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滿”
聽到聲音,苒之不敢置信的轉(zhuǎn)過頭。
看到言家銘現(xiàn)在她面前,她愣愣的叫出他的名字。
“言家銘?”
言家銘笑著,“是我”
苒之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她伸出手小心翼翼的碰著他的臉,之間傳來溫?zé)崛彳浀挠|感,她的聲音微顫,“真的是你?”
言家銘抓住苒之的手,“真的是我,我回來了”
苒之想到昨晚的電話,“可是那個人說你…”
“那是他趁我不注意逗你的”
言家銘臉紅不心不跳的扯著謊。
一開始他確實想按照瀟澤的計劃那樣來,本應(yīng)該瀟澤先進(jìn)來的,可他真的忍耐不住對苒之的思念,直接開門進(jìn)來。
提前計劃好的什么的也都拋在了腦后。
現(xiàn)在直接把他的最開始要做的事也都甩鍋給了瀟澤。
況且在他推門進(jìn)來,苒之看到他后不敢置信的眼神,又紅著眼眶小心的試探著是不是他的模樣。
他就已經(jīng)后悔昨晚那么做了。
因為他的心都要碎了。
言家銘抱住苒之,訴說著自己的思念,“滿滿,我好想你”
苒之從昨晚開始空蕩的心在此刻忽然被填滿了。
她回抱住言家銘,“你嚇?biāo)牢伊耍 ?
“我再也不會了”
一直在外面的瀟澤終于忍耐不住的敲響門,“家銘哥,你是不是應(yīng)該讓嫂子給你處理下傷口”
他也不想打斷這倆人甜蜜的,可他在門口聽了半天,一直都在背鍋。
明明一開始這想法是言家銘提的,結(jié)果…
他最后成了背鍋俠。
還被喂了一大口狗糧。
他這絕不是因為來自單身狗的怨氣。
不是!
苒之推開言家銘,緊張的問,“你哪里受傷了?”
言家銘本想說沒事,可奈何瀟澤的嘴快。
“嫂子!這可是家銘的特意為了讓你擔(dān)心故意受傷的!不然以家銘哥的實力,他才不會受傷呢!”
“……”
言家銘一個后腳踢關(guān)上了門,隨后笑著對苒之說。
“都是這小子出的主意!想讓我裝成重傷惹你擔(dān)心!不過我果斷的拒絕了!”
苒之讓言家銘坐在自己對面的椅子上。
“傷哪里了?”
言家銘嘆了口氣,“我沒事”
“傷哪了?”
見苒之態(tài)度強硬,言家銘又想起第一次見面時苒之直接要扒他衣服的情景。
他這次乖乖的自己把襯衫脫了下去。
“我真沒事”
傷口在左肋,言家銘只是簡單的綁了個繃帶,苒之剪開繃帶,看到傷口深深的蹙起眉頭,一道長長的刀傷劃開皮肉。
他居然還說沒事。
苒之蹙眉略有無奈,“我說警官大人,你可不可以愛惜點自己的身體啊?”
倒是言家銘無所謂道,“不受傷,怎么見你啊”
他噙著痞笑,又一次毫無意外的見你臉紅了。
“流氓!”
“只對你一個人流氓!”
苒之不想在和他貧嘴,轉(zhuǎn)身去拿藥給他處理傷口。
言家銘看著她的頭頂,感受著她拿著棉簽一點一點的給他上藥。
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滿滿,你看過多少次我身子了?是不是該負(fù)責(zé)啊?”
“可從來還沒有姑娘見過我身子,你可是第一個,還見了這么多次”
苒之看著他。
居然真的認(rèn)真回答了他的問題,“沒有啊!給你手術(shù)那天,手術(shù)室很多人都見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