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泉山中學初二六班,瑯言!”瑯言伸出右手,表示接受。
嘿嘿嘿。
越恩見狀怎么不喜笑顏開,急忙從地上爬起,潦草地將自己的臟手在衣衫上蹭了蹭。
“越恩,泉山二中初三九班的,兄弟以后有什么困難直接給小弟說,隨叫隨到!”越恩握住瑯言的手,眼睛中帶著一絲真誠。這一刻他好似不在孤單。
我去,這家伙明知道還比自己大一級啊,竟然稱自己是小弟,真是有夠不要臉的。瑯言上下打量了一下越恩,心里默默給他豎了個大拇指。看來在不要臉這個領域,自己還是小師弟啊。
“歐陽婧!”
歐陽婧望著伸出雙手,看著自己的越恩敷衍道,從她的神態看,明顯不想與越恩握手。
越恩也不是不識趣,呵呵一笑,將手收了回去。
來時兩人,回去時三人。
回去的路上,越恩向瑯言交代了他的能力,還有自己因為這個能力帶了的苦惱與不便,似乎瑯言成了他的傾訴對象。
“還真是吃尸體啊,真是夠變態的!”歐陽婧聽了越恩的陳述,下意識地回應,下一刻又覺得自己說得有些不恰當,連忙要改口。
“沒關系,確實是變態,不過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越恩嘆氣。
瑯言,歐陽婧認真聆聽。
“原來你也是有苦衷的,怪不得要挖墳而食,不然你會有蝕骨焚身之苦。”瑯言聽了越恩的故事后唏噓。看來靈體覺醒也并非好事,雖然會給本人帶來許多常人不能有的超凡能力,有的覺醒者竟會有這般副作用,眼前的越恩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不過以后應該就不會再有,據我感覺,身體中已經不再缺少那種令我毛骨悚然的尸氣了!”越恩此刻表現得有些輕松自如,像是以前一直背著一塊巨石,現在終于卸了下去。
“你們沒有這種情況嗎?”越恩看向瑯言與歐陽婧認真詢問。
瑯言與歐陽靖齊刷刷地搖了搖頭,表示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
“啊,為什么,我就這么命苦啊!”
哈哈哈。
就這樣,不打不相識,三人有說有笑下山去了。
“拜拜。”
“再見!”
——
瑯言家,客廳中央的淡青色玻璃桌子上擺放著一個金黃色的面具,靜靜的躺在那里,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出微弱的光芒。一條大魚在面具的左側臉頰處被刻畫得栩栩如生,似乎是光暈的緣故,那條魚好像再動。
“你是說除了這條龍魚外,你還看到了其余三種靈物?”歐陽婧說道。
“是的,那日我帶上面具后,就看到一些奇特的場景,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好像真的發生過一般。”
“那是一個種族,一個曾經統治這個世界的種族,他們擁有強大的異能,每一位都如你我。”
說到這里,歐陽婧自然明白瑯言指的是什么意思,靈體覺醒。一個種族都是靈體覺醒,那將會是怎樣的一股勢力,歐陽婧不敢想象。就比如瑯言,他的空間穿梭之力,要是放到心術不正之人身上,小則偷雞摸狗,大則。。。
歐陽婧越想越害怕。
盡管歐陽婧表情變化細微,可還是被瑯言觀察到了。
“不出意外的話,這個世界在面具出土的那一刻起,就已經不同,以后或許會更加明顯。諸如你我這般的人,根據面具所給的信息,這個世界上現在大概共有數百人。”
數百人!這么多嗎?歐陽婧有些驚訝的望著瑯言,不過下一刻又釋然。
是啊,單是自己生活的這個小城市,知道的就有三人。自己,瑯言,還有那天碰到的泉山二中的那位。此時再想想,世界如此寬闊,數百人,已經算是比較少了。
“那面具還說什么了?”歐陽婧問道。
“這個上古種族,他們被稱為靈族,而你我,包括越恩,之所以能夠異于常人,大概就是傳承了靈族的血脈,后天又再某種機緣巧合地情況下覺醒了這種血脈。”
瑯言拿起桌面上的面具,輕輕撫摸。
“靈族勢力龐大,統治那片大陸長達萬年之久,靈族降世,萬物臣服。可突然有一天,一位聲望名赫的巫師急匆匆的求見了當時的靈族之王。講述了一個震驚全族的事情,那就是靈族必將覆滅,就在數年之后!”
“面對突如其來的預言,靈族之王不知難從何來,靈族此時如此昌盛,這片世界根本沒有對手,怎會有滅頂之災?他不明白,可依舊不敢懈怠。”
“緊急召集諸位長老,邀請那位巫師去了密室詳談,而這副面具就是他們應對靈族被滅族所造。”
歐陽婧被瑯言所說的龐大信息所沖擊,這要是放到昨天,她肯定一個字也不相信,認為瑯言在哪里瞎編。可現在不同了,自從親眼看到天池龍魚被面具吞噬,歐陽婧覺得這個世界發生什么稀奇古怪,不可思議的事情都是有可能的。
”可是靈族最后也不是被滅族了嗎?不然世界現在怎么會被我們所統治。難不成是巫師騙了靈族之王?”歐陽婧疑惑。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了,后面他們談話的內容面具并沒有準確記載,只是迷迷糊糊有些畫面,而且每次我回憶到這里都會頭疼,那些畫面好像是有人可以干擾,不想讓我去觸碰,或者說是現在的我觸碰。”瑯言回答。
“頭疼不就要去想了,這種奇怪的事情被我們碰到就夠倒霉了,現在感覺事情越來越大,已經不是你我能控制的了。”歐陽婧講到。
確實如此,瑯言他們現在只不過是名初中生,如果不是他們擁有靈體,此時他們也應該向其他大多數普通中學生一樣,每天上著繁重的課程,做不完的作業,與同伴打打鬧鬧,一天又一天。
此時他們面臨的似乎卻是有關這個世界命運的事情,著實有些夢幻。
“哈哈哈,是不是想多了,說不定就是古人留給我們的一個惡作劇罷了。你看看世界上的那些未解之謎,哪一個不是玄之又玄,科左后不都是可以用科學來解釋的嗎?”
瑯言突然哈哈一笑,打破了這個沉重的氣氛。歐陽婧頓時也覺得自己是不是想得有些復雜,與瑯言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