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說我不去解決,只是,如今的我,不過是結丹初期,如何斗的過那齊氏。”寒雪君很無奈。
那齊氏雖是結丹家族。但,如今的寒氏也不過只有寒雪君一個結丹期罷了,當然寒子興不算。
眾人聽后一下子就蔫兒啦。本以為老祖來啦,此事定然易如反掌。可如今看來是自己想多了,一時間,整個山峰靜得可怕。
良久,四長老寒孫明突然說道:“老祖,我怎么把您給忘了,您可是老祖啊,那個當年以元嬰中期怒斬化身初期的老祖啊。”
寒雪君一臉不解的看著寒孫明。
“老祖您想想,您雖說如今只有結丹初期,可別人不知道啊,只要你遠遠的往那兒一站,您說他們還敢來動我北陵寒氏嗎?畢竟,雖說您仙逝了近三百年,可您余威猶在啊。”
眾人一聽就明白了,這便是所謂的震懾。
仔細想想,還真就是那么回事。
即便是最為穩重的大長老寒孫哲也不禁說道:“五弟,你這個時候倒是夠聰明的。”
“那是,也不看看我寒孫明是誰。”
寒雪君笑著說道:“你是誰啊?”
“那當然是。”寒孫明本是想說那當然是整個家族最厲害的天才啊。可話到嘴邊又覺得不對,老祖還在跟前呢,要論天才哪輪得到他呀。當即便改口:“那當然是老祖您的親孫子啊。”
眾人聽了笑了起來,如今難題已經解決。壓在心中的那塊重石也終于落了下來,只待齊氏攻上山門,由老祖將其震懾便可保安然無恙。
“行了,都各自散了吧,該做什么的做什么,另外,讓子興來見我。”
四人同行禮:“是,老祖,弟子告退,不擾老祖清修。”
出了門,四人便一同去了主峰大殿。
“二弟、三弟、五弟,如今家族已不必擔心齊氏的威脅。目前最為重要的便是提升族人的修為,從而壯大發展家族。”一進大殿,家主寒孫康就發號施令道。
“是。”
“另外清查一下族內的修煉情況和所有的修真資源,明日匯報與我,散了吧。”
“是。”
眾人退去,而寒孫康也御劍去了寒興峰。
寒興峰是二代弟子寒子興的住處。
北陵山脈方圓數千里,山峰更是不計其數,廣袤之極。凡寒氏嫡系子弟皆有權獨享一座山峰。
寒興峰
“孫輩行長寒孫康求見師伯。”
在寒子興的洞府門前,寒孫康恭恭敬敬的行著禮。
“進來吧。”
洞府內傳來了一道較為蒼老的聲音。
接著就見那原本發著淡淡藍光的洞府裂開了一個僅供一人進出的口子。寒孫康見此,沿著通道走了進去。
“孫輩行長寒孫康見過師伯。”
“嗯,何事。”
“回師伯,好消息,老祖活了。”
“活了,何意,你說清楚。”
“是,師伯。”
“本來我與諸位長老正在商議退敵的對策,不曾想祖峰突有異象而現,便前去查看,結果就看到老祖活生生的站在哪兒,把我們都嚇了一跳。”
“哦,對了,老祖還請您前去見他。”
“什么,父親要見我。”
“好,我這就過去,你忙你的吧。”
“是。”
寒子興本還不相信,可既然父親要見自己,那倒不如自己親自去看看。
寒孫康離開了,寒子興也即刻動身前往祖峰。
祖峰
寒子興來到祖峰果真看到了那個仙逝近三百年的父親,激動不已。
“父親您竟然真的還活著,太好了,我寒氏有救了。”
寒雪君看著寒子興那滿臉都是對自己的依賴,很是不悅。
“子興叩見父親。”
“子興來了。”
“是,父親。”
“凡事都依賴于為父,若有一天,為父真的不在了,這整個北陵寒氏可怎么辦啊!”
“子興知錯。”
“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以后你可要牢記自己的責任啊。”
“是,父親。”
“座吧,我有話問你。”
“是。”
“說說吧,即便子字輩基本都壽元耗盡而死,可以家族的底蘊和資源,我就不信培養不出新的結丹期弟子。”
“父親,家族的結丹期修士也不全是壽元耗盡而死的,在這近三百年來,家族經歷的大小戰事不計其數,犧牲的族人更是不知多少,若不是家族內一致對外,怕是也撐不到現在。”
“不但如此,這些年來二弟、三弟、五弟、六弟和九弟還有十一弟也相繼戰死,我也在戰斗中傷了根基,再無突破的可能。”
寒雪君聽著,心情十分沉重,畢竟聽到自己的幾個兒子,死的死傷的傷,白發人送黑發人,誰又能高興得起來呢。
“那小輩們呢,我剛才可是看到有幾個筑基后期的,只要給他們幾枚結金丹,家族也不至于落到這般田地吧。”
寒雪君已經猜到了什么,只是有些不死心的問道。
“唉,此事說來也怪。當年本是可以培養幾個結丹期弟子的。父親您也知道家族是有自己的藥田和煉丹宗師的。”
頓了頓又道:“可壞就壞到這件事上了。當年結金丹的所有主藥都已經全部備好,輔藥也可以隨時取貨,只是,似乎有人在針對我們,平日再常見不過的幾味輔藥,卻遲遲得不到貨。”
“后來經過幾年的調查,才知道,此事是落霞宗搞得鬼,當年父親以元嬰中期的修為斬了那落霞宗的化身老祖,如此大仇,他們又豈能讓我們落得了好。”
“父親,子興無能,平白拖累了家族。”
“此事怨不得你,我也沒有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孩子,這么多年,家族的擔子全都落在了你一個人的身上,苦了你了。”
“父親這是哪里的話,我姓寒,自當為家族出一份力。”
“對了父親,四弟呢,怎么不見他,他是不是已經?”
“別跟我提那個孽種,提起他我就來氣,若不是他從中搞鬼,如今我也不可能成這個樣子。”
“什么,父親,當年究竟發生了什么,怎么會變成這樣。”
寒子興驚得直接站了起來,一臉的不可置信。
“哎,說來也是我識人不淑,竟信了余幻靈那個女人。你四弟根本就不是我的子嗣,我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么,但我有種預感,一定有人在算計我。”
“怎么會這樣。”
寒孫康回味著父親的話,還是覺得不可置信。畢竟這信息量也太大了,從自小玩到大的四弟變成要算計父親的仇人,說起來也著實不好承受。
“我知道了父親,只是,您要小心防備啊。我會通知孫康仔細排查族內,以防還有奸細。”
“嗯,為父心中有數,此事你就不必操心了,另外我再想想辦法,爭取治愈好你的根基,如今我可就只有你這么一個兒子了,可不能再丟了。”
寒子興雖是不信,可還是回道。
“是,子興告退。”
洞府中只剩下寒雪君一人,寒雪君想著當年發生的事,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此事有著太多的疑點。
“當年遇見于幻靈是巧合還是意外,他們究竟想要做什么,難道是為了輪回鼎?可也不對啊,除我之外再無人知道此事,那他們究竟想要什么呢?”
“無不如何,此事都得早做打算,否則必定后患無窮,于幻靈,你敢欺我,他日相見,我寒雪君必要你神魂俱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