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年的日子。
這是認識夜羽的不長也不短的時間。
經過了很多,因為工作,變成更加穩定的記憶。那些回憶,沉淀在意識里,似乎做著對喜歡的守護,也守護著未來的發展。
大家看著跨年晚會,感受難得的悠閑氣氛。
江一藍坐在沙發上,與爸爸媽媽一起,看著電視。
媽媽買了好多零食,而朋友們送的零食,也多到堆積成小山堆。
江一藍今天吃了好多。
媽媽:“明天那些親戚們就過來了,明天不要太晚起床。”
江一藍點點頭。
宇軒有點思念江一藍,這樣在不同的城市里,還是長久以來的第一次。
宇軒給江一藍發送著微信。
宇軒:“過得如何?玩得開心嗎?”
江一藍回復:“挺好的,在看跨年晚會。”
宇軒:“什么時候回來?”
江一藍算了下時間:“可能一月五號。”
宇軒:“我去接你吧?你回來的時候給我打個電話。”
江一藍想了想:“好啊,那我就省事了。”
宇軒與江一藍道別,放下了手機。
一月五日,火車站。
江一藍坐上了返回的火車。她不讓父母出來送自己,說著舍不得那樣離別,就真的沒讓他們出來。
天氣也冷了,不能讓他們那么勞累。
江一藍看著劃過窗戶的風景,回家與回家的一些定義,像是才剛剛開始領悟,竟然真的讓視線模糊了起來。
江一藍用手套擦了下臉蛋。不讓眼淚輕易流出。
江一藍到了A城。在站前等待宇軒的到來。
宇軒看到了江一藍,下車與她打招呼。
宇軒擁抱了一下江一藍:“看到你活著回來,真是太好了。”
江一藍覺得無語:“你作為朋友,能不能盼點好啊。”
宇軒笑得很開心,整個臉蛋被陽光印染成開懷的樣子。
宇軒拉江一藍坐上了車子。
宇軒開著車:“還是這里好吧?還有這些暖心的朋友們。”
江一藍點點頭:“好是好,家里也好。不過這里更好,有我喜歡的朋友們。”
宇軒看了看江一藍的側顏:“你喜歡就好,應該在這里定下了,那樣大家就不用跑那么遠了。”
江一藍若有所思,似乎是那么個意思,可是又少了點什么。似乎朋友不是家的定義,卻也有著合適的溫暖解釋。
江一藍:“好吧,我會考慮,不過我想著喜歡的人,就會覺得一切都還太早。可能說不出個結果。”
宇軒微笑了一下,似乎也對,朋友是家人,但不是那種家。不是可以每天都抱團的家。
宇軒將車開到江一藍住所的院子里,下車與江一藍道別。
江一藍拎著包裹:“不上去坐坐嗎?”
宇軒搖搖頭:“不了,你估計好久都沒收拾了,下次吧。我一定玩很久。”
江一藍微笑著,笑容與陽光融化成一體,十分好看。
江一藍擺擺手,準備上樓。
她回到了房子里。總算又要回歸生活了。短暫的休息,似乎帶來更多的思考,而不只是放松而已的感覺。
江一藍整理好物品,把落灰的遮蓋都拿了下來。
她轉動了洗衣機,準備給房子來個大掃除。
江一藍先發送了文件,查看那些定期的發布,有沒有出現錯誤。
很好,沒有問題。
江一藍打開電腦,查看文件,為接下來的工作,做著準備。
晚上六點,江一藍總算整理完了房間,還吃了頓晚餐。
江一藍關掉了電腦。
夜羽發來消息:“回家了嗎?我也忙完了工作。可以休息一下了。”
江一藍與夜羽聊了一整夜,今天的日常,就是有著懷念的主題。
不知道有什么那么舍不得,就是不想放下早早睡去。
一月七日,早上八點,江一藍住宅。
江一藍早起,開始了工作。
任四月坐在辦公室里,休息著片刻,想要讓呼吸平穩一些。
她剛到辦公室,移動的時候,稍微著急了一點。幸好沒有遲到。
任四月泡了杯咖啡,又坐在電腦前,查看著與夜羽的聊天記錄,不知道問題出在了哪里,那些懷疑怎么就突然浮現。
任四月嘆了口氣,自己以為的和現實中的進展,似乎不是有著最最直接的聯系。
任四月輕輕問著自己:“我喜歡夜羽嗎?這么多輩子的遺忘,究竟是不是真的如此?”
任四月知道,自己并不討厭夜羽,但也不是戀星那種感情。
她的愛情種子,又改變了一些樣貌。
侍橙稍有注意到,用能力查看了一下。
果然,種子十分賣力,為著主人的事情,努力生長著需要的能力。
侍橙安心了一些,可是又想到肖蜜兒的契約,不安感又回升了不少。
侍橙想著該如何解除契約,既是對問題的解決,也是向著更好地發展。
他突然安靜了下來,在辦公室里給自己泡了杯咖啡。
上午十點,冷寒辦公室。
冷寒收到任四月的消息。
任四月:“雖然有點突然,但覺得可以聊一聊。”
冷寒疑惑著:“你不怕我真的開除你嗎?”
任四月慌了一下,覺得心里確實有著慌張的感覺。
任四月:“怕,所以希望不要。只是想要解決朋友們之間的問題,向著更好的方向。”
冷寒很是無語,不過還是發送著:“怎么解決?”
一點點的期待,似乎延伸出一些好奇。
任四月:“你們都有特別能力,難道就沒有什么辦法嗎?”
冷寒想著原來是如此的解決:“能做什么?難道解除封印嗎?你不會只是期待如此吧?”
任四月是有點那個意思。
任四月:“我覺得我是想要妥協,只是沒有任何路徑而已。”
冷寒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你說的話,我會與其他人商量看看,現在給不了答復。”
任四月想著自己的用意,原本就只是為了幫助戀星擺脫那個恐懼而已。
任四月只好妥協,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那好吧,我等消息。”
冷寒放下了手機,用雙手扶了下額頭。
似乎不知道如何整理出結果。究竟有什么意圖,雖然自己也不是懷疑的心情,但覺得能夠有更好地改變,未嘗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