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去年張東蓀先生在《東方雜志》發(fā)表過兩篇論文,討論獸性問題,并提出理智救國的主張。今年李石岑先生和杜亞泉先生也為著同樣問題,在《一般》上起過一番辯論。一言以蔽之,他們的爭點是:我們的生活應該受理智支配呢?還是應該受感情支配呢?張、杜兩先生都是理智的辯護者,而李先生則私淑尼采,對于理智頗肆抨擊。我自己在生活方面,嘗感著情與理的沖突。近來稍涉獵文學、哲學,又發(fā)現(xiàn)現(xiàn)代思潮的激變,也由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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