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翼翼的回頭:“我會注意的,就不用勞煩您了。”
她收起手杖:“這樣最好,帶它出去,扔空地上,待會兒我讓傀儡出來。”
我看了看它這么大的體型,有些犯愁。
她嘆了口氣,揮了揮手,一股迷霧騰空而起,將它帶走。
我看著她點了點頭,然后四肢著地別扭的走。
她看著我:“待會兒,你的這個傘。”
我看了看傘,然后說道:“我不方便帶啊。”
她用手捏了捏,我連忙叫停:“別別別,會爆的。”
她面無表情:“我把你捏成個鼻環,你戴著就是。”
我一臉怪異的看著她遞過來的物質環。
我有些心疼的開口:“這怎么變這么小了,我好不容易收集起來的。”
她揮了揮手:“放心吧,只是壓縮在一起了,你想變大隨時可以的,不過你得記住,以你的弱雞實力,你只能讓它變大。”
我憋屈的點了點頭,將其用獸爪扣到鼻子里面。
有點痛,我想了想還是取下,帶在手腕上面。
完美。
她不耐煩的揮手將我送出,我感覺身體騰空而起。
一道聲音傳來:“去外面適應去吧,看著煩死了,記得去南邊的亭子里面等著。”
我感覺自己的身體穿過迷霧,然后睜開眼睛是一幅完全不一樣的場景。
我慢慢向南邊走去。
一道身影從我的身后出現,向著左邊的空地上的它行去。
有些想看,但怕壞事,還是去南邊的亭子里面等吧。
在南邊的亭子聽了幾個時辰,我也漸漸適應起趴著走路來。
因為是獸形態,所以感覺趴著走路更舒服一些,站起來沒那么平衡。
不過走路的時候,總感覺屁股涼颼颼的,總怕有什么東西突然插進來。
正在我努力適應這種感覺的時候,我突然看到它從遠方跑來。
我咆哮的一聲,示意它看過來。
只見它越來越近,然后臉上的嘴咧到了耳朵根。
我有些納悶:“你這是幾個意思?我變身以后長的太捉急?”
它連連搖頭:“沒有,反而很嫩,很年輕。”
我不解其意:“那你為何發笑?”
它頓了頓,然后說道:“這個嘛,自然是因為我們兩族之間的這個看法方面的問題了。”
“你想,我們斗獸自然是為了戰斗的,所以需要有強健的體魄,而你現在細皮嫩肉的是讓我們獸族的小姐姐最不喜歡的形態。”
我白了它一眼:“那不正好?我才不要和你們的小姐姐有什么關系呢。”
它點了點頭:“小姐姐雖然不喜歡,但是那些經歷過滄桑的富家母獸卻獨好你這一口啊!”
我連忙看著它說道:“那能不能改一下?”
它憐憫的看著我:“你去和那個老婆婆說吧。”
我郁悶的時候有些不解:“你怎么知道她的存在了?而且你看見我變成獸類一點也不震驚?”
它嘆了口氣:“獸在江湖,身不由己罷了。”
我看著它一臉滄桑,像是看破了紅塵的模樣。
“你到底經歷了什么?”我好奇開口。
“不重要了,我們出發吧,還得趕路早點去當奸細呢。”它不愿提及,并且轉移話題。
我看了看它:“我那個按鍵手機帶回來沒?很多經典老歌呢。”
它搖了搖頭:“無所謂了,先回去申請一下身份記錄,領個太陽能手機還能實時聽歌,不香多了。”
我嘆息一聲:“這是情懷,這是念舊,沒有就沒有吧,走吧,去看看你們那里的環境。”
它撇了撇嘴:“有什么好看的。不就那么些東西,走吧走吧。”
我跟著它慢慢走向一個未知的未來。
來到一座奇怪的工廠里面,然后直入地下的一個洞穴。
我和它慢慢鉆了進去。
我吐槽:“你們這么六的科技,這么高的智慧,為什么好好一個門都要建成這樣?”
它緩緩扭過頭:“這是情懷,你不懂的。”
我突然品味到這種滋味,有點奇怪。
我想了想開口問道:“那這洞這么小,怎么讓大部分獸進出呢?”
它轉了轉眼珠子:“這個,因為這個不是正門。”
我好奇:“那著算什么?偏門?后門?”
它搖了搖頭:“勉強算狗洞。”
我:“。。。”
一頓暴打過后,我心情舒暢的松開了踩著它嘴的蹄子。
我一字一句的警告:“以后不要再作死了,不然我可能不會像今天這么仁慈。”
它委屈的說道:“那能怎么辦?你現在就是個黑名單,黑戶你知道吧?如果是我自己,我用的著受這個委屈?”
我有些心虛:“總歸有別的辦法的。”
它流淚搖頭:“都是有檢測的,沒有辦法的,除了這個,真的沒有辦法了。待會兒還得付出我的存款去給你辦個身份證明,我容易嗎?你還,還這么對我,嗚嗚嗚。”
我連忙安慰:“這不是不了解情況么,好了,別哭了,我以后不這樣莽撞了,肯定會先問過你再打,行不?”
它:“。。。我謝謝您嘞。”
經過一段時間的趕路之后,我們來到一個藤蔓地帶,地上有許多綠色的液體。
我好奇之下踩了踩。
它一臉嫌棄的走遠了一點。
我連忙問道:“這個綠色的好有粘性的,聞起來好香的是什么?”
它詫異開口:“香?”
我特意抬起蹄子聞了聞,然后點頭:“香!”
它瞪大眼睛看著我:“這是我們的獸便啊,和這個藤蔓一起結合生存的。”
我連忙擦了擦自己的蹄子,在那光滑的地面上摩擦,摩擦摩擦,似魔鬼的步伐,一步兩步。
它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是分子層面的附著,得有專業的洗劑才能洗掉的,你這樣沒有用的。”
我恨恨抬頭:“你為什么不在我踩它的時候提醒我?”
它一臉懵逼:“我在前頭帶路,觀察敵情呢,你不能被發現啊,不然我們都會很慘的。”
“我剛剛回頭才發現你已經踩了,沒有辦法只有不去說,你非得踩了還刨根問底,還去聞它說它很香。”
我見推卸不掉責任,便邪魅一笑:“既然洗不掉,那就有難同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