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這件事不管是真是假我都要調查一下,萬不能再被人牽著鼻子走了。”
蘇烈這次謹慎起來,哪怕聽到朱琳琳說蘇凝語和她有五分相似,身上還有小時候燙傷的傷疤,蘇烈還是決定要嚴謹對待。
如果第一個認回的女兒是假的,那么他們已經被人戲耍一次了,他可不想再被人戲耍第二次。
誰知朱琳琳情緒很是激動:“這次真是我們的女兒,我看到她第一眼就不由自主心生好感,你調查歸調查,可不能傷了親生女兒的心,咱們已經虧欠她太多了,不過也不能便宜了她那對如豺狼一樣的養父養母。”
“夫人放心。”蘇烈做了保證,眼睛透露出冷厲的目光,“你來的及時,項目我還沒交給天江市蘇家,如果他們真的做下這等喪心病狂的事,你老公我也會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天江市雖然不是他們萬海集團的主營地盤,但只要有錢,再加上他們蘇家子弟也有幾個外放到各市的官員。
錢和權都有,想要調查這件事背后的真相還是挺容易的。
之前不仔細調查,是沒想到天江市蘇家會這么大膽李代桃僵。
再加上那份親子鑒定結果,讓蘇烈夫婦都對蘇芷語深信不疑。
出于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不想打草驚蛇的心理,蘇芷語從天江市回到京都蘇家后,朱琳琳沒有立刻發作。
而是壓下心中怒火維持平靜情緒接待了她。
當然之前準備隆重地給她接風洗塵的打算自然是沒有了。
哪怕蘇芷語與蘇烈夫婦還不是太熟悉,還是察覺出有些不對勁。
如果是之前,她一回來,蘇夫人就會跟在她身后不停地噓寒問暖,或者親手下廚做一桌她喜歡吃的菜。
以前覺得讓她厭煩和心虛,如今蘇夫人以平常心對待她,蘇芷語又有些失落,還有些著急。
她這次回來一是看看蘇凝語是不是回京都了,二是蘇夫人給她的零用錢都花光了,她需要新的零用錢。
如果是以前,不等她張口,蘇夫人都會主動送銀行卡過來,或者不動聲色的往她卡里打錢。
而這次除了見面時說了一句“回來了”之后,蘇夫人連多余的一句話都沒和她說過。
這讓蘇芷語的心更加不安,正當她有些懷疑的時候,蘇烈回來了,他還是如往常一樣的態度對她。
“你媽媽這兩天膽囊炎犯了,有些不舒服,所以你聽話,等你媽媽好了再給你做洗塵宴。”
一聽說蘇夫人是因為生病才對自己愛答不理的,蘇芷語心中的疑慮終于放下了。
她故作關心的問了兩句就拐彎抹角的說自己的零花錢用完了。
原來是把他們蘇家當作是提款機了,蘇烈壓下心頭泛起的冷意,說道:“爸爸今天回來的匆忙,沒帶那么多錢,我包里還有五萬現金,你拿去花吧!”
“五萬?”蘇芷語很是不滿,之前蘇夫人可都是一千萬一千萬的給的,以至于把她的胃口也養大的不少,蘇芷語本來是打算再要五千萬的。
“這五萬還是爸爸的私房錢,你也知道,咱家的財政大權都被你媽媽掌握在手里,爸爸可沒有你媽媽有錢。”蘇烈面不改色的撒著謊。
“那爸爸能不能和媽媽說一說,我有些急用。”
傅家養的那幫亡命之徒胃口比她想的還要大,竟然開口又要兩千萬才愿意出天江市殺人。
蘇芷語的錢一大半還給了蘇懷洋,還有一小半都被她買各種奢侈品包包,衣服和化妝品等揮霍完了。
所以只好灰溜溜的跑回來拿錢。
誰知正好趕上蘇夫人生病無暇顧問自己。
“你媽媽病著,就不要讓她再操心了,你說說要錢干嘛,要多少錢,爸爸給你想辦法。”
蘇芷語:……
自己能說要錢殺你的親生女兒嗎?
當然不能!
只好含糊其辭說是和朋友合伙開公司用錢。
蘇烈又追問開什么公司,公司主要經營和生產什么等等。
蘇芷語當即被問的啞口無言,只好灰溜溜的跑回房說是做個計劃書給他看。
蘇烈看著蘇芷語落荒而逃的背影露出輕蔑的笑容,他越發肯定這個女孩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
但凡是親生女兒,又怎么會對自己的母親生病不聞不問不說,還迫不及待開口要錢,就好像當他們夫婦倆是提款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