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是跟著自己老爸去了那么多家茶館，盛行也還是不喜歡這種苦澀澀的味道。

余光，還在不斷的觀察著顧念黎。

發現人家的表情是變都沒有變，神情自若，有一下沒一下的品著。

斯文人。

盛行不由得評價，也難怪會和他爸聊的來。

牧翼：“怎么樣？也不知道這么多年了，還不合不合你的口味。”

顧念黎放下茶杯，評價：“還是很不錯的，感覺泡茶人的技藝也比之前還要好。”

“喜歡就好，從我離開國內，這么多年的時間，也沒有一個很好的機會到茶館來。今天也算彌補一下缺憾吧。”

牧翼眼看著又要借著喝茶的話題，打開那種敘舊的聊頭了。

盛行直接插了一句話：“對于這個軟件受眾方面，我還是有些不明白，能請你解釋解釋嗎？”

顧念黎的興趣也被吸引到了這方面：“也是，受眾也決定著之后的市場。這一點還是說的清楚比較好。”

眼看著牧翼臉上的笑容就快繃不住了，盛行心里是格外的爽快。

作為今天的拆臺人，他表示格外的有成就感。

牧翼扶了一下眼鏡，當時也沒有表現出什么不滿。

非常耐心，且詳細的又將這個方面仔細說了一遍。

一來二去的，雖然打斷了兩個人之間的敘舊可能。

但隨著牧翼對這個項目的詳細敘述，顧念黎眼中的興趣也越來越濃。

盛行在旁邊聽著，也覺著這個項目合作起來還是有著非常高的利潤的。

雖然看不慣牧翼，但對人家專業能力這方面還是挺佩服的。

顧念黎這個前男友還有兩把刷子。

盛行點了點頭。

忽然感覺不對勁。

轉頭去看顧念黎臉上的表情。

又注意到牧翼那越發溫和的樣子。

暗道一聲不妙。

他就說怎么現在不敘舊了？

原來是在這方面準備出手了。

先把兩個人合作給定下來，以后有的是時間相處，也有那些敘舊的機會。

老奸巨猾的家伙。

盛行防了半天，居然被他給得了這么一手。

牧翼：“怎么樣？我都說了這么多，也表達了我足夠多的誠意，不知道我們是不是會有這樣一個合作的機會？”

顧念黎還沒有開口說話。

盛行：“可是，我在旁邊聽了這么半天，這合作多半還是風險比較大吧！”

他現在說什么也得讓顧念黎對這個合作產生猶豫，最好是不要去合作。

誰成想，顧念黎：“你這就不懂了，經商風險是必不可少的。有的時候利潤往往與風險的大小相掛鉤。這方面，你可以多學著些，以后對于如何求得更高的利潤，也有一定的幫助。”

盛行想罵娘，顧念黎這個時候居然開始教自己利潤與風險相掛鉤，以后在生意場上應該怎么去做？

而且看樣子也是對這個合作有了興趣。

唯利是圖，掉錢眼里去的顧念黎！

自己也不想想，有哪個前任會在分手之后，還會邀請你一起去掙錢？

都是抱著目的過來的。

沒一個可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