……是！那又怎樣？

“憤然怒喊到”

某：我就說你不行，你還不如你哥哥。

：……，誰？誰？我要殺了它！

某：你現在怒吼有什么用？年紀輕輕，果然不懂事。

“左鉤拳”

“上勾拳”

“腹部打擊”

：噗哈哈！你有病啊！動不動就罵人打人！能不能有點素質！

某：也不知道剛才誰在大喊大叫？

：我…我…

某：聽話沒！聽話就聽叔講。

：……。

某：才打幾下就服了？沒志氣，你知道你家為什么會這樣？

：……。

某：你母親惹了知縣，不肯向這里的農民添加稅務，你父親勸了你母親。就是不同意，父親知道這樣會惹來殺身之禍，便在變法早晨離開家門了。仆人和你母親慷慨赴死，她知道父親會逃跑，也知道知縣不會放過她。便讓家里子弟出逃，自己便留下來。而那些仆人早在你爺爺的時候撿回來收養的孤兒，明知逃也是死，便慷慨赴死。唉！彪悍女子一個！

：你怎么會知道這么多？

某：因為我是乞丐啊！那天我在你家門口要飯是聽見并從門縫里看見。而你母親已經死去了三天了，那群走狗把頭顱斬下來拿回去交差了。

“好了，我說完了”

某：我走了，后會有期。

“等等！，你可問大名”

某：我就乞丐一個，名柳去字昊德，少年后悔有期。

“希望他會成熟許些”

我坐在地板上，仿佛這跟做夢一樣，捏了捏臉。“已經改變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