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蘇看著上官凌接連干翻兩只狗,眼里的驚恐漸漸多了一絲崇拜。“扶蘇!”上官凌猛地跑向扶蘇,將他抱起翻滾到一旁。扶蘇緩過神來才看到一只斗牛犬已經撲在剛才的地方。若不是上官凌趕來,自己恐怕已經被那只狗咬死了。這會兒,原本被上官凌干倒在地的斗牛犬也重新站起并重新將他們包圍起來。“這么下去不行。扶蘇,你知道這附近哪里有河嗎?”上官凌問懷里的扶蘇,扶蘇抬頭望著冷靜嚴肅的上官凌從他懷中跳下向樹林深處跑去。上官凌跟著扶蘇在樹林間穿梭著。
跑了許久,扶蘇將上官凌帶到一個寬闊的平地一覽無余,但上官凌并沒有看到河流。上官凌不解的看著扶蘇,認為扶蘇是在用命開完笑。“mao~”扶蘇緩慢的走上前,停在上坡處。上官凌走上前才看到一條近三米寬的河道。這條河道仿佛是地面猛地沉下去一塊而出現的,不走到跟前是無法看到的。上官凌看著奔流不息,湍急的河流很是興奮“扶蘇,你去把那四只狗引過來。小心點。”扶蘇點點頭,又竄進漆黑的樹林里。上官凌看扶蘇跑遠了才鉆進河水里觀察河底的情況。
扶蘇在樹枝上來回跳躍,并故意弄出些響聲吸引四只臭狗過來。很快扶蘇就來到平地上,但他并沒有看到上官凌的身影。那小子是丟下我跑了?“汪!”扶蘇扭頭看著越來越近的身影。可惡!扶蘇咬咬牙疲憊的躲閃,將四只臭狗向河道的方向引去。但當他跑到河道旁猶豫了。現在的他還是獸形狀態,跟本無法越過這三米寬的河道,如果他掉下去必死無疑,但臭狗也快追上來了。扶蘇看著湍急的河流,又看向對岸。往后退了幾步,奔跑,奮力一躍。反正都是一死不如拼一把。
但終是造化弄人,扶蘇在距對岸十厘米的地方落了下去。
扶蘇跌落在湍急水流中無力的掙扎,大量的冰冷的水被灌進肚子。好冷,好累,好想睡覺。扶蘇越來越虛弱,最后沉了下去。但很快又被上官凌托出水面,上官凌扭頭向岸邊游去。在離開前,又回頭看向河面。四只大狗在河水做著無為的掙扎至渾身麻木,最后被河流淹沒。
扶蘇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已躺在舒適充滿熟悉氣味的貓窩里。扶蘇抬頭看到上官凌正穿著干凈整潔的衣服坐在沙發上喝著熱乎乎的牛奶。扶蘇看著上官凌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樣,又想起昨夜的事怒火中燒。扶蘇起身撲向上官凌,卻被上官凌靈活的躲過。扶蘇還想反抗卻被上官凌一把抓住后勁。“扶蘇,難道你以為光憑你自己能從那河里逃出來嗎?”扶蘇趴在沙發上,眼睛上瞟“上官凌,你先放手!”上官凌輕蔑一笑,余光中又看到夜華宸走過來忙收起臉上的表情,露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在夜華宸看來只是上官凌想和扶蘇玩,但小孩子畢竟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力。“上官凌,你手輕一點,別把貓貓抓疼了。”“嗷,我會小心的。”上官凌扭頭露出一個天真無邪的微笑。扶蘇趴在沙發上雖不能動但還是憤怒的喵喵叫。上官凌聽到的是“你這個不講武德的小孩兒,有種你別裝!露出你真實的樣子!我告訴你這家里不只有你能聽懂我的話!”扶蘇最后一句話讓上官凌重新把注意力轉移到自己身上。上官凌松開手并嚴肅的問扶蘇“你說家里還有異獸?”扶蘇起身動動身子,甩甩頭說“當然了,不然我為什么能在這兒生活?”上官凌從沙發上下來,拎著扶蘇走到浴室,“唉唉唉!你,你要干什么?我勸你別亂來!啊,你聽到沒?”扶蘇在空中不斷亂蹬,掙扎。扶蘇低頭看都足以淹沒他腦袋的水叫聲幾乎失控“說!我說!主人,主人是一只獅虎異獸。”“哪個?”“男主人。”“只有他?”“女,女主人是一個雪鷹異者。”
上官凌這才把扶蘇放下來,扶蘇腳一挨地立馬逃竄出危險的浴室留下上官凌一人在原地沉思。按照扶蘇的意思這一家人都能聽懂扶蘇的話,那剛才先生怎么沒過來制止我?一家子的異能者,有趣。
在扶蘇的坦白下,夜華宸一家又成為了上官凌的觀察對象。而夜華宸好不容易從上官凌得到的信任值也從零開始。經過上官凌一年的觀察,上官凌這才對夜華宸一家放下戒心與這與眾不同的一家人開始其樂融融的生活。雖然上官凌并不知道家里的兩位大人是什么工作的,但對上官凌來說只要他們對自己沒有威脅就足夠了。但這樣的生活并沒有持續多久。一場被人精心謀劃的殺戮就將這個家毀的面目全非。
先生為保護上官凌和扶蘇安全離開被對方殺死,女主人也帶著兩個小孩兒不知蹤跡。上官凌與扶蘇無家可歸,便開始了近五年的流浪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