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所有人都看得出神,燕軍士兵們緊緊圍成一團,收繳掉了禁軍的武器。
徐朗微瞇著眼,說道:“我勸你別頑抗了,速速投降。”
“哼。做夢!”
只見他橫刀在胸,隨即向徐傾砍去。
徐傾大感不妙,迅速躲開這一致命攻擊。
下秒,四公主的劍刺了過來,松島一邊招架,一邊向后退去。
不知道南京城怎么樣了,那頭才是最令人糟心的。
“哈哈哈,何必用已經打進京師,你們就算把我擒住,也改變不了敗局。”
松島笑得泣不成聲,燕軍這么多人,他的血盾施展不開。
沒多久,兩把劍已然冰冷地架在他脖子上。
“自作孽,不可活!”
徐傾冷冷地看著他,半晌蹭出了那么一句。
“沒錯。”
松島被燕軍拿下,套上重鐐,依然還能笑得出來。
“我是作了孽,不可活。而你呢,你們全都是叛徒。哼!”
朱棣看了他一眼:“那也是你自找的。”
南京城
廖副將躍在空中,大闊劍狠狠地斬向何必用。
何必用見狀,猛然間回收掏了一記重錘,結結實實地打在他身上。
“咳……咳咳……”
何必用順勢抽了過去,只見廖副將連人帶劍,一把就給打飛老遠。
朱玉榛強撐著身子,淤泥弄花了她的俏臉,艱難地爬了起來。
這大塊頭皮糙肉厚,屬實難打。
她正想著用啥破解之法,不料,何必用不會給她機會,扛著盾牌便向她沖過來。
“吃我這招海浪翻身…”
何必用極速奔跑著,將近朱玉榛之時,整個人瞬間騰空躍起。
他把身體縮在巨盾后,正的那一面調轉方向,狠狠地砸向朱玉榛。
“公主,快走。這我來頂住…”
只聽“嗆”的一生
廖副將死死抵住巨盾,趁此空隙,也讓朱玉榛有了逃脫的機會。
“你……”
朱玉榛呆呆望著他,看來這世界上,還是有好人存在的。
一擊不中,何必用更為瘋狂。抄起巨盾四下亂掃,普通軍士哪里承受得住,就跟落葉似的,被他一掃就飛。
此處地形太狹窄,不適合大規模軍團戰。
何必用想用這招,殺出一條血路,將被困住的禁軍帶出重圍。
朱玉榛拿起巨劍,幻化一道劍訣,徑直沖向何必用。
“嘿,來的好!”
何必用拆開身上的鎧甲,鎧甲應聲而落,把地面砸出幾個大小不等的坑。
半晌,露出了古銅色皮膚,還有大樹般粗壯的肌體。
“乖乖,這肌肉。。。”
廖副將艱難地咽了口唾沫,這玩意橫沖豎擋,誰能攔得住。
“啪”的一聲
就在他分神之時,一柄巨盾橫掃而來,直接將他擊飛出去。
“公主,咱。。。咱得想。。。想個辦法干。。。干掉他。。。”
廖副將屁滾尿流地爬起來,身上都沒一塊好的地方。
干掉?說得容易。
道理她又怎會不知,不過要怎么弄,倒是給個辦法呀。
紅衣軍僅僅二萬人,燕軍是他們的兩倍,這般懸殊的差距,還打得這么狼狽。
朱玉榛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就連對上元將王保保,都沒讓她這么狼狽。
“廖副將,你讓開。”
五公主面色冰冷,這是她一個人的戰場,必須由她來了結。
“公主,小心些。。。咳咳。。。”
廖副將筋疲力盡,全身大大小小的傷,已然喪失了戰斗力。
“怎么了?就這點水平嗎?”
何必用淡然自若,抄起巨盾便往這里沖。拆掉盔甲的他,速度比之前更快了。
“殺你足夠。”
朱玉榛俏臉不改,猛然提起巨劍,橫著向何必用斬去。
這時,四面八方涌出的燕軍,正如紫金山的戰術,一點一點圍擠著禁軍。
禁軍被推到中央,退無可退。
燕軍立時瘋狂推壓,層層往里疊,誓要把他們夾死。
這些人失去了忠誠,就算全都抓獲,朱棣也會把他們都處死,最次也是流放邊疆,還不如將他們都殺了,免得連累九族。
何必用立起巨盾,擋住了五公主的劍,五公主大吃一驚,連忙向后退去。
“廖副將,快。啟動城樓上的弓手,把這小子射成刺猬。”
朱玉榛大喊著,也不管廖副將聽不聽得到,毅然決然加入了戰團。
廖副將捂著傷,聽到公主吩咐后,立刻沖著城樓上大喊:“快,快往那大塊頭射。快……”
“嗖嗖嗖。。。”
幾只利箭劃破長龍,徑直往何必用射去。
何必用咬了咬牙,真是個難纏的主兒,他扯開對戰的盾牌,用來阻擋箭矢。
朱玉榛瞅準機會,揮舞著巨劍砍向他的手,何必用慌忙之下,連忙抽盾回擋。
不料,側面失去盾牌的保護,讓百米之外的強臂弓,瞬間射穿了他的腰。
接二連三又有無數箭矢,密密麻麻地朝著何必用射來。
何必用已然招架不住,顧得了一頭顧不了另一頭。
沒多時,他雙眼一花,便就這么悄摸聲地倒在地上。
朱玉榛猛地踹了他一腳,卻見何必用已奄奄一息。
“來人,將此人押入大牢,聽候發落。”
“是!”
幾名燕軍小跑而來,迅速將何必用抬上擔架,而后匆匆離去。
擒賊先擒王!
何必用已經倒下,禁軍再也蹦噠不起來了。
五公主站上高臺,沖著包圍圈中的禁軍喊道∶“禁軍的兄弟們,你們的統領何必用已被擊殺,識相的速速放下手中武器,不然格殺勿論。”
此話一出,場間忽然都望向了這里。
“不可能。何統領武功高強,怎么可能會被擊殺?你騙我們。。。。。。”
“就是。要想讓咱繳械,簡直做夢……”
朱玉榛無奈地搖搖頭,想讓這些人明白一件事,為什么總是這么難。
“來人,將何必用抬上來。”
五公主吩咐有命,不多時,四個小兵便抬著副擔架小跑而來。
“你們看,這便是你們的何統領。和朝廷作對,那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場。”
見到這一幕,禁軍不由紛紛丟掉了武器。
連何必用都完了,那他們還有啥必要繼續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