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雅安,你好幼稚。”
白貓的聲音?!宋雅安眼里閃過一喜。
“要不要這么毒舌?在講了,我又沒對著你毒舌。”宋雅安反駁,你又不是阿諾,我才不在乎你的感受。
“北溟幽給你寫了封信。”
“啊,我都忘了,要跟溟幽說自己的事情。”宋雅安覺得自己完了,北溟幽肯定擔心自己,“她都寫了些什么?”或許白貓知道。
“不知道。”回答的很果斷。
“白貓,你好沒用啊。”宋雅安當著白貓的面吐槽了一句。為什么不在背后吐槽,因為白貓還是聽得到。
好啊,罵自己。“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女人,沒有我,北溟幽現(xiàn)在都不一定活著。”
“嗷,疼。”話還沒說完,就迎來了宋雅安極富有感情的愛的拳拳,“閉嘴。跟我說溟幽給我寫了封信,又不告訴我寫了什么,我很著急啊。”
“著什么急啊?我的話都還沒說完呢?”
“雖然我不知道北溟幽給你寫了些什么,但是今天你就能收到那封信。北溟幽給東方厲邱也寫了一封信。”
什么?!呵呵,意料之中,戀愛中的女人,永遠都是這么不分黑白。
“好了,我知道了,話說你怎么知道?如實交代!”
“我是白鳥的師兄,白鳥會的我都會,白鳥不會的我也會。”
白鳥囂張的臉上就差寫上“就是什么牛逼”六個字。
宋雅安跟白貓聊了一會,白貓又繼續(xù)睡覺了。
不過一會,程諾就回來了,此刻已經換上了干干凈凈的衣服,配上程諾麥色黃的皮膚,盡顯男子魅力。
宋雅安沉迷在程諾的美中無法自拔,不僅喃喃道:“好帥啊。”
耳朵靈敏的程諾將這句夸贊聽進心里,也喜滋滋的。
“咳咳,雅安,我們要等一會兒再走了。”怎么回事?為何此刻感覺阿諾的聲音又是那么的磁性?正常的時候明明是富有……宋雅安說不上來,反正就是很好聽的,好聽到自己可以記一輩子的那種。
“沒事,我也要在這里等一會,待會我會收到溟幽的信。”宋雅安臉上的雀躍之情肉眼可見,程諾看到她甜期盼的笑,如同小太陽一樣,也不自覺得笑了起來。
果不其然,下午,宋雅安就收到了北溟幽的信。
還沒有拆開,就看到北溟幽無比丑陋又搞笑的自畫像,像個傻子一樣,心里雖然吐槽,可是臉上的梨渦卻慢慢的越變越深。
“白貓?還在么?”無人回應,看來自己只能和溟幽寫信交談了。
宋雅安認認真真,一五一十地看完了北溟幽的信,心里雖然特別樂呵北溟幽關心自己,可是還是不滿意地撇了撇嘴,這字……好丑。
宋雅安看完后也開始給北溟幽寫信:
溟幽,不知道你最近和軒王爺怎么樣了?有沒有什么實質性的進展啊?
好家伙,一上來不噓寒問暖的,毫不掩飾地表達了自己的八卦之心,真不愧是好朋友。
阿諾現(xiàn)在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我肯定會回來跟你一起過年的,就算我們相隔的有太平洋那么遠,我也會永遠記得大洋彼岸的你,我的好朋友。
總而言之,一切都可以,你在那邊要照顧好自己,我這邊有阿諾,一切OK。
順便在撒了個狗糧。
宋雅安
當宋雅安在給北溟幽回信時,那認真的模樣就猝不及防地撞入了站在一旁修剪花草的程諾心里。
因為自己站在窗前,陽光從自己這里穿過,照在了宋雅安的側身,有些模模糊糊的,給宋雅安增添了一股柔美感,那一刻,程諾只知道一動不動征征地站在那里,失了神。
多年以后,當程諾很宋雅安很老了,坐在鄉(xiāng)間的躺椅上,程諾跟宋雅安說起了這一幕:“我感覺,那光線就像我的心一樣,沒遇到你之前,它是正常地跳著,再遇到你之后,就開始上躥下跳地跳躍著,也在你這里栽了跟。”
“阿諾?你在看什么?”
“啊,沒什么,也好了?”
“嗯。”
“劉哈,送去我娘那里。”
“是。”
“好了,我去看看我的衣服,衣服干了話我們就要啟程了,我順便去買點吃的,在路上備著。”
“我去買吧,這樣可以節(jié)約時間。”
“好。”說完,程諾就給了宋雅安一個令牌,“這好吃間是我手下的鋪子,你把這個令牌給他么看即可,不用付錢。”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