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其實,蕭和嘉并不在意這個孩子是誰的,她往蕭昱的方向看了看又繼續說道:
“當日太子身邊的醫女說了那藥的用途以后,回來我就趕緊告訴大家了!害怕妹妹做出什么傷害自己的事情來!”
蕭昱聽見蕭和嘉這樣說,又聯想到之前的事情,也覺得蕭和嘉說的有道理。
蕭和嘉看大家都對著蕭和暢露出了懷疑的神色,便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于是蕭和嘉繼續說道:
“莫非是和暢妹妹自己不想要這個孩子!”
“還是說有什么其他的原因讓和暢妹妹不能要這個孩子?”蕭和嘉停了一下之后說道。
果然在蕭和嘉說完以后,蕭昱看了看床上的蕭和暢,露出一種難以名狀的懷疑表情。
蕭和暢完全沒有料到蕭和嘉會說自己這么篤定的問她,她以為蕭和嘉一直是個草包,偏偏現在這女人突然變得精明了,她心里十分恐慌,都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辦才好。
芳姨娘看見蕭和暢手指不停的絞著手帕,知道蕭和暢心虛了,畢竟蕭和暢是她養大的,蕭和暢是個什么性子,芳姨娘自然是知道的。但是她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于是她出言道:
“嬌嬌,你怎么能說和暢不想要這個孩子呢?”
“那天和暢買的藥分明是養胎的藥,我還親自煮給她喝了的!”
林氏聽見芳姨娘對蕭和嘉這邊說話,非常生氣的說道:
“你是個什么東西,居然敢這樣和我的嬌嬌這樣說話。”
蕭和嘉看到母親這樣維護自己,心里面自然是特別溫暖,她走到母親身邊,像往常一樣對著母親撒嬌說道:
“母親沒事的,芳姨娘不管怎么說都是嬌嬌的姨娘,她這樣教育嬌嬌是應該的!”
蕭和嘉說完以后就只管對著林氏撒嬌。
但是蕭昱聽見蕭和嘉這樣說,看了看芳姨娘,臉色一下就變了,蕭昱對芳姨娘說道:
“這里什么時候有你說話的份了!”
蕭和嘉聽見蕭昱這樣說,知道自己的目地達到了,于是便從林氏的懷里站起來對芳姨娘說道:
“到底是安胎藥還是墮胎藥,完全都是可以去查的,當時那么多人在那里,我肯定也不能信口胡說!”
芳姨娘剛才聽見蕭昱這樣說,知道自己是犯了蕭昱的大忌了,她怎么在忙亂中忘了蕭昱是最在意身份的人,自己怎能慌不擇言的想要去教育蕭和嘉呢。
現在聽見蕭和嘉這樣說,她更是不敢開口,只默默的看著蕭和暢。
蕭和暢看見這個姨娘也是氣不打一處來,想著這個人怎么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但是蕭和暢現在沒有過多的時間去關心芳姨娘,因為她不知道蕭和嘉后面會說一些什么出來,正在思考著應該怎么應對。
果然蕭和嘉說話了:“若是爹爹還不信我的話,可以去問太子,當時太子也在那里,且說和暢妹妹的藥是墮胎藥的也是太子身邊的醫女。”
蕭和暢聽見蕭和嘉又搬出了太子,只得硬著頭皮對眾人說道:
“當日我買墮胎藥,是本想自己暗自解決了這個孩子,免得給蕭家蒙羞,誰知道當時齊王恰好來訪,我也是舍不得這個孩子的啊!”
蕭和暢說完,便不顧其他的人,自顧自的哭了起來。
蕭和嘉看見蕭和暢哭,心想我看你要怎么演戲,還有什么戲可演。
蕭和嘉走進蕭和暢的床邊,突然間蕭和嘉聞到了上一世非常熟悉的一種香味。
蕭和嘉對那種味道太熟悉了,上一世,她被太子強行帶進宮以后,她不想有太子的孩子,于是便告訴了蕭和暢自己的這個想法。
說起來蕭和嘉對這種香料熟悉還要感謝蕭和暢呢。
那時的蕭和暢給了自己一種香料,說是有這種香料一定不會有孩子,就算有也會保不住,那時的蕭和嘉自然是日日佩戴這個荷包,因此她才會對這個味道特別的熟悉。
蕭和嘉看了蕭和暢一樣,蕭和暢被蕭和嘉這一眼看的發悚,但是她不知道蕭和嘉要干什么。
蕭和嘉開口道:“妹妹這屋里的香味怎么這么奇怪!”
蕭和暢一聽蕭和嘉這樣說之后眸子里閃過的不淡定沒有逃過蕭和嘉的雙眼。
于是蕭和嘉繼續說道:
“有點像麝香的味道。”
蕭和暢聽見蕭和嘉這樣說,心里面害怕極了,在被子里的雙手緊緊的抓住床單,但是她面上還是對蕭和嘉說道:
“姐姐可能是聞錯了,姐姐眼里不是只有袁公子嗎?姐姐何時認識香料了,妹妹這屋里只是簡單的香料而已啊!”
蕭和嘉自是不會讓蕭和暢這樣蒙混過關,于是便對蕭和暢說道:
“不管怎么樣,還是請個太醫來看看吧!”
蕭和暢連忙推辭,不料蕭和嘉卻說道:
“即使是沒有香料,妹妹被刺客傷害,也該是讓太醫看看的!”
說完之后,就不管蕭和暢會繼續說什么,只徑直的對外面說道:
“忍冬,來給妹妹看看,看看妹妹有沒有事情,妹妹肚子里的孩子有沒有事情。”
原來這忍冬就是那日跟在太子身邊的醫女,因為喜歡藥材,所以取名為忍冬。
忍冬進來以后,就要先查看蕭和暢的傷勢,蕭和暢自是不愿意的。
因為她知道若是讓忍冬查看自己的傷勢,那么自己的刺殺計劃就露餡了。
蕭和暢眼珠子轉了轉,覺得現在只能把袁俊和蕭和嘉之間的事情拿來做文章了,于是對蕭和嘉說道:
“姐姐現在讓太子身邊的太醫來給我看病,這可讓袁公子怎么想呢?”
蕭和嘉聽見蕭和暢又提起來袁俊,氣不打一處來,但是面子上卻還是做的很足,蕭和嘉于是對蕭和暢說道:
“我關心自己的妹妹和袁公子有什么關系?”
“怎么會沒關系呢,畢竟袁公子和姐姐一直都相互喜歡!你們曾經不是已經私定了終身”
蕭和暢不死心的說道。
蕭和嘉聽到蕭和暢這樣說,聲色俱厲加又氣又急。這話當著家里人說她能受,畢竟她之前犯過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